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叶苏苏昨晚被闹腾累了,这会儿正睡得香。
而秦淮景有生物钟,到点就醒了。
他没着急起床,而是侧躺着单手撑着脑袋,看着身旁的小女人,眼里的温柔都快溢出来了。
帮人把脸上的发丝捋到耳后,然后指尖摸了摸人略微红肿的唇瓣,好在这次外面没印出来。
不过,
他视线下移,落在人雪白纤细的脖子往下,锁骨靠上位置有两三个红印子。
是他啃出来的。
秦淮景嘴角上扬,指尖还凑过去摸了摸。
“唔,不要了……”
叶苏苏直接拽着被子翻身,滚到那边去了。
秦淮景低笑起来,随后帮人掖了掖被角,他放轻动作起身去洗漱。
洗漱回来,趁着天色还早父母没起床,他小心翼翼将昨晚替换下的皱巴巴床单搓洗出来。
拿回屋,支了个架子晾在窗户口。
做完这些,他又去贴贴媳妇儿。
“别闹了,我腰酸……”
叶苏苏迷迷糊糊一巴掌推开他,继续呼呼大睡。
秦淮景下楼找了个热水袋,拎上来暖壶,往热水袋里蓄了半袋水,温度略烫,但隔着被子不要紧。
他放在叶苏苏后腰位置,还拿个枕头固定住。
然后,下楼去做早饭。
赖素云刚起床,正出来喝水,就看到儿子下来了。
“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在部队这个时间起,形成习惯,妈,你和爸歇着吧,今天早饭我做。”
秦淮景边挽袖子,边哼着歌进了厨房。
赖美云还诧异不已,嘴里还嘀咕:“这臭小子大早上这么神气,还美的哼歌,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秦国忠走出来,听到媳妇嘀咕什么,还笑着问:“这又一个人嘀咕什么呢。”
赖美云喝了口水,放下杯子随口说:“说儿子呢,刚才进厨房做早饭了。”
“这小子没白在部队呆,看看这不挺懂事,以后是个疼媳妇的。”
秦国忠笑得挺开心。
赖素云无奈一笑,“这倒是,以他现在这黏人的架势,当爹妈的都得靠后喽。”
倒不是吃儿子醋,只是感慨孩子大了。
秦国忠边给自已倒水,边说:“打发出去也好,不然这臭小子没个人管,美兰管的挺好,咱们当父母的也省心了。”
两口子边聊边笑。
厨房里的秦淮景也乐,他熬了粥,煮了鸡蛋,正在做媳妇爱吃的溜肉段。
叶苏苏被人喊下来吃饭,看到溜肉段就知道是秦淮景的杰作。
她心还有点小暖,还算这男人有点心。
秦淮景给人舀了粥,亲自给人剥了鸡蛋,又将玉米面白面两掺的薄饼递过去。
“用这个包着肉吃,这样早上吃着不油腻。”
叶苏苏接过试了试,一边吃一边点头。
赖素云两口子匆匆吃完早饭就撤了,这小两口子腻歪的简直没眼看,尤其儿子跟个哈巴狗似的。
父母走了,秦淮景更加放开,挪动椅子离人更近了。
看人吃的香,甚至亲自给人包,举手喂人吃,看人有点噎得慌,还拿起粥碗递人嘴边。
“慢点,喝一口粥顺顺……”
叶苏苏吃得香,被人伺候的也舒坦,吃饱喝足在椅子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这日子老爽了。
秦淮景边收拾碗筷,边问:“腰还疼不疼?要不上楼睡会儿?”
“不睡了,我出去外头溜达溜达,吃的有点撑了,消消食。”
叶苏苏去外面溜达,秦淮景嘱咐了一句:“别跑远了,就在院子里转转得了。”
“知道啦。”
叶苏苏出去散步,秦淮景则是收拾碗筷拿去厨房洗。
院里转了一圈,叶苏苏看对面有只雪白的小狗。
就打开门走出去查看。
“元宝,回来!”
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女人呼唤声。
叶苏苏眼皮一跳,这不就巧了。
她停下脚步站在门口。
这时方夫人也过来了,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叶苏苏,而是跑过来将小白狗抱起来,责怪的说:“你这小畜牲,这边有什么好东西,天天往这边跑。”
“汪汪——”
小白狗突然朝叶苏苏这边叫了两声。
方夫人立马看过,看到人的一瞬间,脸色耷拉下来。
看到没别人,只有叶苏苏一个人,她没忍住开口嘲讽:“秦家好像也没办婚事吧,一个姑娘家家为了攀附权贵,大过年的也不回家,往别人家凑着住,真是不检点。”
自家闺女那么喜欢秦淮景那个兔崽子,本以为两人能成,谁能想到冒出来她。
一想到闺女哭肿的双眼,方夫人对人愈发的厌恶。
“哎呦!您的嘴还是这么臭啊,哪只眼睛看见我攀附权贵了,我当人儿媳妇的,大过年的回家过年都成了不检点,你自已嘴臭就见不得别人好是吧,一个劲的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是说你这么大岁数,思想怎么这么恶毒。”
方夫人快气炸了,昨天秦淮景骂她就算了,今天这个没名号的小贱人都敢骂她。
方家也是有名望地位的人家,在外谁不恭敬她,轮得到她个小丫头骗子压她!
“你个没教养的东西!看我今天不替你父母教训你!”
方夫人抱着狗上前,气势汹汹的抬起巴掌,就准备打人。
叶苏苏自然没惯着她,拦下人打过来的手掌,用力一扯一甩,人直接就踉跄的一屁股栽倒在地。
“哎呦——”
“汪汪——”
小白狗受到惊吓,急忙从主人怀里跑出来,随后又跑回去看主人。
方夫人扶着被闪到的腰,气得口不择言:“元宝!你去给我咬这个小贱人,给我咬死她!”
“他今天敢咬一下,我把它剁了炖肉吃!”
秦淮景系着围裙走出来,脸色阴沉的可怕。
小白狗吓得嗷呜一声,直往主人身后躲。
身后跟着赖素云也气愤骂道:“李春花!你怎么能这么恶毒,我儿媳妇招你惹你了!”
家里听到动静,大家就走出来查看,正好听到李春花让狗咬人的话,还让咬死,简直无法无天,恶毒至极!
秦国忠后走出来,沉着脸说:“我和老方好歹是战友,不看僧面看佛面,在你眼里我秦家的儿媳妇,就是任由人打骂的?”
李春花扶着腰爬起来,一时间有些后怕,毕竟秦国忠的职称比丈夫高。
她辩解的说:“刚才是我口不择言了,可这姑娘说话太过分,又把我推倒在地,我一时生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