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漓最终没用真话符,虽然很浪费,但他又不是变态。
荆明最后说的不知有没有谎话,但是与他猜测差不多。
“邪物在哪?”
荆明说本来藏在床下,可等第四人死后就不见了。
“......”
赵观漓面目严峻,这是有组织有计划的犯罪啊。
这就尴尬了,幕后黑手还没消息,惹上个邪道组织,唉。
“等我核实,要是有出入会找你的。”
荆明起身整理着装,蹒跚着走远。
“啪。”
赵观漓甩了张符箓进他后心,他毫无知觉。
赵坤睁圆眼,疑惑的看着赵藏。
“邪物会找他收利息,此符只能保他一时。”
赵朔听得点头,荆明也是个可怜人。
三人离开,走向讲堂。
赵观漓打下响指,护罩如玻璃般碎裂,变光点消失不见。
赵坤赵朔看见了,对视一笑。
下午,夫子在上面费力讲课,赵朔在下面昏昏欲睡。
赵坤认真看着夫子,只是脑子不知道飘哪去了。
只有赵藏认真读书,是的,赵观漓又遁了,补觉去了。
荆明下午请假,夫子看他一身狼狈,问他出什么事,他只说摔了。
夫子无法,批了他假条。
回家躺床上,荆明都无法平静。
午间的遭遇,虽然很怕,很痛,但是会术法真好啊。
要是他也会,是不是就不用跟邪物做交易了。
呵,要是他也会,那四人又如何敢欺辱他。
荆明闭眼睡过去,一滴眼泪慢慢滑下来。
夫子还是很担心荆明,而且书院真得不能再出事了。
快放学时,他还是忍不住上报了此事。
一层层上报,等传到院长时已戌时了。
......
赵藏下学后就回府了。
赵父不在家,他陪赵母用饭。
最近二姐跟刘庆到处游玩,刘莲也一起。
赵母也没干涉,正好她需要冷静,免得说漏嘴。
所以她鼓励二姐去散心,年轻多玩玩。
如她所愿,二姐早出晚归,有时赶不回来就在客栈借宿。
饭后,赵藏学赵观漓给赵母讲笑话。
赵母很给面子,开怀不少。
母子都很满意,这场亲子活动。
赵观漓睡得昏天暗地,好不容易补回被赵父影响得睡眠。
醒来也不饿,吃了点心,准备洗漱下,睡第二趴觉觉。
他刚躺回床上,赵父又派人来喊。
赵观漓用力砸床。
“小藏藏,你管管你爹,太过分了。不到晚上不找我。”
赵藏已在小屋睡得迷迷糊糊了。
“那也是你爹,有意见自已说。”
“啪。”
赵藏关上了小屋门,还设下了隔音阵。
赵观漓抬头看床帘,半响,要死不活的起床去赵父书房。
赵父等了会,正要再派人去喊,就见人游魂般进来。
赵父端起茶杯遮掩笑意,他应酬完就这个时辰了。
赵观漓全身散发怨念,飘到赵父对面站着。
“看来传说中的怨魂就是你这样了。”
“是的爹,怨气冲天呢。”
“行了,以后除非有急事,晚上都不喊你。”
赵观漓闭眼,这不是废话吗?什么事叫急事,你急他不觉得急。不厚道啊,跟儿子都玩心眼。
他闭着眼坐下,不想看赵父。
赵父不理他,睁不睁眼无所谓,有嘴就行。
“今日去书院了,读书怎么样?”
“去了,还行。”
“你们书院那事,十方门怎么查的?”
“早上晨会见了一面,后面没看着人。”
“你去查的怎样了?”
“......”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赵观漓闭嘴不言。
“快说吧,早交代早完事,你也可以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