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欢发来的短信让我激动不已。
这还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受到她的主动邀请。
回想高中时期。
我曾数次像‘舔狗’一样找她吃饭、游玩。
但都被她以学业繁忙或者家里人不让为由拒绝了。
最初我年少傻逼,很相信她。
可后来,我好几次都亲眼看见她在拒绝我之后,转身就和其他男同学出去潇洒。
呵。
这就是女人吗?
我正感叹时,老板娘在大胸脯姐姐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她俏脸儿红扑扑的,面带微笑,看上去,对今天的按摩很满意。
大胸脯姐姐送她上了车,待老板娘坐好之后,又在窗外嘱咐说,“陈小姐,刮毛之后,局部组织可能出现轻微的红肿或者疼痛,所以回家以后要注意保持清洁,短期内避免碰水或者用手擦拭。如果有瘙痒症状,也可以让您先生帮您涂抹芦荟胶。至于饭菜,要清淡一些,不要过分辛辣哦。”
刮毛?
哪儿的毛?
我正愣神的时候,大胸脯姐姐又对我说,“王先生,这两天就不要进行夫妻生活了,如果忍不住的话,可以用手或者用口,因为刮毛之后接触太密的话,在激烈的动作之下,很有可能会扎伤您的毛囊。对了,这儿还有一份送给您的礼物,感谢您上一次对我们的照顾和帮助。”
高端美容院就是不一样,连人家的夫妻生活都照顾。
说完。
我才注意到她手里拎着一个小白盒子。
递过来之后,上面写着‘私密毛发修剪器’。
我一下懵逼了。
心里想起两个场景。
一是最开始在给老板娘和老板打扫战场时的发现。
二是上次在山间时的场景。
不自觉间,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老板娘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俏脸儿腾地红了,匆忙和大胸脯姐姐道别,然后吩咐我赶紧开车回家。
“那这个呢?”
我开出一段儿,将‘毛发修剪器’递给她,“要不要交给老板?”
老板娘红着脸想了想,推了回来,也不看我,直视前方,“你就留着用吧,不仅能减少异味,也便于日常清洁,免得年纪轻轻就患上各种疾病,以后可就不好找新老婆了。”
多么贴心!
我对神圣端庄的老板娘,又多了几分敬重。
一下想到昨夜。
乱乱糟糟的好像确实需要梳理。
可问题是。
我不会刮。
长大成人这么久,我从没接触过这样的东西。
暗叹富人的生活就是讲究之外,我忽然脑袋一抽,对老板娘说,“我不会用啊,你能帮我吗?”
话落。
空气一下暧昧起来。
封闭空间内,不止是我,连老板娘也觉得微微燥热。
我见她不回答,又壮着胆子说,“老板娘,我怕自己刮出血,你手巧,帮帮我。”
“好呀!”
她略微思考,同意下来。
我大喜过望,正想着回家又能享受一番之时,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把剪刀,一下放在我的裤裆上,轻轻怼了怼那儿,“我回家一定帮你好好地刮,等刮完之后,再顺手帮你净个身怎么样,就像过去的太监一样。”
啊?
我连连摆手,“老板娘,这可不行,我还是处男呢,要是净身的话,这辈子不是白活了啊!”
我窘迫又害羞的样子,逗得她咯咯直笑。
没办法,在她面前,我总是像个小弟弟。
我也甘愿如此,天知道这是种什么心理。
或许是角色扮演的一种,就像马克思说过的那样,人是所有社会关系的总和,我在高欢面前扮演‘好大哥’,在我老婆马丽娜身旁扮演‘好丈夫’,而在老板娘这儿,我永远想做一个崇拜她的‘勤务兵’。
“就剪!”
老板娘又笑着轻轻怼了两下。
眼见我的帐篷高高支起,她又把剪刀打开,像真要剪掉一样放在上面,“要不然等我闺蜜来了,你再犯了错,她的男人可不好惹呢。他不回国也就算了,一旦回来,你的小命都可能保不住。”
这么严重吗?
我想一想,也能理解,自古奸情出人命嘛。
可我却没当回事,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儿去?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
正是这种简单的思想,却在不久之后,给我带来了无比巨大的麻烦。
但这都是后话,留在以后再说。
车,继续开着。
我们一路闲聊,问起她美容院的经历。
之前欠下的卵巢保养,今天做完了,所以刮的毛。
老板娘又吐槽,“我下午回来的时候,最喜欢的按摩师休假了,稍稍有些不满意,只好等下次咯。”
我起初附和着。
可忽然发现不对劲。
明明是一早就送她去了美容院,怎么可能没排上?
“你上午走了?”
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她好像也反应过来了,美眸轻转,俏脸儿上闪过一抹愁云,但很快又消散了,像没事一样对我说,“嗯,上午去办了点别的事,你少打听。你那边怎么样,什么时候和你老婆离婚?”
说到我老婆马丽娜,我什么心情都没了。
毫不隐瞒地将经过告诉给她,又说出我接下来犯愁的事儿。
我本打算,在家庭聚会中给马丽娜一点颜色看看。
比如当场拒绝我小舅子马超提出的买房要求,甚至摔桌子摔碗大闹一场。
但这样太便宜她们一家了,除了生顿闷气,其他没啥损失。
我又想起我小舅子马超的婴儿肥女朋友,本意是想拆散他们。
可我又清楚,那个女孩儿大概率爱钱,想要让他们不如意的话,必须有财力支撑。
但问题是,现在的我,全部家当在一起也不过六千块。
连她手里拿着的远峰蓝256GIPHONE14都买不起,又怎么能砸她个晕头转向?
“只恨财力不足...”
我一下想起刘备说过的台词,叹息一声。
“这还不简单?”
车停好后,老板娘见我还在忧虑,嗔怪地骂了一句,随后脚步匆匆走到书房。
书房里有一个大保险柜,我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老板娘捧着一摞红彤彤的人民币过来,放在茶几上,“数一数,这些够不够?”
我懵逼了,一共五万!
这相当于我不吃不喝一年的工资,老板娘这么痛快的就拿出来了?
要知道,我如果用钱砸那个女孩儿的话,虽然可能起到分手的作用,但这钱,肯定也会和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
我小舅子马超就是个傻逼而已,祸害他,五万成本太贵!
我连连摇头,“老板娘,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哪知道,她却微微一笑,“王阔,你别着急,用钱破坏他的好事只是其中一个主意而已,兴许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你等我一下。”
说完。
她回到卧室拨通语音电话。
说了什么我听不清,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她喜悦地拿着电话出来,递给我的同时,对电话说,“我的恋爱大师,那就交给你啦,帮他想个好办法吧。”
恋爱大师?
老板娘什么时候认识了这种人。
不会是那种在大庙旁边摆个小摊儿,给路人摇卦算命的白胡子老头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