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开的是VIP单人间,房间很大,里面沙发、电视、卫生间等等一应俱全。
几人站在房间里也不嫌拥挤。
傅襄原见到顾凉墨走进来,上去就是一拳。
顾凉墨没有还手,傅襄原狠狠揍了几拳后才停了手。
顾凉墨到卫生间止了鼻血,洗干净脸后又帅气如常的走了出来,看着傅襄原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回事?初夏这是又得罪谁了?”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陷入沉思,暂时没了头绪。
不过三人眼下都是各自行业领域的巨头,手中握着不少的资源,查一些事情很快就有了眉目。
目标最后锁定初夏前夫的亲姑姑端窈。
顾凉墨这才后知后觉,当天端窈临走时对初夏说的那句“你等着”是什么意思。
黄炎状似随意的说:“端窈的老公是做家具生意的,貌似生意还不小。”
顾凉墨看似不在意的答:“做家具生意的多了,突然倒闭一两家的很正常。”
傅襄原眸子沉沉:“听闻端窈很喜欢去泰国旅游,还喜欢打个小牌。”
黄炎顺着往下接:“泰国那边骗子最多,也不怕被人做了局没钱回不了国。”
顾凉墨默了一瞬道:“尾巴太长不是什么好事,小心被抓被踩,还是盘起来清理干净毕竟好。”
傅襄原温润的眸子一派无辜:“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也没说吧!”
顾凉墨意味深长的扫他一眼:“你确实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说”
傅襄原见他眼角被打的地方青了,轻咳一声道:“那个,谢谢你这次替夏夏出头。”
顾凉墨脸色如常的反驳:“傅总想多了,我可不是为了初夏,只是那端窈利用我母亲对初夏下狠手,还想着事成后都推到顾家头上,我只是警告一下她罢了。”
是,只是警告一下,就将人丈夫的公司弄没了。
初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三张各自帅得人神共愤的脸杵在自己面前。
她一个激灵坐起来:“天哪,我居然没死,又活了!”
傅襄原已经率先一步扶住她,温声提醒道:“你头上有伤,别乱动!”
“你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不晕,伤口疼不疼?”黄炎紧张兮兮的问。
顾凉墨抬手摸摸鼻尖:“那什么,我是看到傅总在这里,过来打个招呼,这就走了。”
说完,慢吞吞的转身朝外走。
初夏也没叫住他,只将注意力放在傅襄原和黄炎身上:“你们怎么都来了?”
顾凉墨挪了半天步子,见初夏是真的不打算搭理他,
这才大步朝外面走。
不过,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酸溜溜的。
他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一闲暇下来,脑子里都是初夏或温柔说话、或开心傻笑、或抬手抹眼泪崩溃哭泣、或面对对方挑衅谩骂侮辱时沉着冷静不愠不恼的样子,在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甚至有一天夜里他还做梦梦到初夏了。
梦到她一个人坐在小河边埋头哭泣,他问也不答,走得近了才发现她满脸的血。
他惊得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原来是梦,谁知上午无意间翻波音,就看到了初夏在家门口被围攻满血鲜血的倒在地上的视频。
他这才发现原来有时候现实和梦境是想通的。
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梦到初夏要发生的事情。
脑子越来越乱,他不由加快脚步。
病房里,初夏被傅襄原和黄炎盯得一阵紧张。
“怎,怎么了?”她问。
“为什么不听话,不让出门非出门,不是答应的我乖乖在家?”答话的是傅襄园。
“夏夏,你有事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你看看你一个弱女子挨欺负了吧!”这回说话的是黄炎。
初夏苍白的脸上扯了一抹笑:“我也没料到这帮人这么疯,会跑我家里打人。”
“放心这帮人一个也跑不了!”黄炎寒声说道。
醒来的这么一会儿,傅襄原已经简单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初夏捋了一遍,她已经知道聚在家门口辱骂她拿石头砸她的这帮人是怎么回事了。
初夏苦笑着摇摇头:“算了,都是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无知网民而已,且我也不算无辜。”
黄炎瞪她一眼:“你还不算无辜?你又没做错什么,是那帮人被谣言带偏了。”
“不,准确的说我是终日打鹰,这次算是被鹰啄了眼了。”
“怎么说?”傅襄原问。
初夏吐吐舌头:“你忘了金盈和端家的事了?还有你的帮忙呢!”
“那是事实,不算是冤枉金盈和端家,只能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那叫罪有应得,你不一样,你纯粹是被造谣诬陷和网暴。”傅襄原说的义正言辞。
黄炎一本正经的附和:“对!”
初夏迷茫:“是这样吗?”
“是!”傅襄原和黄炎异口同声。
傅襄原剥了一碟子又大又红的石榴籽递初夏手里,顺便还给她拿了小勺挖着吃,哄道:“你这次流了这么多血,得好好补补,石榴补血。”
黄炎:“我还给你带了车厘子要不要吃?”
初夏惊讶道:“这个季节还有车厘子吗?”
傅襄原已经洗了,拿过来递给她:“只要你想吃,什么没有。”
黄炎点头:“对!”
初夏……
她怎么觉得这两人不对劲呢?
似乎突然相处很和谐。
晚上的时候黄妈带了乌鸡汤过来,傅襄原和黄炎结伴离开。
初夏看着两人并肩而行的背影,越来越怀疑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了。
果然,过了五天,就是自己出院那天,黄炎才对自己提起了一件事。
“什么?端窈到泰国旅游,赌博赌输被绑了?”初夏惊呼道。
黄炎给她拿了靠枕垫背上,继续说:“对方要赎金五百万。”
“那她家里给了吗?”初夏好奇的问。
黄炎冷哼:“她丈夫的公司破产,都负债累累了还怎么拿的出五百万?再说了,听说这个端窈很不是个东西,借着娘家有点钱和势力,就在婆家作威作福,逼得小姑子有娘家回不了,现在端家败了,她自己就一个女儿还在国外,婆家婆家又不待见她,和丈夫的感情也不好,现在出了事,自然没人想救她,不过一个人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