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和田伯光一路疾行,不多时便来到了华山派的山门前。
此时,岳不群正与夫人宁中则在厅中商议门派事务。岳不群身着一袭青衫,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神色间透着儒雅与威严,尽显君子风范。
宁中则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她肌肤如雪,吹弹可破,犹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温润。那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杏眼明亮如星,顾盼生辉间仿佛能摄人心魄。挺直的鼻梁下,樱桃小口不点而朱,微微一笑便如春花绽放,明艳动人。她身姿婀娜,腰肢纤细,却又透着几分英气,恰似傲雪寒梅,冷艳中不失高洁。
田伯光跟着令狐冲走进厅内,岳不群目光扫过田伯光,心中暗自估量:此子虽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然其气质中却流露出一种轻浮与不羁,眼神中那丝狡黠更是难以掩盖其过往的荒唐。
宁中则也在打量着田伯光,心中警惕之色更浓,暗自思忖:此人看似恭谨,但其周身散发的气息却透着几分邪气,绝非善类。
田伯光连忙抱拳躬身道:“岳掌门,宁女侠,在下田伯光,久闻华山派大名,特来拜访。”
岳不群冷笑一声:“你田伯光在江湖上声名狼藉,突然拜访我华山派,所为何事?”
田伯光道:“岳掌门,在下真心对过往荒唐行径懊悔不已,如今诚心改过。此次前来,只为瞻仰华山派风采,绝无恶意。若岳掌门不嫌弃,在下还想与掌门切磋一下武艺,当然,在下自知不是掌门的对手,所以只是点到为止,还请掌门成全。”
令狐冲也上前说道:“师父,师娘,田伯光此次确无恶意,且一路上他也多番表示悔意。你们就答应他吧。还有,师父,弟子在山下遇到一件事。徒儿见有人当街欺负无辜姑娘,便上前打抱不平,怎奈那恶徒武功高强,徒儿不是对手,差点吃亏。幸而田兄及时出手相助,三招将那恶徒逼退,这才替我解了围,不然今天就要让我华山派蒙羞了。”
岳不群与妻子对视一眼后,暗自思量“冲儿现在已达三流境界,按照冲儿的天赋,尚且不是那贼人的对手,恐怕其已是二流境界,而这田伯光居然三招就将其逼退,想来已经到了和师妹一样的一流境界,且实力尚在师妹之上,看他年纪轻轻的模样,就达到此等境界,也是一个天才啊,可惜不是我华山弟子,既然他想与我切磋验证自身实力,索性答应他再指点他两句,留个香火情,这样也好为我华山派的崛起添点助力,就是他那恶名实在是影响我辛苦维持的君子剑的名声,看来改得约束其一下”想到这里岳不群对田伯光说道“既然你已有改过自新的心思,又帮助冲儿逼退贼人且还对我华山剑法如此仰慕,那本掌门就成全与你,不过事先说好,碍于你的名声在外,本次切磋仅限我华山派内知晓,到了江湖上你可不要给我胡言”
田伯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抱拳道:“多谢岳掌门成全!在下知晓!”
众人移步至华山派的练武场。岳不群与田伯光相对而立,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岳不群身姿挺拔,气定神闲,双手负于身后,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稳如磐石。他目光平静地注视着田伯光,说道:“田伯光,你先出手吧。”
田伯光也不敢托大,面色凝重,双手紧紧握住腰间长刀。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内力瞬间运转,刀身泛起一层淡蓝色的微光,隐约有风雷之声。他大喝一声,身形如电,猛地向岳不群攻去。那一刀势如破竹,带着凌厉的风声,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
岳不群侧身一闪,动作轻盈如燕,轻松躲过这雷霆一击。他的衣角在刀风的吹拂下微微飘动,却丝毫未损。
田伯光一击未中,招式不停,紧接着又是连环数刀。每一刀都蕴含着强大的内力,刀光如雪,交织成一片密不透风的网,向岳不群笼罩而去。
岳不群却不慌不忙,以巧妙的身法在刀光中穿梭自如。他脚步轻盈,身形飘忽不定,让田伯光的攻击屡屡落空。同时,岳不群手中的剑如灵蛇出洞,不时地轻轻一挑一刺,巧妙地化解着田伯光的攻势。
百招过后,田伯光额头已见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刀法虽然凌厉,但在岳不群精湛的剑术和高深的内力面前,渐渐显得力不从心。
岳不群看准时机,眼中精光一闪。只见他手腕一抖,剑势如虹,猛地一挑。一股强大的内力顺着剑身涌出,田伯光只觉手中长刀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差点脱手而出。他心中一惊,连忙收刀后退几步,这才稳住身形。
他心知岳不群手下留情,连忙收刀,心悦诚服地说道:“岳掌门武艺高强,在下佩服!”
岳不群收剑入鞘,神色依旧从容不迫,说道:“田伯光,你的刀法刚猛有余,灵动不足。出招之时,过于注重力量而忽视了变化。若能在刀法中融入更多的巧劲和虚招,想必能更上一层楼。”
田伯光恭敬地说道:“多谢岳掌门指点,田某谨记。”
宁中则在一旁微微点头,说道:“田伯光,若你今后真能改过,也不枉今日这一场切磋。”
田伯光郑重说道:“多谢岳掌门、宁女侠教诲,田某定当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