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你头上!
那得多奇怪?
沈瓷语瞪了薄靳渊一眼。
别以为他那点小心思,她看不出来。
不就是上飞机时看到她在那跟宋知礼聊天,气的给自已灌了一缸醋。
她再不哄着点,他自已得把自已淹死。
等她回了座位上,薄靳渊帮她拿了零食和饮料,又给她打开了电视,戴好耳机。
看着她把座位上那个小门关掉后,才转身回了自已的座位。
“对我太太感兴趣?”
薄靳渊神色淡淡的看了宋知礼一眼。
宋知礼和其他追随在沈瓷语身边的男人不一样。
这人心思很深。
沈瓷语这会正戴着耳机,啃着零食看电视,压根就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面对薄靳渊的质问,宋知礼依旧保持着礼貌,“薄总误会了。”
“我只是拿学姐当姐姐。”
“我们相识数年,上学那会也多亏学姐一直护着我,否则也没有今日的宋知礼。”
“姐夫。”
宋知礼笑着开口,“祝你和小瓷姐能永远幸福。”
薄靳渊点头,不再说话,高冷的关上了座位旁边的小门。
宋知礼脸上温润的表情,自始至终都维持的很好。
唯有低头的时候,面上闪过一抹浓郁的占有之色。
他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给昵称为‘天外来客黄瓷宝’的微信好友修改了备注:老婆。
沈瓷语一觉醒来,已经快抵达目的地了,还有一个两个小时的时间。
头等舱这边还有个小型的酒吧。
沈瓷语想去逛一逛。
“老公,我想去酒吧那边喝杯酒。”
沈瓷语懒洋洋的躺在座椅上没动。
不多时,脚步声传来,薄靳渊打开门进来。
他换了身衣服,没穿外套,黑色的衬衫多了几分禁欲的气息。
除了沈瓷语没人能明白衬衫包裹下,是怎样诱人的风光。
沈大小姐色胚的老毛病又犯了,毫不客气的对薄爷伸出了猪爪,“老公,你的腹肌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随后不但不客气的摸了几把,还掐了两把。
就是肌肉太硬了,手有点疼。
薄靳渊俯身顺势亲上她的唇,“换套衣服,我带你去喝酒?”
“嗯,还想吃点东西,点个法餐吧。”
“好。”
“那现在起来?”
薄靳渊知道她没睡醒,肚子又饿了,躺久了不舒服,好声好气的哄着。
沈瓷语被他那张诱人的脸迷惑,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几口,靠在他怀里赖着他,“你陪我去换衣服,你帮我换,我不想动。”
“好。”
薄爷依旧好脾气的应着,又哄了一会。
两人这才起身离开。
离开座位,沈瓷语懵逼了下,左看看右看看。
哦,忘了。
这不是私人飞机。
她以为坐的老薄的私人飞机呢。
“学姐。”
宋知礼笑着打招呼。
沈瓷语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还在这架飞机上呢。”
宋知礼愣了下,“那…我下去?”
沈瓷语:“?”
卧槽,特么的睡懵逼了。
忘了这还有个熟人宋知礼。
瞧她这话问的,飞机又不能中途停。
宋知礼还能自个撑个伞跳下去不成?
“那倒是不用,多看看上面的风景吧。”
沈瓷语客套了一句,扯着薄靳渊去换衣服,低声道:“糟糕,我刚刚让你帮我换衣服,他们都听到了?”
薄靳渊点头,“应该是。”
“……”
“那下次咱们还是坐你的私人飞机吧。”
简直要命了。
她发现她快被薄靳渊养废了。
她挺活力十足一人,跟薄靳渊睡一起之后,竟然变得娇气起来了。
衣服都懒得自已穿,反正薄靳渊给她穿也挺好的……
“是你的私人飞机。”
薄总认真纠正。
沈瓷语一愣,“确切的说是我们的私人飞机。”
她也用词很严谨的好不。
夫妻财产,一人一半嘛。
虽然她什么也没干。
薄靳渊低头亲亲她柔软的唇,“是你的私人飞机,我也是你的,所以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瓷宝,要我~”
“好的,要你~”
机舱里的其他人:“……”
霍起:“?”
不是,虽然我已经习惯了你们俩腻歪了。
但你们俩之前其实没这样,好像在太太来伦敦之前,也没这么的…黏啊?
这都跟穿一条裤子似的了。
就这么走去换衣服几步的时间,他俩已经亲了三次了!
李朗都八卦的多看了几眼,又转头想跟宋知礼说些什么,却发现宋知礼脸上骤然浮现出的戾气,阴鸷冷厉,含着浓郁的杀意,像极了他当年饰演的那个变态反派,杀穿了一整剧的人。
李朗吓的浑身一哆嗦,“知礼,你可……”
“有事吗李哥?”
宋知礼侧头看向他,笑容如沐春风。
李朗揉了揉眼睛,确定还是那个温润如玉,宛若谪仙的宋知礼。
他这个人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知礼守礼,儒雅谦和。
刚刚那种表情除了拍戏,他还真没见过。
太可怕了……
“没,没事,没事的。”
李朗缩回了座位,默默的关上门,彻底隔绝了自已。
他就不该好奇拉开门去看八卦。
这一天天的都看到了什么,太可怕了……
万一那位霍助理不高兴,再让他继续趴着怎么办?
薄靳渊帮老婆换了条裙子,趁机检查了下她到底有没有被咖啡烫伤。
好在当时只是觉得有些烫,并没任何伤口。
否则李朗就不是趴地上的事了。
飞机抵达之后。
沈瓷语和薄靳渊打算直奔老宅。
老爷子前几日旧疾复发,正在家里休养,
“学姐。”
身后传来宋知礼的声音。
沈瓷语转头望去,“我们先回去了,有空……”
“有空我和我老公请你吃饭,拜拜。”
说完,拉着薄靳渊赶紧撤了。
这个醋坛子多说几句又要淹死在醋缸里了。
她没必要给自已找不自在。
薄靳渊淹死在醋缸里后果就是晚上她有嘎在床上的危险。
为了自已的小命,她老实了,真的!
宋知礼余下的话都没说完。
薄靳渊和沈瓷语已经上了专属的车子。
他只能看着他日思夜想了多年的人,迅速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知礼,你也没告诉我,你让我撞的是薄太太啊。”
“我差点被薄总给宰了。”
“薄家那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吗?”
李朗看到薄靳渊的车子离开,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如果当时他知道宋知礼让他撞的是那位京圈太子爷的夫人。
就算给他再多利益,他都不会去干的。
宋知礼转头看向他,神色温润,语调平和,“我说惹得起呢?”
李朗:“……”
你要不要找精神科医生给你电击脑子试试?
沈瓷语和薄靳渊回了老宅。
一进门,两人傻眼了。
“卧槽,哪来这么多的……娃?”
一二三四五六七……
沈瓷语惊悚的看向薄靳渊低声道:“不会是让…咱俩生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