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度过了美好的一天,淑婷率真而开朗的个性,更加令育才着迷。
淑婷喜欢鲜花,育才每次见面时都带一束玫瑰花。育才喜欢看着淑婷惊讶而窃喜的表情,即使淑婷,知道他会带鲜花见面。
约会的次数开始增加,见面的频率也递增。
育才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他希望淑婷能跟他回家,辞掉饰品店的工作。淑婷的专业是产品设计,这也是她来到饰品店做兼职的原由。
在公园散步,淑婷累了,两个人躺在草地上,数着星星。
“不能辞掉工作吗?”育才侧头看向淑婷。
“我又不累。”淑婷的眼神看向天空。
“等放假,跟我回去好吗?”育才侧身,伸出手抱住淑婷。
“嗯。”
两个年轻人相互慰藉的是灵魂与纯粹的爱意,家族之间是难以跨越的固化阶级。
育才的父亲并不待见,淑婷。
“你家在横岗亭吗?”父亲夹菜给淑婷问道。
“嗯。”淑婷点头。
横岗亭,房价低廉。是大众企业的福利分配方。淑婷家的房子,是化工厂的分配房。
在外人看来,不用出钱购买房子,真的是淑婷命好。淑婷自已也感到幸运,父亲努力了十几年,终于在横岗亭安家。
这些美好的一切,在育才的父亲看来。一辈子只能蜗居在低廉的房子,干不了大事。淑婷所谓的产品设计,不过是孩子家的笑话。
但父亲没有明说,他只是在得到淑婷的答案后,脸色一变。随后说道,“公司,还有事,我先离开了。”
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淑婷被吓到,捂住耳朵。
育才,没有料到父亲的反应。如此令人难堪。他随即起身,想讨要个说法。
两人争论的声音, 一字不差的传进淑婷的耳朵里。淑婷羞愧难当,她只想尽快离开。
育才的母亲满脸歉意,“淑婷,他父亲的性格就是这样,你不必介意。”
可是母亲,对于这场恋爱的态度,也是持反对意见。只是她没有父亲的激烈,她劝导着淑婷。
“淑婷,你的专业,我可以帮你推荐到国华。”
“不用了,阿姨。”淑婷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想不到什么回答。
“国华的待遇,你要知道是很多人想去都去不到的。”
汽车的轰鸣声传来,淑婷抬头望向窗外,看见车灯的光亮。她知道,育才没能成功。
“我知道。”育才母亲明里暗里的话语,淑婷知道。她垂下头来,语气软了下来。
育才回到饭桌,满脸恼怒。育才一进来就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妈,你跟淑婷说什么了?”
母亲没有回答育才的问题,只是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淑婷的身后,双手搭在淑婷的肩上。“没什么,你也看到,你父亲是什么态度了。”
育才冲过去,把母亲的双手拿开,挡住母亲。“妈,你不要这样。”
淑婷站起来,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没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淑婷!”
“今天很晚了,淑婷,你先离开吧。”母亲的音量突然提高,威胁似的命令道。
“好。”淑婷回答的很干脆。
“如果,今天淑婷离开,那我也会离开。”育才抓住淑婷的手,眼睛恶狠狠的盯向母亲。
“育才!”
“妈!”
“好,随便你。”母亲妥协。“但是只是今晚,明天早上就离开!”
母亲看了看淑婷,看了看育才。嘴巴没有再说一句话,随后冰冷的离开。
淑婷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她面对着育才,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
育才的眼眶湿润,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紧紧相拥在一起。
“你先睡吧,没事的。”育才伸手触摸淑婷的脸。
淑婷没有回应,只是用眼睛盯着育才。
两人坐在床边,再次相拥在一起。
片刻过后,育才依依不舍开口。“走了。”
“你不要走,留下来。”
“好。”
淑婷坐在床边,看着育才进入房间,手上拿着被子。
内心慌乱,有些后悔刚刚的决定,面红耳赤道。“要不,你就当我刚刚没说话。”
育才笑出声来,十分得意。“不行。”
“你睡沙发。”
“我要睡床。”育才慢慢靠近淑婷。
淑婷整个人紧绷起来,不知所措。“那你睡床。”
“跟你开玩笑的。”育才拉住淑婷的手,把她推到床上。
随后走向沙发,把被子摊开。“我关灯了啊。”
“嗯。”
淑婷闭上眼睛,心跳声冲据整个脑海。她再次睁开眼,墨汁一般的黑暗吞噬着她。
“育才。”
“嗯,怎么了?”
“你要不要到床上来睡。”
育才没有回复,房间内很安静。淑婷只听见育才掀开被子的声音。
淑婷的被子被打开,育才带着一股冷气进入。淑婷感受到育才的温度。
“淑婷。”育才的声音变得沙哑。“可以吗?”
淑婷迟疑,随后回答。“嗯。”
育才在得到淑婷的答案后,起身。
淑婷整个人变得浑身无力,眼神变得迷离。
育才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不自觉向上摸索。
因为两人都是第一次,缺少经验。育才紧张的冒汗,喘着粗气。
“对不起。”
“没……事。”
试了几次,终于可以了。
“很痛吗?”育才询问道。
“有一点。”
“对不……起。我保证这是第一次。”
淑婷哭了,想到今后。
在漆黑的房间里,两个人完成了第一次结合。或许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