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莱尔:“先看个PV,了解一下第三纪元的存在。”
沙盘消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白投影屏。
〔粉色的棉花糖云朵覆盖了整个屏幕,云朵上有一个孩童的小手,举着吹泡泡塑料棒,说出来的泡泡什么形状的都有,顺着孩童的手臂后移。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女孩子吹着泡泡,系着两个粉色丸子头,坐在一个粉红泡泡上。
27号赔了这样的压力时,食指点在唇边:“嘘,做个美梦吧。”
孩童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起,与之相伴的还有一道温和的男声:“哦?很抱歉,让诸位见笑了。”
——第十二席【梦幻】:沃米勒〕
孤风月:“他男的女的?”
林辞:“我也不知道,师祖……”
林辞话还没说完,埃兰德就抢答了:“我怎么可能知道?”
关键时刻还是得看松鼠:“灵魂是个成年男人,壳子是个小女孩。”
盛凌风:“那到底是男的女的?”
松鼠:“理论上来讲应该是男的,外面那个壳子是没有自我意识的。”
〔白发青年递给她一把剑,清冷悦耳的嗓音传过来:“既入传承,那便接过。”
年幼的孩子跪下,虔诚的接过:“谢雪梅,定不负厚望。”
孩童起身,身后的影子被无限制的拉长。
青年女性向前挥剑,可开天地。
第十一席【传承】:芙尔蔓〕
埃兰德指着自已:“我还有几个徒弟。?”
松鼠:“放宽心,就俩,布鲁尼和芙尔蔓,但你还有徒弟的徒弟。”
埃兰德:“这件事发生过吗?”
松鼠:“发生过,你的原话跟上面这个大差不差。芙尔蔓的差距就很大了,她当时只是一个小姑娘,接剑的时候除了兴奋就是兴奋。当时还流传出来了一个叫‘传不对人’的笑话,就是说你眼瞎。”
陆倚风:“怎么现在没听过了?”
林辞:“那当第三纪元的事了,传到今天估计也被扭曲了。”
〔万千民众在田地上安家乐业,每个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万千人的幸福交汇,融合,汇聚成金发男人手中的一枚圆球。
他永恒的,慈悲的,守望着他们。
——第十席【信仰】:圣梅尔〕
卡尔斯:“他是哑巴吗?为什么不说话?”
卡莱尔:“这个场合也不适合说话吧。”
〔人们匍匐着,跪在他脚边,诉说着祈愿,赋予着责任。
高坐于主位上的青年受着万人敬仰,身后却有一个蝺蝺独行的自已。
——第九席【自由】:克洛瓦〕
陆倚风:“这是意识流吗?”
林辞:“哪个不是啊?”
〔因为菩提叶在暗夜中飘落,落得他指尖。
华光刺破黑暗,莹绿的一切表彰着欣欣向荣。
——第八席【自然】:布鲁尼〕
盛凌风:“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埃兰德有两个徒弟,都是席主。他徒弟的徒弟也是席主,埃兰德自已估计也是个席主,那这是不是等于东域的席主被埃兰德一行人包圆了?”
松鼠:“也不算吧,东域十三个席主呢。”
孤风月:“怎么没有第十三席的?”
卡莱尔:“第十三席是第四纪才存在的,这个pv是第三纪的,没有也正常。”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燃起,喜悦、哀伤、愤怒、欢乐……充盈其间。
高天之上的他感受到了这一切,左眼流出晶莹的泪滴。
——第七席【情绪】:卡尔斯〕
电影院内有一瞬间的沉默。
孤风月看看旁边的卡尔斯,又看看屏幕上的卡尔斯:“你看上面那个好像啊。”
盛凌风:“啥像不像,他就是!”
陆倚风:“合着你也是个席主啊。”
洛伦斯:“锅,你凑似情绪要吊死的那棵树啊。”
卡尔斯:“……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洛伦斯指着自已的猪头:“窝驴的滋吗?”
林辞:“正好,哪天去把那玩意儿(情绪权柄)收了,我的交界带问题都拖了万年了。”
卡尔斯:“……行吧,什么时候?”
林辞:“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
卡尔斯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林辞就拉着他走了。
埃兰德:“……火急火燎的。”
卡莱尔:“他们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们接着看。”
〔一枚银质硬币抛向半空中,黑发男人伸手握住它。
华丽精致的天秤摆在面前。
“天秤两端的砝码总该是平衡的,否则……”
硬币被扔向天秤左端,整个天秤瞬间坍塌。
“……它会塌哦。”
——第六席【天秤】:特利维尔〕
松鼠:“记住他,他是横跨了第三纪到第四纪的存在,前面那几个都在‘破晓之役’中战死了。”
孤风月:“卡尔斯不是还在吗?”
卡莱尔:“那已经属于转世轮回了,他确实是战死的。”
陆倚风打了个哈欠:“有包厢吗?我睡一会儿。”
卡莱尔:“出门左拐。”
陆倚风应了一声也走了,洛伦斯也跟着出去了。
他哥在的时候他不敢上药,他哥走了当然要赶紧治疗。
〔欲望侵扰了的心神,迷茫而又痴迷。
而欲望的散播者,却被推上神台。
——第四席【欲望】:塞德诺恩〕
孤风月:“咋没第五席?”
卡莱尔:“第五席是本书,没有好看的。”
〔宽广无垠的湛蓝海面上,一条巨大的透明蓝鲸跃出水面。
鲸鱼的腹腔有着琳琅满目的建筑,承载着文明。
于此覆灭,于此永生。
——第三席【沧浪】:约瑟尔〕
盛凌风:“第三席是条鲸鱼?”
松鼠:“他也有人形,是条人鱼。”
〔千千万万个生死瞬息间转换、排列、重组。
琥珀色的眼眸骤然睁开。
——第二席【神谕】:卡洛西安〕
埃兰德:“他是……数据人吗?”
松鼠:“不清楚,据传他与现在的系统(中央大厅)有一定渊源。”
盛凌风:“就剩最后一个了?”
卡莱尔:“嗯。”
〔莹白如玉的脚趾踩在踩在宛如暗影的水面上,纤细小巧的脚踝上串着一串银铃,随着青年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青年背对着他们,赤裸着全身,如墨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脑后。
每走一步都会心心念念水花水花中混淆那一枚不大不小的莹蓝色光球,环绕着青年为青年换上了一身深蓝色礼服。
青年伸出右手,虚托住它,拂过右耳,顺着墨发撩起来,点缀上了一枚银蓝色耳坠泼墨般的长发变得雪白。
——首席【神祗】:克洛利斯〕
盛凌风又流鼻血,又流口水的:“卧槽!玉足诶!!!”
埃兰德和孤风月一齐瞪着他,孤风月:“什么都玉只会害了你!”
松鼠语重心长的:“两个受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盛凌风反驳:“他比我受,他上不了我,我还上不了他吗?”
这话把孤风月惹毛了,孤风月扛起盛凌风就走:“走,去包厢!”
盛凌风慌了:“我那只是口嗨,不是真想啊!”
孤风月痞气的笑道:“床上再解释吧。”
松鼠拍埃兰德:“多吃点,瘦的跟吗喽似的。”
埃兰德把松鼠拍下去:“你才吗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