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气不断的攀升。
顾笙猛的推开了司寒琛:“司寒琛,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司寒琛静静的看着顾笙,声音沙哑的开口:“我没有未婚妻。以前,我也没有过女朋友。我和孙家有过婚约,但并不是和孙星辰。和我有婚约的是她姐姐。”
顾笙开口打断:“你不用和我解释。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不会管你……”
唇再次被封住了。
这一次,司寒琛如惩罚一般的咬了一口她粉嫩的唇。
顾笙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她并不知道这种声音对于男人来说有多大的诱惑力,因着她带着引诱的萌恒,司寒琛身体迅速的给出了反应。
“不许说不要听!听我说完。”司寒琛咬牙道。
顾笙这会儿有些气呼呼的,嘟着被司寒琛咬肿的红唇,因着委屈,她瞪着司寒琛,她眼睛长的好看,生气时好似有氤氲的泪光,她这副样子别提多诱人。
“我当年差点死,是她姐姐救了我。老一辈的人就给我们定了婚事。可后来她姐姐就被拐走了。一直到最近说是找到了人。但是她在大山里已经结婚有了孩子。”司寒琛沉声解释,目光紧盯着顾笙。
顾笙点头:“嗯,我知道了?”
司寒琛眉头紧蹙:“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顾笙摇头:“没有!你解释的很清楚。”
司寒琛看着顾笙,片刻之后,他轻声说了句:“我和你的时候也是第一次?没有过别的女人。”
顾笙还在想孙星辰的事,骤然听到司寒琛说自己第一次,她蓦地抬头,她有些呆愣的看着司寒琛。
“我也是第一次,所以我说咱们扯平了啊。谁也不占谁便宜。”顾笙说的一本正经,好像生怕司寒琛觉得她占了便宜,还专门与他解释了一下:“我和严子初之前清清白白,我俩没上过床。我就被你睡过。”
她说完这话,脸就涨红了。
司寒琛看着顾笙,最后打开车门,朝张助理喊了一声:“上车吧!”
我们的司九爷觉得自己明明是在和顾笙表明自己的心意。可顾笙为什么是这样的回答呢。
表白的打开方式到底是哪里不对?
张助理听到司寒琛的话立刻就回了车上。
车内的气氛很紧张,张助理朝后视镜偷看了一眼,看到顾笙肿起的嘴唇,他松了一口气。
他家九爷知道强取豪夺了。
他看书上写,有一类的女人喜欢强取豪夺。嘴上说不要,心里其实是要的。
他当时看到的时候,专门给司寒琛圈出来了。
那个是重点!
九爷是肯定是看到了。
张助理为自己默默的掬起一把辛酸泪。
九爷追妻,全靠他做笔记。
等到了两人住处,顾笙对司寒琛说:“你去看看阿2男吧!我估摸着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司寒琛冷笑:“愿意做舔屎的狗,我还有什么理由阻止呢。他都不觉得恶心,我这个做哥的也没法子拦着。”
顾笙:“你骂的真脏!”
……
医院里,司寒男看孙星辰依旧不醒,焦急的拉着医生问了一遍又一遍:“医生,为什么我朋友还不醒?”
医生朝病床上的孙星辰看了一眼:“她身体没事,可能就是不想醒。”
医生临走之前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眼皮轻微颤抖的孙星辰。
怎么叫得醒装晕的人呢。
司寒男看着病床上的孙星辰,这才有时间去向孙星辰冒充薇薇安的事。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啊?星辰姐是孙家继承人,她用不着去冒充一个工程设计师啊?
他看着孙星辰,叹了一口气。
他要等孙星辰醒了才能走。
他等啊等,始终没得拿到孙星辰醒,倒是等到了孙玲儿过来。
她与姜衡也是认识的,已经从姜衡嘴里知道了发生的事。
“阿男,我姐这边有我,你先走。”孙玲儿打发司寒男。
司寒男固执的摇头:“不行,我要等星辰姐醒,我还有事想要问她。”
孙玲儿听到司寒男这话,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司家为什么生出的孩子能这么参差不齐。
司寒琛能用三年时间掌控整个司家,司寒男却看人脸色都不会。
闹出这样的事,他还要问!
“阿男,以后再问吧,你先回去。”孙玲儿再次催促。
司寒男听到这话,目光负责的朝病床上的孙星辰看了一眼。
对孙玲儿说了一句:“那你好好照顾星辰姐,我明天再来看她。”
说着,转身就走了。
等司寒男离开之后,孙玲儿走到了孙星辰病床前,轻声说:“姐,起来吧,司寒男已经走了。”
病床上快装不下去的孙星辰猛地睁开眼,从病床上坐起来,没等孙玲儿说话,扬手一巴掌。
下一瞬,孙星辰抬头时正好看到了站在病房门口的司寒男。
孙星辰脸上的神情别提多精彩了。
司寒男看着孙星辰轻声说:“星辰姐,正巧,你醒了。”
他说着,走到了孙星辰身边:“我的车钥匙没拿。”
他说完,拿了车钥匙就走。
孙星辰脸上维持着温和的笑。
一直到司寒男彻底的离开,孙星辰的表情完全扭曲了:“你去看看司寒男到底走了没有,别再回来了。”
孙玲儿被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肯她不敢和孙星辰翻脸。
当年,是孙星辰一句话,她才能过继。
这些年,她清楚的明白孙星辰在孙家的地位,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哄着。
“走了!”孙伶儿确定司寒男走远了,转身回了病房。
等她回到病房,孙星辰反手又是一巴掌:“要不是你给我出这种馊主意,我怎么会在那么多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孙玲儿只知道孙星辰冒充薇薇安被拆穿,她并不知道顾笙就是薇薇安。
“姐,没人见过薇薇安,是谁拆穿了你?”孙玲儿追问。
孙星辰抬头冷冷的看着她,咬牙道:“你这个蠢货,顾笙就是薇薇安。我居然去冒充她!”
孙玲儿听到这话,震惊道:“什么?不可能!她不过是个没必要的工程学院的学生。姐,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