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就改,洛秘书挺会做人的?”薄旌予居高临下的望着压在身下的女人,眉目中翻滚着化不开的阴沉。
洛南音没有挣扎,神色平静,讪讪的笑了两声:“做薄总的员工,就应该有这种觉悟……”
话还未说完,唇就被封住,男人暴虐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似乎将自己的怒气,通过另一种方式,发泄了出来。
“唔……”
强大的力道弄的她舌尖发麻,鼻间的呼吸都被他抢走,弄的她很不舒服,不安的扭动了两下,男人迅速的将她的手钳制住,举过头顶。
薄旌予觉得堵在胸口的怒气发泄的差不多了,才放开女人的唇。
女人剧烈的喘着粗气,一双美目盈盈含泪,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舌头发麻,两片唇火辣辣的疼,唇齿间还残留着男人荷尔蒙的味道。
他在顾凝那生的气,凭什么撒到她的身上?越想越生气!
“做我的私人秘书,不仅要负责我工作行程,还要管理我的……心情。”薄旌予凑到她耳边,声音沙哑,暧昧的吐了一口气。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弄的她痒痒的,媚眼如丝,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薄旌予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身下的女人,如一只被猎人抓住,无可奈何的小兔子,憋着劲儿的想使坏,怎奈斗不过猎人。
他扑哧一笑,声音温润好听:“洛秘书,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你懂的。”
洛南音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如煮熟的螃蟹,这个男人,生这么大气,估计是从顾凝那没得到满足……
靠,把她当什么了?顾凝的替代品!
她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凉凉的笑了:“薄总,前脚送走挚爱,后脚迎来情人,好不惬意!”
薄旌予眼睛微眯,冷然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不上不下,刚刚燃起的熊熊兴致,被女人冷不丁的浇了个透心凉。
这个女人,就这么不乐意跟他上床吗?
洛南音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眼神冰冷刺骨,嘴角甚至扬起了一抹嘲弄。
他,竟然被这个女人轻视了!
两个人仍旧维持着暧昧的姿势,且衣衫凌乱,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洛南音,废什么话?你就说现在想不想做?”薄旌予冷淡的开口,俊美的五官再次染上一层薄霜。
她直愣愣的看着他清隽冷漠的脸,寡淡的开口:“薄总,你喜欢顾凝,却每天和我睡在一起,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狼心狗肺,薄情寡义!
薄旌予语调温淡,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但细细品味,便感觉到其中清寒入骨的冷漠:“洛南音,咱们两个睡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装什么清高?”
洛南音平静的看着他,眼底的神色波澜不惊。
她不是故作清高,就是憋屈,为自己感到憋屈,她在薄旌予面前,活的没个人样。
又是这种眼神,薄旌予突然泄了力,冷静的从她的身上下来,双手揣兜,笔直的站在沙发旁边,柔和的光线照在他冷峻不凡的脸上,融化了几丝寒意:“洛秘书,准备下班吧!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
洛南音默默的从沙发上坐起,安静的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越想越觉得窝囊,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就跟个奴隶一样!
收拾好自己,取了座位上的包包。
“晚上提前把自己洗干净,我不喜欢等人。”
洛南音讽刺一笑,优雅的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她走进电梯的那一刻,办公室内传出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晚上,柔软的大床上,薄旌予将她的身体开发到了极致,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新仇旧账一起算。
“洛南音,这种公私分明,你还喜欢吗?”男人一边挑逗这女人的身体,一边恶言相向。
洛南音咬住嘴唇,声音破碎:“薄旌予,你简直不是人!”
慢慢的,洛南音也自己摸到了规律,只要白天她在公司遇见薄温言,晚上,薄旌予就越在床上往死了折腾她。
以至于,她最后见了薄温言都绕着走。
转眼,到了薄老爷子薄义霆的七十大寿。
洛南音的母亲和老爷子交好,所以,薄义霆特意嘱咐,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到场。
洛南音心中感动,不好推脱,只好答应下来,路过商场,买了些营养品,老爷子手里爱盘东西,在导购员的介绍下,挑选了一对品相好的狮子头文玩核桃,作为寿礼。
老爷子是七十岁的大寿,薄家的人很重视,提前半个月操持,将大寿的酒宴地点定在了老爷子买下的第一处老宅子。
宅子里平日里就有专门的佣人打扫,所以,只添置些过寿用的东西就可以了。
洛南音当天扎了一个半丸子头,选了一件红色的卫衣,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一双白球鞋。
简单大方,有活力。老爷子过寿,焦点都在老爷子薄义霆那,她不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准备好精心准备的礼物,还未迈进薄家的大门,就听到顾凝声音甜美的说道:“薄爷爷,这个留声机是我爸爸特意找原来的老工匠制作的,您看看喜不喜欢?”
她微微抽了抽嘴角:“还真是阴魂不散!”
重新扬起一个明媚的微笑,踏进了薄家的大门:“薄爷爷,我来晚了,您不会怪罪吧?”
“呵呵,不会,不会,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薄义霆笑呵呵的冲她招手,示意她做到自己的身边来。
环顾四周,这人来的还真齐全,就连薄温言的未婚妻和顾凝都来了。
和两位莺莺燕燕相比,她就像个走错门的。
洛夕音见到洛南音进门,微微惊讶了一下,但脸色很快恢复到了正常,极不情愿的喊了一声:“姐姐。”
洛南音似乎没有听到,将礼物放在门口,走到了薄义霆的身边:“薄爷爷,我给您挑了一对狮子头,我也不懂行,一会儿您看看顺不顺手。”
顾凝一双美眸,恶狠狠的瞪着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似乎很不乐意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