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喻,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虞美人气的怒吼一声,眼神恶毒的盯着沈瓷语那张脸。
当初她见沈瓷语第一面时,就非常讨厌这张脸。
她是京都虞家的千金,她绝不允许一个小地方的出来的女人比她还漂亮。
她要她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美人……”
凌喻顶着熊猫眼艰难的爬了起来,有些犹豫。
虞美人嗤笑一声,“凌家……”
“沈瓷语!”
凌喻挥拳砸向沈瓷语。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突然出拳让沈瓷语反应不过来。
“孙子!”
盛夏骂了一句,扬起手里的包就砸。
砰!
薄氏。
“薄总,您要的关于太太的资料。”
薄靳渊刚回公司,就让霍起查了沈瓷语的资料。
昨晚温锦问他是不是该跟沈瓷语的长辈见个面,这是最基本的态度。
的确,是他忽略了这事。
看到霍起手里厚厚的一叠文件,薄靳渊怔了下,“太太到底多大了?”
二十二岁的姑娘精力这么丰富?
“薄总……”
霍起尽职尽责的解释,但又找不到什么太好的形容词,最后只能简单的概括,“活力十足?”
可不是嘛……
不查不知道,一查大开眼界。
明明那天去警局的时候看到的那位长相柔柔弱弱的,瞧着就让人很有保护欲。
谁能料到这位打小就学武,跆拳道、空手道、泰拳都有所涉猎。
这些据说都只是爱好。
她学的最精的是传统武术,刀枪棍棒,十八般兵器都能耍。
因此这位从上学起就没遇到过敌手,倒也不主动欺负人,可偏偏长了一张太过漂亮,容易被人欺负的脸,结果……
传武?
她既然会这么多,为什么喜欢用巴掌解决?
连他都没能幸免。
“薄总……”
霍起觉得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必须提醒一下总裁,“太太打人挺疼的。”
“她那个前男友攀上了虞家做上门女婿,被太太一巴掌打医院里去了,重度脑震荡。”
“前男友?”
薄靳渊神色不悦,“怎么没打死他?”
霍起:“……”
“所以您没…强迫太太吧。”
虽说两人是婚姻是为了糊弄老爷子,可难保薄总不会见色起意。
薄靳渊眸光微沉,“我跟我老婆需要用强迫这两个字?”
“您那不是假结婚吗?”
“谁说我是假结婚?”
薄靳渊翻看着后面的资料,唇角微勾,“我薄靳渊的太太是什么人都能做的吗?”
除了他喜欢,否则就算爷爷也不可能逼他结婚。
“可您那天不是去晚色物色相亲对象给老爷子交差吗?”
“嗯,物色了个喜欢的不行?”
那天他本来是去气老爷子的,倒是没想到有个傻姑娘送上了门。
霍起:“……”
他明白了,薄总在骗婚!
薄靳渊继续翻沈瓷语的资料,越翻眉头皱的越厉害,小姑娘家家的玩挺花。
直到翻到最后,也就是三天前沈瓷语被沈千山连人带行李箱扔出沈家老宅。
“……”
薄靳渊想起了他留给沈瓷语的那张卡,里面只有八千……
再看她平时的习惯,就知道她伸出的一只手不是五千,应该是…五百万?
偏偏今天她拉着盛夏去逛商场了,以她的消费能力,那张卡应该会显示余额不足。
薄靳渊脸色一变,急忙给沈瓷语微信转账。
然而……
一个大大的感叹号出现在了页面上。
霍起八卦的伸出脖子,幸灾乐祸,“哟嚯,恭喜薄总,您被拉黑了。”
薄靳渊连忙给沈瓷语打了电话,也被拉黑了。
这会沈瓷语和盛夏正坐在前往派出所的警车上。
三天二进宫。
沈瓷语把凌喻揍的够呛,皮差点给扒了。
盛夏还趁机踹了他的蛋一脚,也不知道踹废没有。
为了彰显对虞家大小姐的维护以及忠心,那狗腿经理报了警。
就这样两人因为同样的理由又进局子了。
只是上次是双方互殴,这次是单方面殴打,情节恶劣,搞不好得在里面蹲几天。
沈瓷语这会心情不好,面色冰寒,吓的盛夏都不敢跟她说话。
俩人还在警车上的时候,薄靳渊的电话打到了盛夏这。
盛夏看了眼沈瓷语的脸色,小声道:“我小舅舅的电话,他…找我做什么?”
“我把他拉黑了。”
“啊……”
“那我也把他…拉黑了吧。”
盛夏愣是吓的没敢接,动动手指给拉黑了。
直到到了派出所,盛夏才反应过来,“那找谁捞我们啊?”
沈瓷语靠在长椅上等着做笔录,闭着眼睛,无所谓的回了句,“不捞了,进去吃牢饭,反正也没钱。”
盛夏沉默片刻,赞同的点了点头,“好办法哎,我们去监狱里啃老得了。”
一旁的民警:“……”
一同被带来的还有当时的店员以及经理。
虞美人没来,送凌喻去医院了。
沈瓷语遵守了自已的诺言,再见时真一巴掌把凌喻干进了ICU。
那经理跟店员一起撒谎诬陷沈瓷语恶意挑衅,各种谎话张口就来。
几人的目的很明确,把沈瓷语往死里整,以此讨好虞美人。
沈瓷语坐在一旁听着都懒得辩驳,心里还在想那张卡的事,气的疯狂吐槽薄靳渊:离婚,我要跟薄靳渊离婚!
此时,薄爷正在赶来派出所的路上。
盛夏把他电话也拉黑了。
他便让人霍起去查了下沈瓷语的行踪,本来想去商场接她,结果就知道了沈瓷语被抓的事。
霍起开着车,也不太敢说话。
太太跟派出所还真有缘……
薄靳渊到地方的时候,那经理还在滔滔不绝,夸张的造谣。
“真的警察同志我跟你们说,那女人就不是个东西,欺负我们打工人,进来故意挑挑拣拣边挑拣边骂人,还把我们店员当成狗使唤。”
“我真的可以作证,虞小姐跟凌少根本没跟她说几句话,她就直接打人了,还叫嚷着要打死凌少。”
“她好像还说了句,早就想杀了凌少了,警察通知她这可是蓄意杀人啊,你们得把她抓起来好好审!”
经理越说越脱轨,吹的唾沫横飞,听到办案的民警都想揍他了。
沈瓷语坐在一旁,闭目养神,丝毫不关心他吹成什么样。
突然,砰地一声,经理痛苦的大喊一声,“我的牙!”
“哎呦,救命啊!”
那经理当着警察的面就被人踹飞了。
“卧槽!”
盛夏扯了扯沈瓷语的袖子,“我小舅舅亲自打人,帅的嘞。”
沈瓷语疑惑的转头望去,刚好和打完人的薄爷视线撞上。
一向冷酷的薄爷脸上明显带着讨好的表情。
沈瓷语哼了一声,起身走人,话都没说一句。
“瓷宝。”
事情丢给霍起处理,薄靳渊急忙追了上去。
又被遗忘在派出所里的盛夏:“……”
薄靳渊拉住沈瓷语的手,“生我气了?”
沈瓷语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想到那张卡怒火还是没忍住,“薄靳渊,别逼我扇你!”
给就是给,不给就是不给。
凭什么答应了她戏耍她,害的她没钱买项链,买派出所来了!
“扇哪边?”
薄靳渊拦住她,主动地上了脸。
沈瓷语:“……”
“扇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