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喵婆婆平时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是在家中享受退休养老生活,你们没听说过她也正常。”
“来神兽山估计只是来玩玩,毕竟退休了不应该游山玩水,喝喝茶,养养老,看看美景,散散心。”
“那她为什么,明明是一个人,却有三个人的声音?”
“嗯嗯。为什么?”
“嗯,小木同学提问的好。”
“下面由我来为大家解答:因为三喵婆婆其实是三个人,分别是:喵婆婆,喵二婆,喵三婆,但是由于二,三婆婆早年遭遇不测,等喵婆婆外出回来,二人已故,但灵魂尚未离开,喵婆婆就与二人灵魂商讨留下还是离去。”
“然后呢?”
“别急,我还没讲完呢。”
“但三人是一母同胞,想一起投胎,因此喵婆婆曾为魂域打工数十余载,如今已退休五年,还有五年退休倒计时。”
“嗯,我有问题?”
听完小板栗的讲述,阿木小朋友勇敢的提出了他的问题,只有忆星河小朋友还在埋头苦想,而时肆小朋友早已不见踪影,至今无人过问,显然早已习以为常。
“为什么喵婆婆,可以留下二婆,三婆的灵魂?”
“还有为什么要叫她喵婆婆?”
“她不是人吗?”
“嗯,至于阿木同学的问题,板栗老师现在开始回答。”
“嗯哼,嗯嗯哼,首先喵婆婆家世世代代都是魂域的守门人,她们都是以狸花猫为载体,生存于世间,本来打工只要打二十年就可以光荣退休了。”
“但由于她要留下喵二婆与喵三婆的魂魂,想要将灵魂留下就要满足魂域的要求,那就是喵婆婆带着喵二婆,三婆的灵魂为魂域打够60年的工,才可以退休。”
“而且退休十年都是送她们的,要不是因为她们的灵魂最后还是回归到魂域,恐怕是不会那么容易留下灵魂的。”
“喔,那喵婆婆有没有找到杀害喵二婆,三婆的凶手?”
“啧啧啧,那些凶手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啊!杀害灵魂不是重罪吗?”
“那你也得看是什么灵魂。”
“唉,阿木,你还年轻,要多出去走走。”
“不要像忆星河一样,天天只知道寻欢作乐,这样的人,是找不到老婆的。”
“唉,走吧,我们也去看看银色鳞片,好歹也是一万积分呢啊!”
小板栗说完也不管发愣的阿木,看星星看月亮早就不知神游到哪的忆星河,径直朝着湖边人群飞去。
“嗯,怎么样,打听清楚没有?”
“嗯?”
“你在这站观察这么久了?”
“都有哪方势力,你看清楚没?”
“呃,你看这黑压压的人群,你说都有几方势力?”
“阿么,人干弄多,我们怕是不能分一杯羹咯。”
“你?你怕什么,你直接上去以一敌百不就行了。”
“嗯,阿肆怎么能这么说人家。”
“人家弱小可怜又无助呢。”
“我看你不单弱小可怜,我看你还肌无力!”
小板栗趴在时肆头顶上,上演肌无力小团子软趴趴贴在发上,软绵绵逐渐融入发丝间,全身漆黑的时肆站在树间,单手抚树,迎面挡风,静看湖周,观测时机,不妙速跑,与黑暗完美融合,想偷想跑,易如反掌,除了头上那一抹绿格外显眼。
“嗯哼,这么多人,却无一人敢出手吗?”
“你有本事,你先出手也不是不行。”
“呵呵,你当我不懂枪打出头鸟吗?”
“唉,这人影绰绰,竟都四处观望,殊不知鱼儿早已不见踪影。”
身着夜行服的两个高矮胖瘦不一的人,在人群中算是比较有优势的两人,胖的挤不进去,瘦的也挤不进去,可见人群之紧密。
“不是我说阿木,咱们在这后面,什么都看不见,一天天就听着前面的人窃窃私语,湖面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嗯,要不我们上树?”
“树上?算了吧,都是人!”
忆星河与阿木原本打算四处转转打听打听情报,可这湖面人影绰绰,走到哪里都是人,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根本得不到关于湖面上准确的情报。
“嗯,要不我俩挤进去?”
“我看,要不算了。”
“等我俩挤进去,都变成饼了。”
忆星河看了看黑压压的人群,觉得以自已的身材,还是能挤进去的。阿木四处张望了一下,觉得希望渺茫,且不说能不能挤到湖边,前面这两个人能不能挤开都是问题。
银月高悬,湖面平波无澜,鱼儿早已不见踪影,如若再虚耗时间,朝阳升起之时,便是鱼儿失去踪影之时。
夜黑风高,银辉倾斜,人影绰绰却无一人出手,难道我们是来看风景的?这风不大?这月亮不亮?这湖不清净?
“我看嘎,我们也不一定要这个一万呢积分嘛?”
“我们只要保证能进前五十不就可以啦。”
“不然一天在这点罚站嘎?”
“嗯。”
“啊么,小阿肆,你好冷淡哟!”
小板栗不知何时已经失去光泽,不再散发着绿光,正贴着时肆的脖子磨蹭,试图把自已脸上的油光及汗水蹭上白皙的脖颈。
“我看这人潮汹涌,人声鼎沸的。”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原来就为了一条鱼啊?”
就在小板栗使劲蹭时肆的时候,湖面上突然出现一女子,清冷的御姐音由广阔无垠的湖面荡漾开来,月下美人身着一袭暗紫色旗袍,上面印有鎏金牡丹花纹,一双蓝黑色高跟鞋,由钻石组成的蓝黑闪蝶镶嵌鞋边,在月光照耀下发出细小闪光,一头长发挽于脑后,只需一朵大红牡丹装作点缀,单看背影便有倾国倾城之姿。
美人一点弯弯柳叶眉,细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骨,总是扬起的嘴角,给本就妩媚动人的美貌增添些许和善之感。
鼻尖上的小痣,妩媚中带点魅惑,魅惑中带点俏皮,让整个人看起来灵动诱人。右边肩膀披散着的长发随风轻轻摇晃,美人怀抱中的琵琶在月光过渡下漂亮又神秘,让人忍不住去探寻其中隐藏的奥秘。
“我靠!那不是晨露霜吟吗?”
“她怎么也来神兽山了?”
“啊啊啊,不愧是霜吟老婆!”
“真漂亮啊!”
“老婆,看我,看我!”
“哎,什么你老婆,那是我老婆!”
“你说什么!”
“那是我老婆!”
月辉倾泻,晚风抚发。人群熙熙攘攘,美人充耳不闻。与世隔绝般静踏银湖。
“唉,我不是记得她身边不是有一只小雀啊?”
“咋个比见着嘞?”
“嗯哼,可能睡了吧?”
“哦,我还是挺感兴趣嘞?”
“可惜了,见不着。”
“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动啊?”
“等呢花都要谢了。”
“静待时机,静观其变。”
“哦。”
小板栗百无聊赖地坐在时肆肩头,掏出最爱的青柠味薯片津津有味地吃着,时不时投喂一下时肆,两人静静地看着湖面,静待风起云涌。
“哟嚯嚯嚯,我听见有人在找我。”
“没想到,这小小的神兽山,竟然还有人认识我。”
“啧!”
“没想到,这只小雀还挺自恋呢。”
小板栗寻着这奇特的笑声看去,只看到一只山蓝鸲,可可爱爱的正太音,却有着如此奇特的笑声,还如此的自恋自大,让小板栗有些无言以对。山蓝鸲整体外表是天蓝色,翅膀跟尾巴颜色稍深一些,身体羽毛如同发光一般,渐变的颜色,清澈明亮。
雄性头部呈天蓝色或钴蓝色,而颈部及胸上部颜色加深,呈深蓝色。腹部呈浅白色。雌性体表较之雄性则显得略平淡,头部和背部通常为灰褐色或浅棕色,仅在腰部有一处天蓝色斑块。
它们栖息于树木零星分布且受人类活动影响较大的田野和草原中。夏季以各种小型无脊椎动物,冬季以各类浆果为食。
山蓝鸲看小板栗在跟时肆窃窃私语不理自已,转头就飞向湖面美人处。
“我不懂耶?”
“为啥子,它到晚上身上呢颜色,还是看得见?”
“啧啧啧,这个死小雀,自恋死了。”
“小板栗,你能吃完再说话吗?”
“哦哦哦,不好意思啦。”
因为小板栗的义愤填膺,时肆的衣服上满是薯片碎渣,面无表情地拍掉碎渣,继续看着湖中美景。
“蓝鸲,你去哪了?”
“没去哪,就附近随便逛逛。”
“话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喏,某个人等不住了。”
“让我来放把火。”
“那就好好玩吧!”
“哟嚯嚯嚯!”
山蓝鸲落到美人肩头,美人侧头银色折扇腌面半遮,与浅蓝色小鸟窃窃私语,纤纤玉指盈盈一握,银色折扇清冷静谧,美人一颦一笑皆隐于折扇中后。
“嗯哼?”
“阿肆,也看出来了?”
“嗯。”
“好冷淡哟。”
“那个美女,是啊只小雀呢灵魂。”
“没想到啊,它竟然就这么放出来了。”
“不愧是离魂宗呢人啊。”
“还挺符合他们名字嘞。”
“不过听说,他们行事随性,不太按常理出牌。”
“不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嘞。”
时肆一个出声,小板栗便知他在所想与自已相同,却也依旧津津乐道自已的所知所闻,时肆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抬手将散落的薯片碎渣扫下。
“想必各位也都等得不耐烦了吧。”
“既然无人敢当出头鸟。”
“那我晨霜露吟今夜斗胆来当这出头鸟。”
“从那头胖鱼出现开始,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不用再观察了。”
“我晨霜露吟今夜在此设下擂台,欢迎各位来挑战!”
“胜者可接管我这擂台,成为下一位擂主,败者速速离开银湖。”
“败者必须离开银湖十公里以外,不要存侥幸心理哟!”
“不然,到时候,我们离魂宗的人,会做出什么事。”
“我可就不知道了。”
“呵呵”
“开始了,各位!”
妩媚中带着诱惑的声音,响彻整个银湖,传至每个人的耳中,只见美人与肩旁鸟儿对视一眼,鸟儿便飞至空中,轻轻挥动翅膀,湖中心竟凭空出现五米高擂台,美人朝着众人微微一笑,引得湖边又是一阵欢呼,转身飞向高台落于台中,静候能人异士前来挑战。
“扑哧!”
只听湖中突然发出巨大声响,先前出现的那条银鱼再次出现与湖面上,从湖中高高跃起,触碰悬月,落于湖面。
“那个!那个说老子是胖头鱼?”
“出来,我看看谁那么大胆子!”
“还有这大木桩子是怎么回事?”
“嘭嘭!”
胖银鱼不满有人叫它胖头鱼,但奈何它的鱼头着实有点突出,大大的头,小小的眼,清澈愚蠢的眼神,肥大的鱼唇,却有着懵懂的少年音,不懂为何会存活如此之久,看来这神兽山真的是养老神地。
“呵!”
“胖头鱼,你再动两下试试?”
“嗯?”
“哎呀,原来是美女姐姐啊!”
“你们这是搞哪出啊,还挺好玩的。”
“是啊?”
“嘿嘿,那啥,您忙,我就是想跟着大家说一下,我还有一个时辰就下班了。”
“所以各位哥哥姐姐们要抓紧时间啦!”
“等我下班了,你们就找不到我了。”
“等只剩下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我便会出现,送上一块鳞片。”
“说完没?”
“姐姐,我说完了,我这就走。”甩了甩两下尾巴发泄情绪的胖头鱼,听到耳边传来温柔中带着危险预警的声音,胖胖的头微微一动就看到站于台柱上的美人,看到美人凶狠的眼神,立马就从心了,老老实实交待自已出来的原因,再听到美人姐姐的声音,立马一跃而起落入水中逃之夭夭。
“由于时间问题,我们就不一对一打了,可以全部一起上哦。”
”让我们敬请期待,看看谁是最后的赢家!“
晨霜露吟邪魅一笑,与山蓝鸲对视一眼,便又回到擂台中间。
“阿肆,我们要上吗?”
“不。”
“时间。”
“懂了懂了,时间不够,也比得把握。”
“嗯。”
“星河。”
“OK。”
“唉,真的是越来越不爱讲话了。”
“嗯?”
“没啥子,马上克,等哈来找你。”
小板栗看着目不转睛的时肆,收起手中的第三包薯片,拍了拍身上的薯片碎渣,展开小翅膀飞向熙熙攘攘的人群,寻找隐藏的星星与树木。
“哎呀,忆星河不要上啊!”
“那么多人,你打得过吗?”
“小板栗,快过来,我快拉不住了。”
“啊大!”
“哎哟!”
阿木使出全部力气都抓不住想要一展雄风的忆星河,就在绝望之际,小板栗犹如天神降临般出现,只用一个爆栗就让忆星河安安静静地抱着脑袋蹲在角落不言不语。
“给你三十秒,缓一下。”
“我们等下就去找阿肆。”
“那条胖头鱼,我们不争一争。”
“争你个脑壳!”
“才两个小时,你打得过几个!”
“想去当炮灰,还浪费时间。”
“赶紧起来,走了!”
“一天天呢,这个想搞一下,那个想搞一下呢!”
“我看你就是得闲多掉了。”
“阿木,我们走。”
“哎,哎,你们等等我啊!”
忆星河听到不上擂台打架,立马就不头疼了,站起来问小板栗想弄清楚原因,结果就是得到小板栗的一顿连环炮输出,怼得忆星河哑口无言,小板栗转身叫上阿木就走,只留忆星河在原地傻楞三秒,才急匆匆追上阿木。
众人蜂拥而上擂台,只有少数人背道而驰,快速离开银湖,寻找下一个积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