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许春再次接到了程菲菲的电话,接通后,只听程菲菲柔声问道:“春哥,昨夜体验如何?环境可还满意?还有没有需要改进的高见?”
许春脑海中瞬间闪过那抹绯色的香艳之色,仿若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然而他随即将其甩出脑海,淡然道:“嗯,整体环境不错,格局布置独具匠心,层次分明,感觉甚好。你……和小冉辛苦了。对了,我看那风格,前期投资并非你当初所说的那么少吧?这个该怎么算?”
许春边说边点上一根烟,电话那头再次传来程菲菲略显不耐的声音:“这个嘛,你无需费心,若有心,便想法子为店里引来些高端客流,如此足够了。行了!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
说罢,对面便挂断了电话。许春收起手机,沉默片刻,再次将目光投向屏幕。
此时,对面的小徒弟似笑非笑地对许春道:“师……父?怎么了?发什么呆呢?讲讲盘面呗?”
许春被小徒弟这表情弄得心里直发毛,于是轻咳两声,一边熄灭烟头一边道:“嗯,这盘面着实有趣啊!此刻最明显的感觉便是,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上午破净之中,银行、煤炭,气势如洪!而后最终却再次上演冲高跳水的戏码。”
许春一边摇头一边皱眉,继续说道:“嗯,这着实有趣,招弟,你可知,我此刻最直观的感受是什么吗?哈哈!给你打个比方,恰似有一地主,家中三子,二子亲生,一子抱养……”
“师父?这地主莫脑子不好使?既然有亲儿子,为什么还要去抱养儿子啊?”
许春,瞪了一眼小徒弟道:“说了是假如!假如!你就当地主脑袋有包!”
许春,一边摩挲着下巴,一边娓娓道来:“嗯,其实呢!抱养儿子,那可也是好处多多啊!譬如,需要有人充当炮灰时,譬如,需要有人背黑锅时……嗯,亲儿子的名声不就保住了么?
咦!到了这种时候,是不是就可以把抱养的儿子推出去顶罪了?反正就是为了平息风波嘛,而且大部分的百姓都比较好糊弄,这样亲儿子不就可以轻松脱身了吗?”
小徒弟顿时恍然大悟,喜不自禁地叫道:“哦!原来是这么个用法啊!那地主可真是老谋深算!”
许春有些不耐烦地瞥了小徒弟一眼,感觉这小徒弟今天的脑子不太灵光,再次说道:“嗯,假如有一个地主,家里有三个儿子,两个是亲生的,一个是抱养的。前几天呢,因为那两个亲儿子,为了争夺一点地盘的蝇头小利,大打出手,闹得满城风雨,乌烟瘴气,民不聊生。
最终,他俩都跑到老爹面前,相互告状,相互指责。其实老地主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只是现在村外有强敌如饿虎般虎视眈眈,村内也是汉奸卧底遍地,他们极有可能就藏匿在儿子们的亲信之中。
老头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呢!所以,他根本不怕儿子们胡闹,水越浑,越能引蛇出洞,把那些汉奸卧底引出来,然后一举歼灭!
因此,他就采取了两边各打五十大板的策略,接着就是放出各种消息,让人眼花缭乱,真真假假,消息源源不断,不停地发,试图把这潭水搅得更加浑浊。”
于是亲儿子就如同拿着老子赐予的尚方宝剑的将军一般,到处招兵买马,耀武扬威起来。
结果呢,这两个亲儿子就像两条道上跑的车,根本不是一条心。当老大卖力地吆喝时,一开始效果那叫一个好,果然招募到不少兵力,人们的目光也成功地被吸引了过去。
然而老二的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心想:“这可不行啊,风头都被你抢去了。我怎么办?难道我就不能上位吗?”身边的谋士看出了二公子的心事,于是在老二的耳边吹起了不能让老大一家独大的阴风,于是,老二就更加不愿意配合老大行动了。
于是亲儿子之间也开始相互拆台,这下可好,老大好不容易积攒的人气,就像那被戳破的气球,瞬间又没了,情况也是急转直下。
这下抱养的儿子,可开心了,哈哈,真是个机会你也不中用啊!怎么样招弟?你觉得好笑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