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和卡尔斯到了电影院,孤风月和盛凌风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洛伦斯用了个高级恢复道具,把自已的脸治好了。陆倚风还没回来。
卡莱尔看了他俩一眼,等两人都入座后,打开了屏幕。
〔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宽大的白色双人床。
克洛利听侧躺在床上,他身后躺着一个金发男人,金发男人伸手关住他的腰。
克洛利斯穿着一身包裹严实的真丝睡衣,也盖不住他脖子上那可疑的红痕。克洛利斯本来就白,于是那抹红痕就衬得格外刺眼。〕
卧槽!刺激!
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在埃兰德和松鼠上游离。
埃兰德没有什么表情,松鼠也没有什么表情。
埃兰德没什么表情,也就算了。他毕竟不记得了,松鼠为啥没有表情?
你媳妇跟别人上床了啊!
松鼠:“看啥看,那是我!”
卡尔斯:“那这么说,他是不是也叫系统?”
松鼠:“呃……可以这么叫吧。”
洛伦斯:“松鼠以前居然是个大帅哥吗?”
松鼠昂着头,非常自豪的“嗯”了一声。
林辞:“但他今天就是只松鼠。”
松鼠:“姓林的,你咋这么喜欢拆我台呢?”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白色毛球,眨巴着巧克力豆样的大眼睛,在克洛利斯胸前蹭了蹭:“哥哥,大白饿了,给太白做饭饭,好不好嘛。”
克洛利斯悠悠转醒,撑起身准备下床。他身后的金发男人,也就是系统,系统一把把他拽了回来,搂的死紧。嘴里哼哼唧唧道:“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
克洛利斯:“……”
克洛利斯你一脚把他踹下了床,把人踹醒了。〕
林辞:“这家庭底位。”
卡尔斯惊愕:“谢大白就是谢忱?!”
松鼠:“嗯。”
松鼠声音听着有点泄气,现在啥也瞒不住了。姓林的狗逼为什么非要掺进来横插一脚?
卡莱尔:“你不是说谢大白是他的儿子吗?”
松鼠:“小时候确实是喊他爹,大一点才改口了。”
洛伦斯:“我好像可以理解谢忱为什么喜欢他哥了。”
卡尔斯:“给我把嘴闭上,又想被打了,是么?”
洛伦斯立即闭上嘴当鹌鹑。
〔克洛利斯起身下床,在厨房里打了俩鸡蛋,混上面粉和糖,掺水搅拌均匀,扔进烤箱。趁着这个时间段去供应室换了一套正装。正巧,蛋糕胚也烘焙好了。
克洛利斯挤上一圈奶油,淋上蜂蜜,最后再放上水果和坚果碎,就大功告成了。
克洛利斯把蛋糕端上桌,谢大白把蛋糕从中间分开:“这边是大白的,那边是哥哥的。”
系统指着自已:“我的呢?”
谢大白把头扭过去:“统统不可以跟我和哥哥抢吃的。”
系统向他媳妇撒娇:“媳妇儿,我也想吃。”
克洛利斯无奈的笑了笑:“真拿你没办法。”又把蛋糕割了1/4给他。
系统雀跃的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媳妇最爱我了。”〕
卡尔斯:“你好宠他呀。”
松鼠:“看见没,我媳妇最爱我了。”
林辞:“……不能把这叫枪了吗?谁要看死松鼠和我师徒秀恩爱呀?要是把他换成我,我倒是很乐意看。”
松鼠:“姓林的,你欺师灭祖。”
林辞:“死松鼠,你老牛吃嫩草。”
埃兰德夹在他俩中间,试图把自已缩小。
很不幸,被注意到了:“说,你最爱谁?”
埃兰德:“……”
他哪里知道啊?
“媳妇。”
“师祖。”
救命啊!
洛伦斯问卡莱尔:“我们就是来看他俩秀恩爱吗?”
卡莱尔:“且看且珍惜吧,到了战场,就没这么温馨的画面了。90%以上的死亡率可不是闹着玩的。”
……
陆倚风好像坠入了一片暗夜。
他在黑暗里独行,目之所见皆是漆黑。
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后,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抹白光,陆倚风发疯一般朝那里冲过去,直至跨越它。
白光后面是一个很梦幻的世界。
天上飘着各种颜色的棉花糖,冲出云朵,地面上铺着黑白巧克力,铺成的地板,这周还有一些巨型糖果,空气中都弥漫着糖果的香甜气息。
卡莱尔站在他面前,笑得眉眼弯弯:“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