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也有些懵了,然后看向芙宁娜,芙宁娜则悠悠然地抿了一口茶水。
“……先将外面的几人带入吧。”
“是!将军!”
………………………………
在周围士卒的严阵以待下,奥托张着手,走了进来,身后是面无表情的镜流,拖着被捆成了粽子的涛然,以及一脸好奇的白露。
“芙宁娜,人我带到了,你可以把我这身衣服换回来了吧?”
“果然吗…………”景元看着下面的几人,“师傅……”
“镜流!呵呵呵呵,好久不见!”刃情绪激动,一把拔掉了插在胸口的击云,“你居然也来了……”
镜流淡漠的瞥了一眼刃,然后看向面前的奥托,
“罗刹,你什么意思?”
“抱歉,女士,我名奥托,至于你的那位伙伴,我也不知道,”奥托摊了摊手,表情玩昧。
另外,不知道为何,明明这次的受害者并不是瓦尔特,但是瓦尔特的拳头还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镜流沉默了,看向了台上的景元,
“景元,这也是你做的局不成?”
“不是,我没有那么大能耐,”景元摇了摇头。
“是吗……”镜流明显不信,丝丝寒流向四周延伸,“你觉得……我能信你几分?”
“唉呀,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都不好下手了,”一个声音在镜流身后出现,使得景元几人顿时愣在了原地,
“你眼睛那么好看,挡起来,可惜了。”
“……………………”镜流眼角泪水滑落,又顷刻间凝成白色冰痕,但下一秒便更加愤怒,脸上难得出现了咬牙切齿的表情,“你们又做了什么?又一次!”
“嘿呀,都说了,是我啦,镜流小……大……算了,感觉怎么喊都有问题,你先别生气,你肯定也能感觉出来吧。”
感受着身后的身影,无比的熟悉又遥远,她不敢直接去看,一切好似幻觉,心里一恨,咬牙说道,“又是谁假扮的……欺我一次还不够吗?”
完了,PTSD了,完全忘了这一茬儿。
“咳咳,怎么会呢,这可是本神以大伟力,从时空的回流里强行劫过来的,货真……”
芙宁娜的话还没说完,却见镜流手中长剑滑落,掉在地上,然后半跪在地,泪流不止,
“我明白,景元也不可能接受一个冒牌货的出现,但是……”
景元看了一眼沉默的刃,发现他也看了一眼自已,于是便点了点头。
“嗨呀,我回来啦,对我来说,上一秒你们还在我旁边哭呢……”白珩从镜流背后搂住了她。
“……………………”镜流站起身,白珩也和个挂件一般被带了起来,狐狸耳朵一动一动,“我不太明白,但是,您应该就是那位新出现的星神,芙卡洛斯吧,可是……”
“可是什么?你是说我的命途?哦……毕竟只有正义这个能力最适合做命途了,时空只是附带品,毕竟岚那的光矢不也能跨越时空吗?我暴揍一下世界树,强行劫救某个人,也算不了什么大问题。”
景元有点汗颜:“这触及的有点高了,真的没问题吗?”
旁边的两排云骑军,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
“呵,无妨,丹鼎司里全是卧底,你这还能有吗?”
“……………………”
“这样的话,原本的云上五骁,现在还差一个,那大家猜猜看,丹枫现在在哪?”
底下大家互相看了一眼,但景元已经猜了个大概。
………………………………
此时的半小时后,
罗浮的一处集市,人头攒动,行人来来往往,
“吼!!!”
被呼雷顺带着解救出来的几只步离人仰天长啸,吓的四周人们一下慌了起来,形成人流向出口跑去。
但是有一道身影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戴着白色兜帽,看不清面容。
刀刃袭来,淡淡的伸出两根手指,一条巨大的水龙升腾而起,将那只步离人瞬间化为齑粉后,回绕了一圈,盘旋在他的四周。
兜帽滑落,露出两只翠绿色的龙角,表情冷漠。
“那位都如此引导了,那么,我也该做好自已的投名状了,呼雷…………你不用躲了。”
呼雷奋力一跃,从暗处显了出来,“我知道你,呵呵,熟悉的力量,在我旁边受刑的,怎么?竟会蠢到想拿我来减轻你的罪责?”
“我不是他………算了,我懒得和你说,你也不配听。”
丹枫轻轻的摇了摇头,
“毕竟,相信你也看出来了,你也只是棋子罢了。”
罗刹也缓缓走了出来,但却越过呼雷,站到了丹枫的身旁,
“阁下,望您理解。”
呼雷:……………
又是不久后,将军府内,
“对二……”
“不要……”
…………
看着将军府内热闹的景象,一名云骑军悄咪咪的踢了踢旁边的人,
“铁子,将军大人真的不着急呼雷的事吗?”
“有病啊你,关键时刻,你这笨脑子怎么就是不如你爹我呢?”
“*仙舟粗口*,去你的,正经的问你呢?”
“毕竟是神策将军,况且那位神明大人也在,不是吗?”
“太卜大人说的对,你……”
“太卜大人好!”
……………………
“报!!!!将军大人!呼雷!呼雷被抓住了!被龙……!前龙尊丹枫给带了过来!”
景元:“哦……带上来吧。”
“是,将军!”
没过一会儿,丹枫和罗刹就带着被龟甲缚的呼雷走了进来。
看着景元的表情有些微妙,丹枫尴尬一咳,
“此绑法非我俩所做,乃一好心路人出手。”
“了解……不理解但尊重。”
而周围的一大圈人,也是表情古怪的看着地上不断扭动嘴被堵死的呼雷。
丹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