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肯定要让小鬼子血债血还。”你也介绍一下自已吧!王涛问向旁边身高能有186瘦瘦的大个子。
“我叫许大飞,同学都叫我大飞,今年18。是哈尔滨医科大学的学生,明年就毕业了。”
“你又是怎么被抓进来的呢!”韩伟杰疑惑地问道。
夏日的清晨,我和女友刁蕾相约去中央大街给她买生日礼物。
命运却在此时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一群如狼似虎的鬼子大摇大摆地迎面走来。其中一个鬼子头目一眼就看到了美丽的刁蕾,眼中顿时露出邪恶的欲望。他那贪婪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刁蕾,就像饿狼看到了美味的猎物。
许大飞立刻察觉到了危险,他紧紧地将刁蕾护在身后,怒视着这群鬼子。街道上的风似乎突然静止了,紧张的氛围让人窒息。周围的人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却又无能为力。鬼子们一步步逼近,他们的脚步声如同死亡的鼓点,重重地敲击在许大飞和刁蕾的心上。
刁蕾面容姣好,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温柔。许大飞身姿挺拔,脸上写满对刁蕾的呵护与担当。他紧握了一下刁蕾的手,轻声地说你快往回跑,我挡住他们。刁蕾听后马上向来时的小巷中跑去,许大飞迎向正面冲来的鬼子。
幸运的是刁蕾成功地逃脱了,不幸是鬼子们被许大飞的反抗激怒了。他们一拥而上,将许大飞抓走,关进了阴暗潮湿的监狱。
监狱里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墙壁上的水珠缓缓滴落,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在监狱里,许大飞遭受了鬼子的严刑拷打。
鬼子又用烙铁烫他的皮肤,吱吱的声音伴随着刺鼻的焦味弥漫在空气中。那通红的烙铁仿佛恶魔的眼睛,让人胆战心惊。许大飞疼得满头大汗,但他依然没有屈服。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接着,鬼子把许大飞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然后用绳子将他高高地吊起来。许大飞的身体悬空,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被绑的手腕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手腕被勒得越来越紧,血液流通不畅,双手渐渐变得青紫。他感觉自已的手臂像是要从肩膀上被扯下来一样,每一秒都是煎熬。而鬼子们则在一旁冷笑着,时不时地用刀背敲敲他的身体,让他在痛苦中摇摆,如同暴风雨中一片无助的树叶。许大飞始终没有透露半点关于刁蕾的信息。
就这样我被送进了731,许大飞缓缓地诉说,自已的过往经历。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王涛问道。
“我想和你们一起打鬼子。”
“你的父母呢?”
“我母亲在山东老家教书,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当兵走了,已经好多年没有音信。”
“嗯!大飞,你这大个子,稍加训练打鬼子肯定是个好手。”“瞧这俩大长腿,怪不得先头跑得那么快。”王涛的话,引来大家一阵笑声,瞬间心情不再那么紧张。
李光州随口问:“我说仇鹏,你舅舅家几口人?咱们这么多人突然去,不会给人家添麻烦吧!”
仇鹏说:“俺舅舅采山货,他那人可好了,舅妈前几年去世的,我还有个表妹。你们以后就管我叫大鹏吧!舅舅他们都这么叫我。呵呵呵!”
东北的冬天天黑得特别快,下午四点多天就已经黑下来了。
夜晚的寒冷能穿透人的骨髓,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吹过,干枯的树枝在风中瑟瑟发抖,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仇鹏的舅舅家坐落在村子的边缘,一座简陋的农舍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宁静。厚厚的积雪覆盖了整个院子,宛如一层洁白的绒毯。月光洒在雪地上,泛起一片银白的光芒。
此时,五个疲惫的身影悄然来到了舅舅家。他们裹着破旧的棉衣,冻得通红的脸上满是疲惫与不安。他们轻轻地敲了敲门,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门开了,一道温暖的光线从屋内射出。仇鹏的舅舅看到仇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同情所取代。他连忙将他们让进屋里,关上了门,阻挡住外面的严寒。
屋内,火炉中燃烧着微弱的火焰,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五个人围坐在火炉旁,快被冻僵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
仇鹏勤快的表妹迅速忙碌起来。她熟练地从橱柜中取出一些简单的食材,动作麻利得如同一只灵动的燕子。
仇鹏笑着对大家说:“这是我表妹,叫刘红今年十七了。”
“明年就该找个人家出门子喽!”仇鹏舅舅把烟袋在鞋底磕了磕,也笑着对大家说。
炉火映照下,表妹的脸颊微微泛红。她先把几个土豆切成小块,放入锅中煮着。又拿出一些玉米面,兑上水,揉成面团,准备烙几个饼子。
“你们这是打哪儿来呀!”仇鹏舅舅问道。
“大叔,我们是从鬼子试验基地跑出来的,吃口东西马上就走。”王涛说道。
“这大冷天黑咕隆咚的,你们住一夜明早走吧!”
“那可不行,待时间长了容易连累到您。”
不一会儿,简陋的饭菜便做好了。土豆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饼子虽然有些粗糙,但在此时却显得格外诱人。
大家围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食物,眼中流露出迫不及待。
仇鹏舅舅说:“大家肯定都饿了,乡下也没什么好东西,赶紧吃吧!”
仇鹏看着表妹,感激地说:“表妹,辛苦你了。”
表妹微微一笑,说:“都是一家人,说啥客气话。赶紧吃吧,吃完了暖和暖和。”
大家拿起碗筷,开始吃起来。土豆虽然没有什么味道,但在这寒冷的冬夜,却给人带来了一丝温暖。饼子有些硬,但嚼在嘴里,却让人感到踏实。
屋子里安静极了,只有咀嚼食物的声音和炉火燃烧的噼啪声。在这个简单的饭菜,成为大家在困境中的一丝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