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林曦云，表情木讷。
直到林曦云在他鱼尾上的手流转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莫莫的脸就一下子红了起来，尾巴一颤将林曦云牵得更紧了几分。
“哦？”
林曦云笑眯眯地看着莫莫的反应，觉得新奇极了，手不老实的又按了一下。
“别……”
莫莫手忙脚乱地想要握住林曦云的手，林曦云却轻而易举躲开，并且再次坏心思的抚摸上那块柔软的皮肤。
这下他彻底崩溃了，想要推开缠绕着的主人，可身体本能却让他根本不舍得放开鱼尾。
鱼尾又收紧了几分，林曦云整个人都贴在了莫莫的身上，于是，她主动环住了莫莫的脖颈，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说出来……”
“不……不知道……”
此时的莫莫还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模样，身体的反应稚嫩热烈，让任何人看的时候都觉得诱人，令人无法放手。
“不知道吗？那现在呢？”
林曦云说着就在莫莫唇上落下一吻，到这一刻，莫莫似乎才反应过来，他最爱的主人要对她做的事情是什么。
“我不知道过去的我是怎么对待你，有没有教导你些什么的，但我现在想要教导你一个重要的道理。”
林曦云直视着莫莫的双眼缓缓开了口，半截身子已经沉入水中，腰间还缠绕着那条红色的鱼尾，衣领大开，皮肤粉嫩而惨白。
莫莫的目光根本无法从她的脖颈处离开，林曦云笑了笑，捧住他的脸，让他的目光放回在她的脸上。
随后她再次一字一句说道，像是叮嘱，也像是答案：
“如果有一件东西或者是人你无论如何都无法放开手，任由她离开，那就用尽你的所有手段将她强行留下来。只有人留下来，你才有机会教会她什么是爱，或者是向她展示你的爱。”
莫莫愣了一下，随后很快就明白过来她在说些什么，喉结动了动，开了口：
“那如果……我也不懂什么是爱呢？”
林曦云笑了笑，松开了手，抚摸着腰间的鱼尾，垂下眼眸：
“那也要将她留下来，至少你们可以一起学会如何去爱。”
“只需要在其中一方……死之前学会就好，哪怕有一天你们能一起体会到爱，那这一天就足够让你余生回忆之中都带着片刻的甜味。”
莫莫笑了，笑得很开心。
鱼尾扬起水花，彻底打湿了被圈起来的林曦云。
林曦云任由水花落在她的身上，她依旧保持着抚摸着鱼尾的姿势，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再故意去触摸那片柔软的区域。
“您要是……早一点教导我这一点就好了。”
莫莫委屈地开了口，林曦云笑了起来。
“可能那时候我的注意力不在你的身上？”
“的确……那时候的您在乎一切……唯独没有将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
莫莫说着，彻底将林曦云拉倒进水中，随后潜水入内，贴上林曦云，主动吻上了她。
原本不深的池子此时就像是无底洞一般，林曦云看着自已潜入得越来越深，就像是刚进入这个世界时一样。
她主动伸出手，握住了游到眼前的那条红色金鱼，将它托到眼前，落下一吻。
金鱼在她掌心变成了鱼尾，鱼尾的鳞片划过她的掌心。
就这样被人托住，就这样不再下潜。
池水荡漾着一次次荡上岸边，冲刷着岸边的石地，然后再退回池中。
直到两个时辰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