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星辰听到顾笙的话面色变了变,盯着那边闪烁的手机。
最怕空气突然宁静。
她没等众人反应,身子直直的倒下了。
昏迷了!
顾笙似早就料到她会昏迷,扭头朝司寒男喊了句:“阿男,赶紧把人送医院吧!孙二小姐心脏不好,别吓出个好歹。”
司寒男一愣,随即俯身抱起倒在地上的孙星辰。
等司寒男把孙星辰带走之后,顾笙走到窗边把架在那的手机收起来,随即朝着其他人笑了笑:“手机我就放着拍照,我就随口说说。没事我直播干什么。没想到孙二小姐相信了,还昏了。”
一旁刚回过神的孙伶儿终于反应过来了,指着顾笙惊讶的问道:“你……你没有直播啊?”
顾笙笑道:“没有啊!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孙伶儿:“……”
一旁的司老太太宠溺的看着顾笙:“阿笙,没事了,你继续玩。明天奶奶奶带着你拜祭一下阿琛父母。 ”
顾笙乖巧的点头。
司寒琛也宠溺的摸了摸顾笙的头:“早点休息。”
“好!”
孙伶儿等老太太和司寒琛走后,她指着顾笙问:“顾笙,你怎么敢的?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顾笙冷笑,嘲弄道:“就许你们睁眼说瞎话,我不能说。要陷害我找这么难摔下去的地方,你们倒是找楼梯这种容易摔下去的地方啊。”
“你就不怕孙星辰不相信?要拿你手机看?”孙伶儿追问。
顾笙嘲弄:“她连亲眼看到都不敢说要推给你的。她敢吗?只要你不告诉她,我没有直播,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提我推人的事。”
孙伶儿用看妖怪的目光看着顾笙:“顾笙,你是魔鬼吗?这么算计人心。”
顾笙朝她招招手:“孙伶儿,你只是笨,不是没脑子。我劝你,早点离开孙家。孙星辰就是把你当成背锅的。现在只是小锅,以后要把杀人放火的事砸在你身上,我看你怎么办?”
孙伶儿紧咬着唇,咬牙道:“顾笙,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有什么办法,我是被我父母过继给了孙中华。我父母是没出息的,一天到晚的让我问孙中华父女要钱,我如果不是摊上这样的父母,我需要给人做狗吗?”
她说着,感叹道:“如果孙繁星在就好了。她虽然性格冷漠,比孙星辰好多了。”
顾笙听到她提孙繁星,问她:“孙繁星是怎么被拐走的?”
孙伶儿警惕的看着顾笙:“顾笙,你为什么问这个?”
顾笙朝她招招手,凑近她耳边说:“我在帮你。”
孙伶儿狐疑的看着顾笙,最后一咬牙告诉她了。
孙伶儿这些年在孙星辰身上受太多委屈了,如今看到她能收拾孙星辰,她也想要看看顾笙是怎么收拾孙星辰的。
她回忆了一下:“繁星姐没被拐走的时候,我就是一个旁支的孩子。我那时候还没在孙家,但是我听说繁星姐是一个人出去被拐的。繁星姐小时候就聪明,八岁的时候就能救司寒琛的小姑娘,反正是孙家传奇一般的存在。孙家老爷子把她当眼珠子疼。”
她其实对孙繁星的记忆并不深刻,只知道孙繁星是个天才,继承了她外婆的艺术。
六岁已经能独立画出设计图,八岁能行针,反正就是那种电视里都不敢演的存在。
顾笙听到孙伶儿的话,诧异道:“她还救过大叔啊?可是我看着现在的孙繁星,没有当年的影子。”
孙伶儿轻哼了一下:“当年,是孙星辰说孙繁星不见的,如今人也是她找回来的,谁知道呢。”
顾笙听到这话,抬头盯着孙伶儿看了几眼:“她发现不见的?”
孙伶儿耸耸肩:“她当年是繁星姐的小跟班。是繁星姐让老爷子把她接回来的。”
顾笙挑眉,没有再追问,只是对孙伶儿说:“您想不想离开孙家?”
孙伶儿沉默了一下:“我害过你,你会帮我吗?”
顾笙笑了笑:“我就是纯粹不想孙星辰好过。不是要帮你,你别自作多情。”
孙伶儿:“顾笙,我就不明白,司寒琛那样的人怎么喜欢你这种女人,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顾笙轻笑:“你好好想想,考虑好了告诉我,我能帮你。”
孙伶儿没有马上答应,转身走了。
顾笙看着孙伶儿的背影,掏出之前奶奶留给她的东西。
奶奶留给她的盒子里还有一个小金镯。
就是她手里这个小金镯,这个小金镯上有个孙字,之前她还让陈延查那个和司家有关系的玉佩。
顾笙不知道其中有什么牵连,但总觉得这些东西或许和孙家有牵扯。
孙家人里面,就孙伶儿最没脑子。
等她与孙伶儿说完话,顾笙就起身回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顾笙就洗漱去了。
等她裹着浴巾从里头出来时,她的衣服不见了。
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哪里还有她的衣服。
随即,门口传来老太太的声音:“阿笙,奶奶给你准备了睡衣,就在柜子里,你挑一件喜欢的。”
顾笙听到这话,点头应了一声:“好的,奶奶!”
门外的老太太,满意地点头,端着滋补的牛鞭汤去找自己大孙子了。
房间里,顾笙打开柜子,当她看到满柜子的情趣内衣时,她脸上的表情完全维持不住了。
柜子里,一柜子的睡衣,可没有一件是正常。
各种角色的情趣内衣,各种轻薄半透的,什么款式什么款式都有,就是没有正常的衣服。
顾笙如今裹着浴巾,显然是不可能出去找人拿,她在柜子里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套自己觉得最保守的。
外头的老太太端着牛鞭汤去了书房。
她把一盅滋补汤放在自己孙子面前,指着桌上的汤:“喝了。”
司寒琛从文件里抬头,疑惑地看着自己奶奶:“奶奶,什么东西。”
老太太指了指:“你一把年纪了,身体需要好好补补,吃了早点去休息,明早带着你媳妇去拜祭你爸妈。”
司寒琛微眯了眯眼:“奶奶,你不会在汤里下药了吧?”
老太太呸了一声:“我是老了,不是没心肝了。你是我亲孙子,我还能给你下药?你喝不喝,你要不喝以后就别叫我奶奶了。”
司寒琛是知道老太太的脾气,喝了一口:“奶奶,太烫我一会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