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赶紧打断赵观漓继续讨论。
“行了,直接说你的看法。”
再说下去,他也忍不住了。
赵观漓端起茶杯喝茶,眉眼含笑。
蒋厚炳也喝茶,隐藏翘起的嘴角。
赵观漓直接说了四人与荆明之间的恩怨。
原来如此,蒋厚炳点头,这样几位死者就联系起来了。
“那荆明的护身符箓是道友的手笔么?”
蒋厚炳单刀直入问。
赵父紧张地看向小儿子。
“嗯,之前答应,只要他坦白就保他一命。”
“......”
“......”
赵父不说话,是没想到还有这内情。
蒋厚炳不说话,是因为这可能牵扯了因果。
“防住了邪物,没防住人性。”
“道友的意思是荆明不是邪物的手笔?”
“有符箓,邪物一旦显身附近,我就能感应到。邪道直接轰杀了荆明魂魄。”
赵观漓说最后一句时,仍然气得一个个字吐出来。
“藏儿啊,你说说邪道组织的事,让蒋领队也想想办法。”
傻儿子,干嘛都自已扛,可以利用十方门的人啊,赵父边说边使眼色。
赵观漓突然觉得这爹不要也罢,干嘛总是坑他,说了就脱不了身了啊。
没有办法,赵观漓只好说了他的分析。
蒋厚炳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这事大条了。
南华国内出现邪道组织,十方门居然无人察觉。
下面也无人上报,这到底是真没察觉,还是已经被收买或被替代。
想到这,蒋厚炳猛得站起,行礼告辞就大步往外走。
赵父让赵藏送客。
赵观漓小跑着,蒋厚炳腿长一步他要跑几步。
他很不爽,哼,以后他也有大长腿。
蒋厚炳听见后面人要小跑才能跟上,他赶紧慢下来配合赵藏的步子。
赵观漓送他到门口,准备回府,他实在没忍住。
“你不记得我了吗?”
赵观漓瞳孔放大,乖乖,这话听着怎么不对劲?
“小藏藏,快出来,这人认识你,我没印象。你哪惹来的情债啊,人家找上门了。”
“别胡说,我不认识,上辈子到这辈子都没印象。”赵藏羞恼,什么叫情债。
赵观漓疑惑地看着蒋厚炳。
“一百两医药费,人贩子。”蒋厚炳提醒道。
赵观漓看他说的这么肯定,开始寻思小时候青山郡的回忆
“哦...喔...是你啊,小哭包居然长成这...这么威武,完全认不出。”
赵观漓想起来了,那个小哭包。
蒋厚炳面露无奈,小哭包,他是这么记住的吗?自已根本不爱哭。
“是我,我不爱哭的,那是只是...”
“嗯,我懂我懂,不爱哭的小哭包。”
赵观漓突然觉得蒋厚炳顺眼起来,小时候做的好事有好结果,真好。
“你有急事去忙吧,有时间再聊啊。”
蒋厚炳笑着点头,上马车走了。
赵观漓看着他离开,哼着歌回府了。
“真好啊,看来小哭包混得不错哦,现在都是内门弟子了。”
“这件事我怎么不记得啊?”赵藏问。
“那是你清醒前的事,我跟你说,我那时可厉害了...”
赵藏看他从荆明的事上,重新打起精神,真不错,果然就是要多做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