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闻言笑道:“哈哈,那正好下午我做了新的给你尝尝。”
黎静有些不好意思:“那哪能行。”
陈秀一边给其他客人打包一边笑道:“黎姐,我们之间就不用互相客气啦。就不说黎姐你前面帮了我那么多,今天下午的这顿糕点,我可是有事相求的。”
说完冲黎静眨眨眼,调皮道:“黎姐,你看,我一点都不和你客气。”
黎静扑哧一笑,点了点陈秀:“那我下午就等着你的糕点了,不好吃的话,事儿我可不办的。”
陈秀比了个OK的手势,黎静就和陈秀道了别,提着盒饭回了店里。
下午,陈秀带着做好的雪媚娘来到黎静的店铺。
上次做的是草莓口味的,但是草莓易坏,这几天已经消耗干净了,陈秀也没有再碰见卖草莓的人,只得换个口味。
好在,她在商场买到了黄桃罐头,邻居付大娘又给她送来一兜枇杷,陈秀就做了黄桃口味的和枇杷口味的。
陈秀到的时候,黎静正在招待客人。
小田把陈秀带到沙发旁,请她坐下,又给陈秀道了杯茶。
陈秀在沙发上坐下,她把放着雪媚娘的盒子拿出来,摆在小桌上,端起茶杯,左右看起了衣服。
黎静的眼光毋庸置疑的好,店的衣服时尚又亮眼,在现在的曾市是让人眼前一亮又一亮的存在。
就以陈秀的眼光来看,这些衣服的质感都是非常不错的,不是只有款式的走量款。
而且,衣服间的搭配相当不错。
她看见黎静给一个有些胖的女人搭配了一身,显瘦又优雅,换身衣服就和换了个人似的。
女人很明显抵挡不了这样的自已,直接穿着衣服去结账了。
送走这个女人,黎静让小田招待客人,就走过来,提上桌上的糕点,对陈秀道:“走,我们去里面聊。”
两人转战内室,是一间隔出来的小房间,不大,大概十来平的样子,被一张帘子隔开。
外边放着桌椅,摆放精致,被帘子隔开的里面,陈秀估摸着应该放的是一张床,这很明显是黎静的私人地方。
黎静把糕点放在桌子上,示意陈秀做,又给陈秀和自已倒了一杯茶,这才坐下。
陈秀打开盒子,露出白白胖胖的雪媚娘:“黎姐,尝尝看怎么样。”
黎静拿起一个雪媚娘,它没有蛋糕那样浓郁诱人的香味,拿的近了,才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
香味不足,卖相倒是很讨喜可爱,白白胖胖,拿在手里软乎乎的。
黎静咬了一口,面皮软糯弹口,柔和细腻,包裹在里面的老酸奶带着枇杷果肉挤进口腔,浓郁的奶香味中夹杂着枇杷果肉的酸甜,让人回味无穷。
黎静吃下一个雪媚娘,喝了口茶,冲陈秀比了个大拇指:“确实好吃,不愧是你。”
陈秀笑道:“这个其实挺简单的,谁做味道都不会差。”
黎静摇摇头,不赞同:“即使是最简单的炒个白菜,一样的菜一样的调料,不同人炒出的白菜味道还不一样,有好吃的,也有难以下口的,你可千万别妄自菲薄。”
“对了,你说有事找我帮忙,什么事呀?”
说到正事,陈秀正色和黎静说了起来。
“就是这事儿啊,没问题,我帮你问问。”黎静一口答应下来,转而神色有些犹豫,“不过,解放街周边连着的一趟商铺一向旺的很,我只能说留意着,有什么消息能及时通知你。”
陈秀莞尔一笑:“我知道,黎姐。你这就已经是帮了我大忙了。”
“行,那这事就包在我身上。”
事说完了,黎静和陈秀出了内间,她拉着陈秀要给试衣服,让陈秀帮着她搭配。
在黎静的店里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一起吃了晚餐,陈秀在夜幕降临时回到了家。
还没开门,肉包就在屋里汪汪直叫唤。
待陈秀一打开门,肉包马上就扑了上来,两条前腿搭在陈秀的腿上,人立而起,眼睛盯着她有些生气的叫唤着。
陈秀揉揉它的脸,摸摸它的头安抚了一下,把它的腿从自已腿上拿下来,进屋反手关上门。
她一边走,肉包一边绕着她的腿转圈,黑黝黝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喉咙里委屈似的发出“嗷~呜~呜~”
陈秀无奈的蹲下来使劲揉了揉它的脑袋,然后拿上狗绳拴上它,拉开门,妥协道:“好啦好啦,走,带我们肉包出去跑跑。”
肉包双眼顿时亮了,也不嗷呜叫了,等陈秀锁好门出来,它兴奋的迈着步子就往前跑,陈秀只得拉着狗绳跟在后面跑。
肉包现在正是精力旺盛的时期,今天除了早上出去过,在家闷了一天,难怪现在亢奋的不行。
配着肉包在外面逛了一个小时,陈秀终于带着心满意足的肉包回了家。
简单洗漱好后,陈秀一躺在床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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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里镇陈家。
自五一假期,陈道平和马来弟回去说没有找到陈秀,并且陈秀辞职的事后,陈家就一直不太平。
首先是陈道平和马来弟算计的房子,在没有陈秀的工作作为投名状的前提下,他们想要先一步拿到房子简直在痴人说梦。
再就是上次也不知道陈丽和赵鸿说了什么,自那天后短短几天内,赵家就来了两波人,想让陈秀和赵鸿早点结婚。
这两天就到了插秧的时候,陈家的田不少,但是陈道平自上班以来都是请不动假为借口不回来。
陈道全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样的偷摸着玩,陈丽被陈秀护着只让她在家做饭,陈道康还是个小孩,老两口都护着。
所以陈家插秧的主力,就是陈家老两口和陈秀,更主要的是陈秀,她一天插的比陈老汉都多。
现在完全找不到陈秀,这三件事就全都乱了套。
陈家老两口现在也顾不得别的,得先就着插秧的事,毕竟这关乎着一家人的口粮。
高菊花先对着马来弟道:“来弟,后天你和我们一起下田插秧。”
马来弟一听这话,立马隐晦地在陈道平的腰上拧了一把。
怎么着,你家放着几个青壮年的男人不用,倒好意思叫我这嫁进来还没几天的媳妇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