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檬反应迅速地接过话头:
“既然如此,关总,您觉得我们去哪里交谈会更方便呢?”
“在六楼给我安排一个小型会议室。”
关雎洲仿佛真的打算与她谈论正事,毫不避讳地当着她和方昊的面拨打了一个电话预订了一间会议室。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礼貌地说道:
“请吧,徐小姐。”
徐以檬当着方昊的面关上了门,语气坚定地说:
“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如果你想要商谈,那就等我回来再议吧!”
说完,她抬腿准备离开,但方昊却突然伸手紧紧抓住了她,急切地说道:
“以檬,我不远万里从S市赶来,你现在要外出,是否应该打开门让我进去稍作休息呢?”
徐以檬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道:
“方昊,如果真心要谈清楚,你自已先去开个房,回头我们再约个时间地点!”
徐以檬说完这句又对关雎洲说:
“关先生,请吧!”
关雎洲那张称得上完美的脸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微微颔首,然后和徐以檬并肩走向电梯口。他们的身后,方昊面色复杂地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最终心有不甘地下到一楼酒店大堂重新开了一间房。
徐以檬跟随关雎洲进入电梯后,看到他确实按下了6楼的按钮,不禁惊讶地问道:
“关先生真的预订了会议室吗?”
关雎洲轻点一下头,表示肯定,并说:
“我们下楼详细谈谈吧。”
徐以檬强忍着满腹疑惑,跟随着关雎洲来到酒店六楼的一间小会议室。会议室内布置简洁,一张长方形的会议桌占据了中心位置,周围摆放着几把舒适的椅子。墙上挂着一幅现代艺术画作,给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丝艺术氛围。
关雎洲与生俱来的领导气质,一进会议室往那一坐,徐以檬顿时有点在单位开会的感觉!
关雎洲又做了个“请”的手势,徐以檬在他对面坐了下去!
“关先生,您又帮了我一次,还是谢谢您!欠您两个人情了,您这边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你跟方昊是怎么回事?”
关雎洲没有回答徐以檬,反而问道!
徐以檬盯着他,不明白他怎么能理直气壮的问这个话,好一会儿徐以檬才开口反问:
“关先生,以您跟方昊的关系,您觉得我跟方昊能是怎么回事?”
关雎洲也盯着她,轻笑一声,问道:
“你说说,我跟方昊是什么关系?”
他笑起来真好看,徐以檬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浮现起这么一句!
“徐小姐……”
见她没有回答,关雎洲又喊了一声,问道:
“你说我跟方昊是什么关系?”
“关先生,您非要我说那么直白吗?”
徐以檬又反问道,他帮过她,不知道太过直白会不会让他心里不好受或面子挂不住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承认自已出柜承认自已是个同性恋的勇气的,尤其像关雎洲这种一看便是有钱有势的人!
谁知关雎洲却坦荡说道:
“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关先生,我不知道你跟方昊是什么样的关系,但你们很亲密,我亲眼所见,中秋节的商场,你们难道不是在一块吗?”
徐以檬以为说的这么直白,他应该知道她在说什么,谁知关雎洲眉头一皱,问道:
“中秋节,商场,什么时候吃个饭谈个项目就叫亲密了?”
“吃饭?谈项目?关先生,商场的楼梯间,您忘了您跟方昊两个人在做什么?还需要我再说吗?”
她的口气比之刚刚提高了一些,情绪也没刚刚那么稳定了!
关雎洲想了下,那天谈项目时方昊好像接到了个什么电话,匆匆的出去了一小会,没多久就回来了,难不成是那会跟人发生了什么被徐以檬撞见了?
有一点关雎洲是确定的,就是他那天跟方昊离开商场时徐以檬肯定是看到的,要不然她不会一直认为是他跟方昊有关系!
“我那日没去过什么楼梯间,你确定你在楼梯间看到的是我?你看到我正脸了?”
徐以檬摇摇头,那日她见到方昊的身影,跟上去的时候都见不着人了,鬼差神错的让她推开了消防梯,方昊她肯定是没看错的,可那个被他压着的男人她并没有看到正脸,可是那日她亲眼所见,方昊与关雎洲一起出的商场,难不成还有别人不成?
“我没看清,我只知道中秋节那天跟他在商场那个人是你!”
徐以檬如实说道!
关雎洲突然站起身来,大步朝她走来。徐以檬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自已身后,然后弯下腰,低下头,慢慢靠近她。直到他离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她能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她才如梦初醒般准备起身,可关雎洲动作更快,双手按住了她的双肩
"你干什么?" 徐以檬紧张地问道,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关雎洲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姑娘,我的性取向非常正常。下次乱说话时,请拿出一些证据,否则,我不介意让你来亲自验证。"
低沉的男音在耳边响起,瞬间,徐以檬的脸红如熟透的苹果,她刚想去掰开关雎洲按住她的那双手,关雎洲却已起身,双手也离开了她的肩膀,徐以檬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还以为自已躲了方昊,难不成还又跳进另一个火坑里了呢!
徐以檬努力压制下刚刚浮起来的紧张,站起来与他面对面,带着些疑问说道:
“方昊的出轨对象不是你?可是他那日明明就是与你在一块?”
之后又继续说:
“关先生,我也明白,对于你们上层人士来说,承认这一点也很难,可是我发誓,我没有歧视的意思,只是方昊作为一名同性恋,他根本不喜欢我,却欺骗我,骗我结婚,想让我给他做一块遮羞布,我不愿意,我一定要跟他离婚的,关先生或者也可以帮忙劝劝他!”
关雎洲听她这么一说,有些哭笑不得,他都这么说了,她竟然还认为他那是在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