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太太想着这样不错,老四一家是最好拿捏的,而且,老四一家的银子也不少。
流放路途那么遥远,谁知道后面会变成怎样?
别到时候老四媳妇什么时候有了别的想法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他们可是一两银子都花不到。
“下次老四媳妇去采买,从今儿开始老三媳妇负责做饭。”她思索完做了个决定。
金四夫人心中有了不少的预感,这是打算把他们四房给掏空吧?
金四爷也想到了,可,他也不敢违逆老母亲的意思,也算是默认了。
这一夜城里又鸡飞打蛋了,县令让捕头带人过来搜查流放犯人。
黎林有些反感,却也只能好好配合。
于是,大家的东西又被翻了个遍,金家人看到金九包里那么多烧鸡,眼红得不得了。不过,有了金三夫人的教训,他们也不敢过来招惹。
雍县县令倒是个懂事的,例行公事之后,第二天就放他们离开了。
今晚到了最后一个有钱的县城临县,等离开这里就算离开裕丰城地界,到时候要薅羊毛可就不容易了。
为了能多搞一点,她把隐身符也用上了,这一次依旧是把招娣带上。
招娣也都习惯了,每次出来睡一觉,醒来之后就能看到大包小包的出现在身边。她知道大姐有秘密,可是大姐不说,她也乖乖地不问,反正这一路走来,她知道只要听大姐的话,吃喝不用愁。
而,这一次偷的地方比较多,还搞了好几万斤的米面,几乎把能买的活鸡都买完了。
如今她也有了经验,也不急着杀鸡了,在空间里围了一个大栅栏,把这些鸡都养在里面,库放大把的米,让白狗子每天用米来喂喂鸡,喂点灵泉水,以后就能吃新鲜的。
白狗子和花裤子都庆幸主子想通了,前些日子天天做着给鸡拔毛的事情,它们都开始怀疑狗生和豹生了。
这段时间赚的银子不少,金九一高兴就给白狗子赏点,多的没有,每回二三百两还是有了的。这段时间白狗子明显长大了一些,头顶上的那只脚也长了一点,却还没真正成型。
正是因为金九这次的动作太大,偷了那么多家,还购买了那么多米粮,临县的张县令觉得目的不单纯,直接让衙役封城。
“什么?封城?这不是耽误我们的事吗?”车正业想着很快就会离开裕丰城,他终于可以对金九下手,没想到要在这个鬼地方被耽搁时间。
话说,金九隔几天就来坑车正业的真气,坑得车正业直接瘦了一大圈,他是有苦没法发泄都快憋死了。
对于停留几天,金九觉得挺好,她可以借机再巩固一下自已的内力修为。外面不能吃,空间里吃的不少,她对自已也不吝啬,毕竟出了这地段之后,要面对的事情恐怕就多了。
孕吐反应差不多一个月结束的,孕吐反应结束之后,她开始贪睡了,若不是有灵泉水顶着,她可能就只睡觉不练功了。
黎林可不吃这样一套,直接去找张县令。而,张县令以这次案件有可能是有人想谋反,所以才会储存那么多粮食,若是这人不抓出来,出了大事谁担责来质问黎林。
黎林也不敢去夸下海口说什么,只能告诉张县令无论他们查得如何,三天之后他们一定得离开。
张县令也不敢过于为难黎林便是答应下来。
黎林回到住处心里有些烦躁,今儿大家都出去采买了,晚饭是不愁了。
可,若是三天不让他们出去,等离开的时候,大家又没口粮,到时候还得他们负担。
于是,每天还让派出一个人出去买吃的,但是只有半天时间。
金九知道现在风声太紧,可,为了以后的好日子,她还是继续去薅羊毛。
一早上又耗了三家,其中一家是个黑心的粮店老板,知道县城的粮食不多,又封了城门,故意抬高了价格。她索性把他的大仓库都耗了个底朝天,一粒粮食都没剩下。
弄好这些,她把招娣从空间弄出来,然后找家店点了一桌子菜。她很快席卷完毕,招娣也吃得饱饱的之后,这才另外打包了一大桌子的菜回到住处。
中午子羡和肖明荣吃了大肉,还吃了米饭,两人都十分满足的样子。
另外剩下一半的菜都是肉,这些等到晚上的时候跟着冷馒头一起吃,今天一天算是对付了。
第二天的时候,也是这般操作。一早出门金九发现衙役比之前多了许多,而且,这些衙役专门挑卖粮食的大户蹲守。
金九根本就不带害怕的,今天直接弄晕几个衙役,就挑他们看守的地方顺,一逮一个准。
话说这临县不愧的粮食产地,一个县城的屯粮估摸可以顶好几个县,而且都是今年的新米。
中午的时候,金九带着招娣还是去的昨天那一家,掌柜的对这两人记忆犹新。
他们的穿着打扮看上去不是有钱人,但是点了不少菜,还打包了一桌子菜。
掌柜的看着她们又来了,把他们领进一个小包房,跟昨天一样先上了一桌子,又备上一桌子。
走的时候,金九对掌柜的一顿夸:“掌柜的,你们家的饭菜好吃,明儿我们还来。”
“好嘞,客官您慢走。”掌柜的把两人送到了门口。
等两人走远之后,一个小二走到旁边低声说道:“掌柜的,我们怎么看他们那么像是流放犯人呢?”
“管他什么人,能赚到银子就行,再说,流放犯人也是人啊,你看他们一个是孩子,一个是大肚子,难道还能把她们赶出去不成?人啊,要多做点功德事才好。”掌柜的语重心长地跟那小二说道。
“知道了,掌柜的!”店小二也虚心地听着。
金九耳朵好,自然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内容,确定这掌柜的是好人,她拉着招娣在这条街看了看。看了个更好的位置之后,把地方给记了下来。
然,他们回到落脚地方的时候,那些县城的衙役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