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清北苗子”,真是顶级理解。
我连连摆手:“这我可没说啊。”
林业成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出奇地乖顺,吃饱喝足后任由我将他送回小区门口。
走进小区后,他又回头:“你表现不错,继续保持,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让你和你的小贱种住回来。”
我看着他怒气冲冲往里走的背影,目光逐渐森冷。
林峰,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林业成一进家门就去厨房提了菜刀,指着林峰问他:“说!你不给我买学区房是不是还有别的儿子?”
方梅哆哆嗦嗦地跑出来,抱住林业成的大腿:“乖孙,乖孙,这是发生啥事了?”
“你听谁说的你爸还有别的儿子,奶保证,你爸就你一个儿子!”
“乖,听奶的,把刀放下。”
林业成脸涨得通红,奋力挣扎,“你们都是一伙的!”
“他一个天安集团的总经理,收入那么高,钱都去哪了?干这么十几年了,就只买了这么一个破房子?”
林峰正在为业绩的事情发愁,闻言“噌”地起身:“破房子?你知不知道这个破房子单价20万!是多少人穷尽一生都买不起的?”
方梅附和:“是啊是啊,这房子多好啊,你爸辛辛苦苦工作这么多年,乖孙是听谁造谣你爸了?”
林业成听了不仅没有平息怒火,反而更加激动:“没有人造谣!这么简单的事情,我脚趾头想想都想到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脾气差,所以不想在我身上花钱?你昨天晚上和这老太婆一起说我暴躁,要带我去医院看看,我都听到了!”
“我砍死你个孬种!”
林业成拿着刀挥来挥去,林峰也怒上心头,撸了袖子要收拾他。
争执间,林业成手中的刀脱落,刀锋划过方梅脸颊,方梅惨叫一声,脸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血糊了一脸。
林业成见了血反而更兴奋了,一脚踢开仍然抱着他的方梅,狠狠抬脚往她脸上踩去。
方梅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顿时响起。
争执推搡间,林峰的右手大拇指被砍断,他顿时红了眼,抡起拳头就往林业成身上砸。
场面一度混乱,三人嘶吼着打成一团。
邻居打电话举报,物业到后当场就要报警,被方梅喝斥阻拦:“不能报警!那是我们和大孙闹着玩呢。”
被警告后,林峰一家子老实了不少。
法院受理了我的离婚申请,因证据确凿,同意我和林峰离婚,并判决林峰净身出户。
林峰不服上诉,称我提交的净身出户协议是伪造的。
核验后,法院维持原判,限林峰三日内搬出我的房子。
林峰在法庭外堵住我:“你可真是好本事,竟然伪造了一份完全查不出造假的协议!”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复印件丢在他脸上:“你说这个吗?”
“这就得归功于你对女儿的漠不关心了,可擦笔?女儿三岁开始就不爱玩了,你拿的,是正常的笔。”
林峰面色如猪肝,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两步。
三天后,林峰一家子在法院的监督下搬出了我的房子,住进了偏远地段的老房子。
与此同时,我和林峰离婚的事情在公司里传了个遍,大家开始议论林峰,说他吃软饭。
甚至有人当面调侃林峰:“好羡慕林总,我也想吃软饭。”
林峰气得心口疼,却不能发作。
年底,他因业绩未达标被降职,公司里的冷嘲热讽逐渐增多,林峰受不了闲言碎语选择主动离职。
离职后的林峰在求职过程中屡屡受挫。
圈子就那么点大,就林峰干的那点事情,有点人脉的人事早就收到消息了。
林峰待业在家,郭美娟眼看形势不对,偷了家里值钱的东西跑路了。
林业成不仅上不成学,吃住都比之前下降几个档次,天天在家大吵大闹,一言不合就动手拿刀。
方梅因没及时治疗,脸上的伤口开始溃烂、流脓,被林业成嫌弃、勒令不准靠近。
而我,在公司步步高升,仅仅三年,就成为了天安总部最年轻的高管。
头一年,林峰还来找过我,哭着认错,甚至是跪在地上忏悔,都被我叫了保安赶走。
他认错,无非是没了以往的利益,惺惺作态。
出轨之人,一次犯错,终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