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宴朝着自已逼近,时知雨不停地后退着,手机被她攥在手里,偷偷地向上滑拨通了紧急联系人的电话。
沈淮川这边看到手机响了,又发现时知雨没有在刚刚的角落里,赶紧接听了电话。
而那边除了一片嘈杂和时知雨的尖叫之外就是一个熟悉到想让他杀人的声音--顾宴。
“让人去查,顾宴的休息间在几楼哪个包间。”沈淮川对着自已身边的秘书交代道,大步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顾宴你就是个疯子,你放开我。”时知雨拼命的挣扎着,只想多拖延一会儿时间,等沈淮川来救自已。
药效已经完全上来了,就连她的呼吸都重了很多,甚至她有一种冲动,看着面前的顾宴很想让他抱抱自已。
但本能的她还是在顾宴冲上来的时候抗拒着,尖叫哭泣着。
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开,原本金黄色的礼裙都成了褴褛。
“时知雨,你跟我身边十年我没有碰过你,我现在想要了你在装什么?”顾宴趴到她的身上疯狂的嗅着体香:“我这是在成全你,你应该是高兴才对啊。”
时知雨努力保持着清醒喘着气:“顾宴,你说你成全我,我看你是得不到的都想要吧,之前是乔初安,现在是我。”
听到乔初安的名字,顾宴愣了一下,然后冷冷的说到:“时知雨,你不配提初安的名字,你只是一个替代品,知道吗?”
时知雨觉得顾宴可能真的是脑子出了问题,自已之前看书的时候怎么没有觉得这是个疯子呢,不过想想也是,一个能够杀害自已亲生骨肉和老婆只为哄白月光一笑的男人是个什么正常人。
眼看着顾宴的臭嘴又要落下来,时知雨用尽全身力气给他一个鸡飞蛋打的暴击。
正中下怀的顾宴嘶吼着跪倒在地上,痛苦而又狰狞的脸上满是水珠,一时间不知道是眼泪还是疼的流汗。
时知雨想要从房间逃出去,却被尚有一丝清醒的顾宴抓住了脚踝:“时知雨,你休想逃跑。”
正在这个时候,房间门被人狠狠踹开,沈淮川冲了进来还带着几个保安。
时知雨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歪倒在了他的怀里,气若游丝的说道:“淮川带我走,快。”
眼看着自已心爱的女人差点被人凌辱又哭的这么可怜,沈淮川按捺住自已想要当场杀了顾宴的想法一把抱起时知雨走出了房间。
顾宴想要追出去,被人群拦住,只能废物咆哮着。
“淮川,带我去房间,快他给我下药了。”时知雨拉着沈淮川的衣服,潮红的小脸,滚烫的身体还有逐渐被吞噬的意识都让她难受不已。
沈淮川本想把她送到医院,酒宴外面全都是高朋宾客,若是被人看到那小雨的名声就全毁了。
他只好把时知雨带到了自已的总统套房,扔进了装满冷水的浴缸。
时知雨只觉得身上湿漉漉的难受,内心却像是火一样的燃烧着,怎么也浇不灭,她费劲的在浴缸里把自已的礼服扯下来,又踉跄的从浴缸爬出来。
光着脚走出了浴室,身上除了内衣可以说一览无余。
沈淮川看到这个场景赶紧转过身:“小雨,你怎么出来了?”
时知雨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他的身边,伸出手揽住了男人的腰身。
然后舒服的叹一口气:“好舒服啊,诶,你还有八块腹肌,这又是什么,像一根棍子。”
沈淮川就那样背对着时知雨,被她上下其手摸了个精光,看她还没有清醒的状态,努力的挣脱开她的魔爪,从浴室拿了一张浴巾把她包裹在里面,想把她扶到床上休息。
却不料被她一把摁在了床上,然后就亲了下来,手还不忘随便乱动着:“躺下也有腹肌,真不错。”
沈淮川的眼神隐晦起来,看向时知雨的目光也热切了起来:“小雨,若是你不推开我,那就一辈子要对我负责了,好嘛?”
“嗯嗯嗯,对帅哥负责。”时知雨嘿嘿的笑着,像是一个流氓,更像是一个着急吃糖的孩子。
沈淮川得了她的话,内心隐藏了多年的热情终于是忍不住的爆发了。
直到小女人的哭喊求饶他也不愿意放过。
等了将近二十年,他总算是把心里藏着的宝贝拆吃了,到最后也不愿意松开抱着的手,非要紧紧贴着睡着。
时知雨觉得自已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梦里被顾宴这个变态抓走了,沈淮川像是一个勇士出现救了自已,可是到了地方,勇士却变成了大灰狼,露出了獠牙对着自已狠狠咬了过来。
从梦中惊醒的时知雨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像是被碾压过了一样疼痛,尤其是身下更是说不出的别扭。
再一转过身,一张熟悉的俊脸正沉沉的睡着,身上也是不着寸缕。
“沈淮川,你这个登徒子!”
时知雨一声尖叫,把沈淮川从美梦中惊醒,刚睁开眼睛想要和她打招呼,一巴掌就甩走了他所有的困意。
“你竟然占我的便宜!”
时知雨又羞又气,若不是没有合适的衣服,她现在就要走的。
“我的大小姐,你该不会把昨天的事情都忘得干干净净了吧?”沈淮川并没有因为她打了自已而难受,反而因为时知雨的遗忘有点委屈。
他耐着性子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只是说到他们甜蜜相融的时候更多了一些描述。
“你,你不许再说了。”时知雨听得有点脸红,低着头怎么也不愿意看他。
沈淮川却生怕自已刚到手的媳妇儿立马就跑路了,一个将近一米九的汉子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贴了过来,眼巴巴的看着她。
“你,你这是做什么?”时知雨被他看的羞愤,尤其是这个人的手也没见的有多老实。
而‘脸皮巨厚’的沈淮川为了维护自已的身份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你必须对我负责,我堂堂黄花大闺男被你当了解药,你要是不给我名分,我就去叔叔那里告你的状,说你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