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都在认真做作业。
苏忿生心思不定,也写写画画。
他开始咳嗽了。
在张杰家里,院子里停着他那辆马车和白色旅行马车。
两马在悠闲的吃草。
但他无意中看到他苏忿生制作的快乐脑尸丸,这种黄亮剔透的丸子。
不行,不能吃。这是脑尸丸!
张杰告诫自已。
但最终还是没忍住,他捡了一颗,放进了嘴里。
慢慢咀嚼。很惬意,很爽。
“一堆肉,就一堆肉而已。”张杰给自已壮胆。
他快步下楼,打开门,上了旅行马车。
但他看见傻货的尸体,又胆怯了。
“镇定,镇定。你一定要镇定。”他在给自已打气。他开始戴手套了。
一边戴一边自言自语:
“就一堆肉而已。一堆肉而已。你可以的,你可以的。”
他先把傻货用一块破布包起来,再用绳子捆。
但傻货很重,他抬不起来,只能拖。
他把傻货拖下了马车。
门外,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停在张杰家门口。
马车上的是徐怀钰。
她瞪着张杰家,准备下车。
张杰正在气喘吁吁地拖傻货的尸体。
徐怀钰走向了张杰家的大门。
“有人吗?”徐怀钰叫。
张杰刚刚好在自已的马车后直起身子。
徐怀钰看见他了。
“你,就是你。”徐怀钰叫。
张杰忙转身,要偷偷离开。
“就是你,就是你,能和你讲几句话吗?”徐怀钰说着,推开门进了来。
张杰见徐怀钰进来了,忙跑了过来,要拦阻她:
“喂喂,这是我家啊,你不可以随便就进来。”
“就说几句,说完我就走。”徐怀钰说。
“不不,我没兴趣。”张杰说。
他要推徐怀钰出去。
徐怀钰挣开了,转了一个方向。
“你不要碰我。”她在往后退,再退几步就要踩到傻货的尸体了。
“好好好。不碰你。”张杰急忙说,
“好了,放心了,我不会碰你。大姐,你是卖那些女人用品的吗?但我不会买的。你快点离开吧。”
“我叫徐怀钰。我丈夫叫苏忿生。是不是他全部都告诉你了?”
张杰快速转着眼珠子,他在判断究竟发生了什么。
“真的吗?”张杰说。
“没错。”徐怀钰说。
徐怀钰向前走几步,靠近张杰,说:
“我妹夫叫蓟嶂,是缉私队的队长。逼不得已的时候,他会出来,我会毫不犹豫的告发你们。明白吗?”
张杰紧张无比,心底恐惧起来了。
徐怀钰说:“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们。不许再卖快乐烟丝给我丈夫了。”
张杰眼珠子快速转动:“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他一块石头落地。
“好的。”
“说话算话。”徐怀钰说。
“不准再去我家里找苏忿生了。不要再缠着他,要不你没好果子吃。明白吗?”
“听明白了。”张杰点头说。“再也不卖快乐烟丝给苏忿生了。我明白了。”
“好,你明白了就好。”徐怀钰说。
徐怀钰擦着张杰的肩走过,张杰也往前走。
徐怀钰回头看张杰,张杰忙倒退几步。
她走到院子门口,转身要说什么。
张杰忙站在马车边,挡住了徐怀钰的视线。
“你应该换一种活法。”徐怀钰说,“虽然不关我的事情。你应该换一种活法。”
“好吧。”张杰说。
徐怀钰转身出了院子门,向自已的马车走去。
张杰忙过来,关住了院子门。
他的眼珠子继续转动,他在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回到客厅,继续吃他的快乐脑尸丸,精神足了,他又下楼去拖傻货的尸体。
傻货太重了,累得张杰半死。拖到一半,手滑,傻货的尸体又往下直溜。
“娘的,白弄半天。”
但他终究拖上去了。
他把傻货的尸体拖进了洗澡房。
猛丢下,震得洗澡房的一块洗澡膏掉了下来。
“去你姥姥的。”张杰趴在傻货身上,开始解绳子,撕扯那块破布。
“太好了,终于把你个猪弄上来了。”
张杰一边撕破布一边狠狠说:
“你家族不是很嚣张牛逼吗?现在呢?不是在我手里吗?让你尸体都一天待不下去。”
张杰拆完了,把傻货的尸体抬进了自已的洗澡桶。
张杰口里说个不停,都是在发泄自已对傻货表兄弟的不满。
他换了一套手套。
“你那在地下室的表哥,不是很厉害吗?也是由我负责搞他。要他在那里住下吧,每天一顿饭就可以了。”
张杰给自已蒙个严严实实。
把傻货的短羽连弩也放在桶里,提起强酸就往桶里倒。
“等你化成水吧,看你还嚣张什么?”张杰一边倒那两桶强酸一边说个不停。
强酸腐蚀性太大了,开始腐蚀傻货的尸体,味道熏得张杰受不了了,哇哇叫。
张杰倒完,又下楼吃那个没吃完的快乐丸。
这时听到闷响。
他知道是苏忿生回来了:“你不是有个妹夫在缉私队里做队长吗?”
“什么意思?”苏忿生摊了一下手。
“你说过你只是在路上遇上的。你有个妹夫在缉私队做队长,是不是?”张杰说。
“小姨子的丈夫。”苏忿生说。
“现在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了。”张杰说。
“你在哪里听到的?”苏忿生问。
“你家那个疯婆子来数落我时说的。”张杰说,“我在搬尸体时差点给她抓到。”
“你在家里人模狗样装得不错嘛,为什么说我卖快乐烟丝给你?”张杰说。
“不管怎么样,总好过说我和你在制作快乐脑尸丸还杀死人好吧?”
苏忿生吸吸鼻子,“你在吸食什么?”
“告诉你,我吃了你的快乐脑尸丸。行了吧?”张杰看到苏忿生失望的样子,忙继续说,“我把傻货处理掉了,就在你闲逛泡妞的时候。”
“我还有一个家要养,我还有一份工作要做。”苏忿生说。
“什么才是难做的?”张杰站起来了。“拖着两百斤的尸体上楼,往他身体上倒强酸。把他弄进洗澡桶容易吗?”
“洗澡桶?”
“我干嘛要听你的话,找遍整个长州镇去买那该死的泡浸了桐油的桶!用我那个洗澡桶足够了。”
“我的天。”苏忿生忙上楼去看。
要通过过道,但见一点一点血水掉下来。
他忙往推着张杰后退,啪,楼板突然掉下一大块来,露出一个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