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喝都不会出丑,与正常人无异。
今日所有上层人士聚集,有点身份的都到了,若是这个时候李长风喝的啥也不是,耍上酒疯,那就好玩了。
定让在座的所有人嗤笑,看了笑话。
这么重大的场合相信每个人都会记住他,以后在静海就是个小丑。
不是有媳妇么?我看看你媳妇会不会以你为耻,会不会觉得丢人,分手也不是不可能。
于文成的算计可谓恶毒,报复不是非要打一顿,打的满脸是血,犹如死狗躺在地上才解气,换一种方式一样能扬眉吐气,心情愉悦。
“来,一杯根本不够,我们连干三杯。”于文成紧接倒酒,豪气干云。
“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李长风直言不讳道。
听到儿子称呼,于文成差点一酒瓶子砸上去,但为了计划,努力压制下来。
再则这是爷爷的寿宴,不易动手。
砸别人场子可以,绝不能砸了自己家的。
“李兄说的哪里话,我诚心诚意,哪有什么坏心思。”于文成笑呵呵道,“干!”
李长风又喝了一杯。
不,是连续三杯。
这点酒李长风没有丝毫醉意,稳如老狗。
三杯等于六两白酒,五十三度,且是急酒。
由此可见,李长风的酒量不错。
“李兄,上次咱们纯属误会,不打不相识,以后就是朋友,有事吱一声。”于文成说的比唱的好听。
若论格局小就属这帮二代,他们养尊处优,听惯了奉承阿谀,吃一点亏都会记在心里。
李长风太了解这帮人了,至于于文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暂时不得而知。
不管出什么招,李长风都一一接着。
就这个烂蒜黄毛,能翻起什么花浪。
不是看不起他,就是看不起他。
“你是我儿子,有事跟你吱声不是天经地义的么?”李长风嘴巴不饶人,抓住一个点使劲攻击。
“这么说也没毛病,咱们那么投缘,继续喝。”于文成快练成忍者神龟了,把气全憋在肚子里。
“来。”李长风一灌而入。
“李兄好酒量。”于文成为其鼓掌,“很久没喝这么痛快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喝到满意为止。”
“好啊。”李长风淡然如水。
既然已经喝了,那就干到底,怕个卵。
沈七七在一旁看着,不言不语,大大的眼睛咕噜咕噜转,似乎闻到了阴谋了味道。
叶梓涵刚想张嘴劝阻,被沈七七扯了扯衣服压了下来。
“表姐,你掺和什么,男人之间喝酒,我们女人少言为妙。”
“可是……”
“没有可是,李长风喝醉了我来开车。”沈七七自有打算。
从认识李长风以来就没见他吃过瘪,每次都占便宜,今个倒要瞧瞧怎么个事。
于文成忍气吞声,笑脸迎合,肯定没安好心。
这么一个看热闹的机会,怎能被打断。
两人就此拼起了酒,一瓶两瓶三瓶,李长风都没有任何变化,喝了好像没喝一样。
于文成亦是如此。
直到第六瓶的时候,于文成有些尿急。
“李兄,你稍等一会,我去趟卫生间。”
“这就不行了?”李长风刺激道。
“不是,我只是想尿尿,绝不吐酒。”
“那谁知道,如果去了厕所,咱们的酒局到此为止,不必接着喝了。”
于文成愣神一下,重新坐下,“那就继续。”
“咱们对瓶吹,这样喝太没劲了。”李长风加注道。
“正合我意。”于文成反正不怕,论喝酒没怂过,李长风还能是酒仙不成?
两人又开始较上劲。
沈七七正埋头吃饭,不知咋了感觉脚下湿哒哒的,低头看去,一脑袋问号。
怎么回事?地上咋全是水?再定睛一看,李长风的手指正在往下淌水,莫非他胳膊里插着管子?喝的酒全部流了出来?
不能啊。
明明灌进嘴里了,瞅的清清楚楚,作不了假。
沈七七好奇心泛滥,偷偷摸摸的钻了下去。
脑袋靠近,仔细观察,眼睛瞪的比电灯泡都大,纤细的手指伸过去接了一点,放在嘴里浅尝。
“嘶哈。”沈七七辣的倒吸一口凉气。
是酒无疑。
她瞧的很仔细,酒水就是在指尖流出来的,万分确定。
李长风如何做到的?怪不得喝了那么多啥事没有,原来其中有猫腻。
只是弄不明白,他怎么做到的,如何把酒逼出来的?莫非像武侠小说中的那样?
沈七七误打误撞还真猜对了。
李长风为何不惧,为何敢在于文成的地盘肆无忌惮的拼酒?
有的是底气。
他是个古武者,习练的并非外家功,而是内功。
依照当前的实力,强行把酒精逼出体内不是难事。
别说喝多少,就是喝到明天早上,毫不间断,李长风也无所畏惧。
差不多半小时后,于文成站起来跺了跺脚,白皙的脸成了猪肝色,逐渐发紫。
他是被尿憋的,不是酒精过敏。
明知不行了,可心里不断的为自己加油鼓劲。
第十二瓶了,李长风马上就不行了,再坚持坚持一定能让他出丑。
上次在七盘山打架没打过,飙车没飙过,还跪下喊爹,此次是自己的强项再整不过他,颜面何存。
妈的,不能输。
于文成这样想着,突然腹中剧痛,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啊……”于文成面目狰狞,大喊大叫,额头出现层层细汗,青筋暴露。
同时一股刺鼻的味道蔓延开来。
裤子湿了半截,臭气熏天。
李长风一眼就瞧出怎么回事,于文成膀胱炸了。
全是他自找的。
为了逞强,一直憋着没去上厕所,不但没有及时释放还一直往嘴里灌酒,前前后后喝了十二斤,能承受的住才怪了。
男人们切记:千万不要憋尿,对肾,膀胱,前列腺都没有好处。
“于公子,你咋了?”于家下人发现这边情况,立马走了过来。
“快,快送我去医院……”说完这句话,于文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孙儿好端端的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老爷子也走了过来,关心询问。
多好的寿宴,里里外外喜气洋洋,大家推杯问盏,好不高兴。
结果整这么一出,全给搅乱了。
于文成之前被李长风叫儿子都忍了,就是为了不扰乱爷爷的大喜之日,然而他还是亲手毁了这场喜宴。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