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不能放过他们!”一名弟子大声喊道。
“对,为汤师兄报仇!”其他弟子也纷纷附和。
左冷禅举起手,示意众人安静。他知道此时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被愤怒冲昏头脑。
“田帮主,今日之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左冷禅说道。
田伯光说道:“左掌门,这真的是个意外。我此次前来,确实是带着诚意,想要与嵩山派化干戈为玉帛。”
左冷禅冷笑道:“化干戈为玉帛?你以为杀了我派中人,还能如此轻易了事?”
田伯光说道:“左掌门,我愿意做出补偿,只要嵩山派愿意与我和解。”
左冷禅沉思片刻,说道:“补偿?你以为区区补偿就能抵消汤英鹗的性命?”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丁勉站了出来,说道:“掌门,不如听听他如何补偿,再做定夺。”
左冷禅看了丁勉一眼,微微点头。
田伯光说道:“我知道一处宝藏的秘密,愿意与嵩山派分享,只要嵩山派能既往不咎。”
此言一出,嵩山派众人皆是一惊。
陆柏说道:“你此话当真?”
田伯光说道:“绝无虚言。”
左冷禅心中暗自思量,这宝藏或许能为嵩山派带来巨大的利益。但他又担心田伯光是在故意设下陷阱。
就在左冷禅犹豫不决之时,桃谷六仙又开始吵闹起来。
“跟他们啰嗦什么,直接打就是了!”桃根仙喊道。
“就是,怕他们不成!”桃干仙附和道。
田伯光赶忙安抚道:“六位大仙稍安勿躁。”
嵩山派众人也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左冷禅深吸一口气,说道:“田帮主,我暂且信你一次。但你若敢有半句假话,定让你有来无回。”
田伯光说道:“多谢左掌门,不过左掌门要是想知道这个宝藏的下落的话,却是要与在下切磋一二才行,在下可是很仰慕嵩山剑法的”
左冷禅听闻田伯光此言,脸色一沉,喝道:“田帮主,你这是何意?莫不是以为我左冷禅会怕了你?”
田伯光微微一笑,拱手道:“左掌门莫要误会,在下只是想借此机会,亲身感受一下嵩山派武功的高妙,绝无挑衅之意。”
左冷禅目光如炬,冷冷地审视着田伯光,片刻后说道:“好,既然你如此执着,那我便成全你。但你若输了,可别指望我会轻饶。”
田伯光应声道:“那是自然,若在下输了,任凭左掌门处置。”
话音刚落,田伯光抽出长刀,左冷禅也拔出佩剑,两人相对而立。左冷禅率先发动攻击,只见他身形一闪,施展出嵩山派的“大嵩阳神掌”与“嵩阳剑法”,如鬼魅般瞬间欺近田伯光,手中佩剑挽出朵朵剑花,寒光闪烁,直刺田伯光的要害。
田伯光不慌不忙,施展出倒踩三叠云的轻功,身形飘忽不定,左冷禅的剑招纷纷落空。田伯光瞅准时机,手中长刀一挥,施展飞沙走石十三式,刀风呼啸,宛如飞沙走石,向左冷禅反攻而去。
左冷禅侧身避开,剑法突变,剑势越发凌厉,每一剑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剑风激荡,周围的尘土都被卷了起来。
田伯光毫不畏惧,刀法纵横开合,与左冷禅的剑招不断碰撞,一时间,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嵩山派众弟子在一旁紧张观战,大气都不敢出。
桃谷六仙却在一旁指指点点,桃根仙道:“这左冷禅的剑法也不过如此嘛。”桃叶仙接话道:“就是,田伯光,你可得加把劲啊。”
田伯光心中暗暗叫苦,这桃谷六仙真是不知轻重,这般言语只会激怒左冷禅,让自已处境更加艰难。
左冷禅久攻不下,愈发心急,剑法愈发凶猛,却始终无法突破田伯光严密的防守。见此情形,左冷禅大喝一声,剑交左手,右手运起寒冰内力,向着田伯光猛拍过去。顿时,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汹涌而出,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要被冻结。
然而,田伯光却面无惧色。他所修炼的九阳真经此刻发挥出了神奇的特性。九阳真经的内力在他体内自行流转,犹如一股炽热的洪流,瞬间驱散了左冷禅寒冰内力带来的寒意。那九阳内力刚猛浑厚,反弹之力极强,左冷禅只觉自已的内力如泥牛入海,不仅无法伤到田伯光分毫,反而被那反弹之力震得手臂发麻。
田伯光趁势反击,双掌推出,九阳内力滚滚而出。左冷禅抵挡不住,连连后退,最终口吐鲜血,败下阵来。
“左掌门,承让了。”田伯光拱手说道。
嵩山派众人皆是大惊失色。有的弟子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喃喃自语道:“掌门竟然败了,这怎么可能?”有的则面露愤怒,对着田伯光怒目而视,喊道:“你使了什么妖法,竟敢伤我们掌门!”还有的弟子面露忧色,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下可如何是好,掌门战败,嵩山派的颜面何存?”
左冷禅脸色苍白,难以置信地看着田伯光,说道:“你......你这是什么武功?”
田伯光笑道:“左掌门,别问,问就是寻常武功。”
大太保丁勉赶紧上前扶住左冷禅,一脸焦急地说道:“掌门,您伤势如何?”
二太保陆柏则怒冲冲地指着田伯光,吼道:“田伯光,你休要得意,我们嵩山派不会善罢甘休!”
三太保费彬也是脸色阴沉,对其他弟子喊道:“都安静!先看看掌门的情况!”
左冷禅挥了挥手,示意自已无碍,他眼神复杂地看着田伯光,心中满是挫败与疑惑。
这时,陆柏说道:“掌门,莫要轻信他的话,说不定这是他使的什么邪门歪道。”
丁勉也附和道:“是啊,掌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左冷禅沉默不语,心中满是挫败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