现在主要的任务倒也不是这个,现在需要搞清楚萧知远想要干什么?
沈祺不放心温言跟萧知远在一块,倒不是说担心温言玩不过他,温言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温言了,他现在知道怎么保护自已。
沈祺是觉得明知道一个人对你不怀好意,你还要笑脸相迎,真的怪恶心人的。
想了想,沈祺拿出手机给祁遇安打了一个电话,既然他非要缠着温言,总该摆出态度,做点实事。
祁遇安看到沈祺来电的时候有点惊讶,他以为沈祺立场跟温言是一样的,肯定不会主动联系自已。
那现在?难道是温言那边出事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祁遇安心跳都漏了一拍,他赶忙接起:“喂?”
沈祺:“祁总,温言接了一个综艺,你知道吗?”
祁遇安默不作声,他以为是自已下一期就要过去参加节目这件事暴露了。
没等他回答,下一秒沈祺已经继续往下说了:“萧知远也去了那个综艺。”
“什么意思?”祁遇安不淡定了,萧知远这个人自私自利,他跟温言在一块录节目肯定是要使坏的,祁遇安很担心。
沈祺:“看来你还不知道这件事,那麻烦查一下萧知远是谁送进去的,我问过负责人,他是被资本方硬塞进去的,我怀疑他想针对温言。”
祁遇安冷静回答:“好,我去查。”
听到祁遇安答应自已,沈祺也不多说:“那就麻烦祁总了,再见。”
祁遇安挂断电话,思索着萧知远能找谁帮他,解约之后,祁遇安并没有对他进一步打压,毕竟当时他是以伤害自已的方式陷害温言,不至于赶尽杀绝,更重要的是,兔子急了会咬人,他要把事做绝了,难保他会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情。
现在看来,他应该是找到新靠山了。但他偏偏又出现在温言跟前,很难让人相信他没有心思。
祁遇安给许淮书打了个电话,让他尽快去查,事关温言,许淮书不敢怠慢,立马就安排去了。
祁遇安还是不放心,又亲自给这部综艺的导演去了个电话,表示自已要提前过去。
导演当然没意见,他能对投资商有什么意见?现在这些大佬养情人,真是不顾别人死活。
派去催萧知远的工作人员回来告诉导演,萧知远表示自已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一下。
导演心里觉得这人是在摆架子,但又怕人真的不舒服,于是点点头表示自已知道了,打算等会亲自去看一下。
不用等人了,于是导演拿起小喇叭:“咳咳,我们还有一位嘉宾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今天没法过来,那大家认识了之后,我们开始宣布明天的任务了。”
他顿了一下,看了大家都点了头,他接着说:“明天我们的主要任务有采莲蓬,掰玉米,摘棉花。大家可以自由选择一项进行劳作, 然后想办法拉去集市上进行售卖。获得的钱财用于自已这半个月的花销。”
大家听到做农活没什么意外的,毕竟来乡下还能干什么呢?但听到还要自已想办法卖掉,都惊讶了。
且不说东西怎么到集市上去,光说站在街道边卖这些东西,谁也没有这个经验啊,卖出去了还好,卖不出去谁能丢这个人。
没等他们震惊完,导演又继续往下说了:“节目组这边可以提供租车服务,可以帮你们把货物带去集市,二十一次。”
大家哀嚎一片,本身每个人就只有一百,一趟车就二十,他们还不知道这些东西什么价格,好不好卖。
这就算了,因为导演又给了他们重重一击:“对了,因为今天是第一天,大家需要适应一下,所以我们拜托了老乡准备好了餐食,但从明天开始,我们吃喝都是需要付费的,大家可以在集市上自行购买。也可以跟家里老乡商量一起搭伙,至于费用可以自行商议。”
这下真的是当头一棒,就一百块钱,半个月,怎么活啊,呜呜。
“最后,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会统计大家手里剩下的资金,最高的一位会获得我们的神秘大礼。”
温言对大礼没什么兴趣,他觉得自已还是先赚点钱活下去再说。
导演不管大家的崩溃,他宣布完任务就让大家都回去了,自已则去萧知远所在的人家,他得去看一下人是不是真的不舒服,要是真在他这出了什么闪失,他可承担不了责任。
导演到了之后,见萧知远脸色如常,便知道他身体没什么事情,没去集合也就想摆摆架子,毕竟之前是有些名气在的。
导演心里是有意见的,但没表现出来,他不动声色:“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我来看看要不要就医。”
萧知远没听出导演的不满,他装模作样道:“现在好多了,可能刚才累了所以头有点晕。”
萧知远就是故意的,他故意装病不过去,心里想的是这节目请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没档次。
导演敷衍的点点头,又说了一下明天要做的事,问他明天想做什么?
萧知远什么都不想做,但面上还是说都可以,随便安排。
导演也就走了,临了怕他明天又作妖,特意交代跟着来场务,要他留下,务必仔细把规则跟他讲清楚,这才放心的离开。
萧知远听完脸都黑了,来这破地方,还得做农活,还要自已去卖货,可去他的吧。
一想到自已要干的事,他又忍了下来。
温言这边回去了之后就给沈祺打了电话,沈祺就把萧知远是被投资商硬塞进去的消息告诉他,并让他在那里萧知远远一点,因为他目前还没有查到萧知远的背后是什么人。
但可以确认的是萧知远肯定是冲着他去的,不知道又起了什么心思。
温言答应他自已这几天会小心应对,让他不用担心自已。
沈祺说这几天会尽快查出萧知远后面的人,到时候想办法问出他们的计划,让他也不用太担心,保持距离就好了。
温言表示自已知道了。
意料之中,温言想着萧知远果然又是冲自已来的。
他不明白,自已到底哪得罪他了,非得盯着自已不放,三年前他为了祁遇安陷害自已。
三年后,自已都跟祁遇安分开多久了,他还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已。碰到这样的人真是见了鬼。
温言并不觉得自已有必要怕他,但他觉得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