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不错,勇猛善战,敢拼敢杀,可为一伯长。”将军点头赞赏道。
普通士卒中,像盛怀安一样如此奋勇杀敌,猛杀猛砍的人很少。
偏将点点头,记下了盛怀安。
不断砍杀匈奴敌军的盛怀安,并不知道,自已正在被守军大佬关注。
酣畅淋漓的砍杀,盛怀安畅快无比,仿佛他体内天生就有战斗因子,现在被激活。
虽然斩杀了不少匈奴敌军,可这也引起了匈奴强者的注意。
一个匈奴强者一刀斩杀了三个守军士兵,便朝盛怀安杀来。
守军中有强者,自然就有弱者,匈奴大军亦是如此。
感受着凛冽的杀意袭来,盛怀安一转头,就看到一个膀大腰圆的匈奴大汉朝他杀来。
盛怀安撩刀上斩横挡,对方的刀势很重,巨大的力量,将他斩得倒飞出去。
他感觉到对方的刀上,似乎有真元涌动,震得他手臂生疼,虎口开裂。
“武者?!”
盛怀安看着对方,眼神凝重起来,想不到他竟然引得匈奴大军中的武者对他出手。
吉伯肖一刀震退盛怀安,有点意外:“能接我一刀,难怪能斩杀我族如此多儿郎,不过今天你是命到头了。”
他乃是匈奴前军的一个百夫长,武者初期境界,而盛怀安以武徒后期的修为,竟然能硬接他一刀不受伤,值得让他高看一眼。
但也仅仅只是一眼。
“武者,也不知道杀起来怎么样。”盛怀安甩了甩生疼的手臂。
无限接近武者的力量,加上小成的血煞刀法,他也想试试自已与武者的差距。
“狂妄,就让你看看武者与武徒之间的差距。”吉伯肖脚下一蹬,整个人弹射跃起,弯刀举过头顶,直接就朝盛怀安斩来。
盛怀安直接一个滑铲,来了个移形换位,躲避这一击。
血煞刀法,夜战八方!
盛怀安的刀上,附灼着一层淡红色的煞气。
“铛!”
“铛……”
两人大战在一起,刀光火花四射。
盛怀安的刀非常的快,力量不够,速度快凑。
不一会,盛怀安就气喘吁吁的,同时他肩上和背上的战甲,都出现了刀痕,血液流了出来。
他受伤了,真正的武者,果然是不可小视。
吉伯肖也同样不好受,盛怀安的刀太快了,带着血煞之气,有很多刀他都没有挡下来,让他身中数刀,战衣被血染红。
“小子,不错,竟然能让我受伤,你足够自傲了,死了也不亏。”吉伯肖看着身上的伤口,又看着盛怀安说道。
“壁画这么多,你家里卖壁画的吗?想要杀我,你倒是来啊。”盛怀安竖起中指往下。
虽然吉伯肖不知道那手势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能感觉得出来,这是在嘲讽他。
小小武徒后期境界的武者,也敢嘲讽他,这让吉伯肖怒火中烧。
“死吧!”
吉伯肖誓要斩下盛怀安的头颅带回去当夜壶。
“血煞刀法,撩刀斩雀!”
盛怀安一个驴打滚,撩刀上斩,直奔吉伯肖的兄弟吉真大斩去。
吉伯肖被吓了一跳,赶紧闪躲,他完全没有想到,盛怀安的刀法,竟然这般的脏,直奔下路而来。
“血煞刀法,断你双脚。”盛怀安直接来了一记扫地斩。
老兵:血煞刀法中有这招吗?他怎么不记得。
“血煞刀法,断你狗头!”
盛怀安砍完下面砍上面,朝着对方脖子砍去。
老兵:……
天下武学,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盛怀安的刀,很快,即使是吉伯肖是武者境界的武道修行者,这会也很难在盛怀安的手里讨到便宜。
这一刻,他收起了轻视之心,盛怀安是一个值得认真对待的敌人。
这会吉伯肖进入盛怀安的战斗节奏,他一边应付着,一边寻找着盛怀安的破绽。
他的实力比盛怀安强,但是盛怀安的刀快,他落入了盛怀安的节奏中,只能不断抵挡盛怀安的攻势。
寻找到一丝破绽,吉伯肖果断出手,一脚将盛怀安踢飞出去。
被一脚踢飞出去的盛怀安捂着胸口,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再快又有什么用,可惜你的力量,还是太弱了。”吉伯肖面目狰狞的笑道。
“乖乖受死吧,在绝对实力面前,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我敲你姥姥的,踢死你大爷我了。”
盛怀安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揉了揉胸膛,果然越阶战斗不是那么容易。
他的实力,与武者还是差得太多。
“受死吧,小碧崽子。”吉伯肖提刀跨步上前,就要斩下盛怀安的头颅。
“老王还不动手,我抵挡住了。”盛怀安看着吉伯肖的身后大喊道。
吉伯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匈奴大军,与安宁守军绞杀在一起,根本没人。
“哧!!”
吉伯肖转过头来,看着腰子上插着一支箭矢。
“我的腰子!”
“你他娘的诈我!”吉伯肖捂着腰,肾疼得他呲牙咧嘴。
“兵不厌诈,这点道理你都不懂,还不如回家去挖土豆去吧。”盛怀安笑着说道。
时间短促,他只来得及搭弓拉箭就射,准头太差了,竟然只射中了吉伯肖的腰。
明明他瞄的是对方的胸膛。
看来这箭术水平,还得继续提升。
“该死的小子,敢射我腰子,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吉伯肖愤怒了,没有了一个腰子,家里的翠花定然会离他而去,寻找根强者。
那他在外征战,获取军功爵位还有什么意义。
都是眼前这个该死的小子,吉伯肖的愤怒值达到了顶点。
“咔嚓!”
吉伯肖将箭矢折断,并没有拔出来,将半截箭羽扔在地上,提刀就朝盛怀安砍来,他要将盛怀安砍成十八块,要不然难解他心头之恨。
盛怀安将弓箭一背,拿起战刀来,就准备和吉伯肖拼杀。
他就不信,被他射了一箭腰子的吉伯肖他还打不赢。
拖也要把对方拖到流血虚弱。
半截箭矢扎在腰子上,吉伯肖每跨一步,肾都像是在经历千刀万剐一样,疼得他呲牙咧嘴。
看着吉伯肖疼的呲牙咧嘴的模样,盛怀安就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怎么样,你过来打我啊!笨蛋!”
那表情是非常的欠揍,和方唐镜有得一拼。
许是这话被旁边的一个匈奴士兵听了去。
“百夫长,我来替你斩了他。”
那个匈奴士兵,举着钢刀就冲向盛怀安。
“哧!!”
一片鲜血溅起,只见那匈奴士兵,已被盛怀安一刀斩喉,软软的倒在地上。
盛怀安看着地上的尸体,道:“傻缺,你们这什么傻冒百夫长都奈何不了我,你一直都这么勇敢的吗?”
看着嘚瑟的盛怀安,吉伯肖大喊一声。
“啊……劳资杀了你这魏狗!”
强忍着肾疼,吉伯肖冲向了盛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