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有一个密室。”和葎压低声音,他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异常之后,便小心翼翼地抬脚走了进去。
宋真真见状,也跟在后面。
刚一进去,两人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雷了。
这密室远比他们想象得大得多,一眼望去,里面摆的满满当当的是各类兵器,而且这些兵器看上去都是刚铸造不久的新家伙。
和葎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这些兵器出现在王府密室之中,绝非好事,说不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一旦流出去,受苦的终将是老百姓。
“收起来,真真。”和葎扭头看向宋真真,语气严肃。
宋真真点头,直接将所有兵器收入空间。
清空密室后,俩人又回到书房,和葎这次发现书架断口的地方有个暗格,和葎伸手进去找到了一个木匣子,打开一看,要找的东西果真在里面。
“真真,先把这个木匣子收起来,等回去后再给我。”
宋真真点头,除了将这个木匣子收了进去之外,这个书房里所有能搬的东西都收了进去,连书桌椅子都没留,这可是上好的黄花梨木做的。
“快走,有人来了。”和葎拉着宋真真飞快往外走,哪知还是迎面撞上了一群侍卫。
“有刺客,”那侍卫大喊,立马引来了更多人。
十几个侍卫围着两人,和葎把宋真真护在身后,自已和那些黑衣人过招。
和葎身姿灵活,左挡右击,剑刃相交,溅起一串串火星。
宋真真也没闲着,借着袖子的掩护,从空间里取出了几个烟饼,就是那种一点燃可以唰唰往外冒浓烟的,这还是她前世买着准备去户外拍写真制造烟雾场景用的,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她用喷火枪直接引燃烟饼朝着侍卫扔去,浓浓的烟雾瞬间往外喷,速度快得惊人。
侍卫们哪见过这一出,纷纷向后躲避,一时间阵脚大乱,咳嗽声和叫骂声此起彼伏。
宋真真瞅准时机,拉着和葎就跑,这个时候可不能恋战,天都快亮了。
和葎施展轻功,很快带宋真真出了王府,两人躲进一个废旧的院子,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后从另一个巷子出来后悄悄回到小院。
这个时候院子还是静悄悄的,跟他们出门的时候一样,只是他们一推开客房的门就吓了一跳,煞影直挺挺地站在门口。
和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站这里干嘛?别吓死坏夫人了。”
宋真真......
我不怕好吗?是你自已害怕,我刚刚明明感觉到你牵我的那只手捏紧了一些好吧。
煞影夹着嗓子,委屈地说道:“小姐,你出去怎么不带奴婢。”
宋真真白了他一眼,“以后不带你了,你就是个长舌妇。”
煞影更加委屈了,又转向和葎,“主子,你们干大事怎么不带属下去。我都看到了,珲王府着火了,肯定是你们干的。”
“你先去休息,天都快亮了,等今天晚上带你出去做好事。”和葎敷衍了两句。
煞影眼睛一亮,“行,主子,那我先退下了。”
宋真真忙活了这一晚,是真困了,去空间洗了个澡准备睡的,想到和葎很紧张那个木匣子,就想着找出来让他先看,没想到拿木匣子的时候,竟然在书架上找到了一个小册子。
出了空间,和葎正靠在床头看兵书。
“别看兵书了,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宋真真说着就掏出了那个小册子。
和葎一瞬间来了兴趣,“什么东西啊?这么神秘。”说完,接过来一翻,立马黑了脸。
和葎再看看宋真真那一脸八卦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没收了,不许再看这种东西。”
宋真真却道:“我没事看这种春宫图干嘛,你说那狗珲王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啊,怎么看两个男人的图。”
“可能吧,他府中只有一个珲王妃,但是据我所知,两人并不亲近。相反,珲王麾下有一幕僚叫杨先生,据说他们走得非常近,而且经常同榻而眠。”和葎将这小册子放在蜡烛上点燃,然后扔进香炉里。
宋真真恶寒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可不能跟他学,还有,不许去青楼,跟那群男的混在一起了。”
和葎......
“我没那毛病。”
珲王府内仍是火光冲天,珲王脸色铁青。今晚怎么也睡不着,见身上的脓疱好不容易结了痂,便来浴池好好沐浴一番,洗一洗身上的晦气。
待他入了浴池,小厮送了干净的衣物进来。
珲王这段日子得了天花,差点连命都丢了,现在靠着秦济送来的药方才慢慢好转。他这两个月一直憋闷着,此刻见到那小厮乖巧的模样,一时没忍住,便将小厮拉下来厮混。
哪晓得,两人一番缱绻之后,珲王发现岸上的衣物都不翼而飞,这把珲王气得够呛。
慌乱之时,外面又起了火,好在着火的房间离这还有些距离,暂时烧不到浴池。凭珲王的身手,要逃出去易如反掌,可此刻两人皆是身无寸缕,就这么出去岂不是失了颜面,偏偏刚刚为了和小厮厮混又将所有下人遣了出去。
那个小厮在一旁怯生生的,不敢言语,内心却是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好好的一个王爷,尽不干人事,你自已天花未愈,还来祸害我,这不是要我命吗?你夺了我的清白,让我以后怎么面对老家的小青梅啊。
就在这时,杨先生带着侍卫冲了进来,看着两人不着片缕的模样,杨先生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何事,脸色当即沉了下去。侍卫们见状,也都识趣地低下头。
“王爷,寝宫着火了,属下以为您在里面,就去那里营救了,属下来迟,请王爷恕罪。”杨先生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说道。
珲王的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怒道:“都给本王滚出去。杨骞,给本王找一身衣服过来。”
侍卫们一个个吓得赶紧退出,而杨先生微微欠了欠身,应了一声,便转身出门去给珲王找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