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的水声越来越大,将一声声喘息声压制了下去。
沈瓷语吻的热烈而疯狂,好像找到了撬门似的。
薄靳渊被她步步紧逼,所有的一切突然由她来掌控。
男女彻底调换了位置。
薄爷从一开始的霸道攻,变成了被欺压的那个。
这一局明显沈瓷语占了上风,太子爷缴械投降,没有半点抵抗。
薄靳渊心里苦笑。
算了,自已哄着娶回来的。
她想做老大,就让她做吧。
只要能……
“睡吧,困了。”
刚被逼到墙角,享受到一点点被爱的滋味的薄爷,突然被抛开。
沈瓷语将一身的酒气冲去,随便裹了浴巾,戴了干发帽回床上睡觉去了。
薄爷感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黄瓷宝?”
沈瓷语人已经回床上躺着去了,对薄爷的怒火视而不见。
薄靳渊拿过毛巾随意一擦。
下一刻刚闭上眼睛的沈瓷语被他弄醒了。
他压着她,疯了似的吻,嘴巴眼睛耳朵下巴锁骨胸口……
“嘶……”
一室旖旎。
沈瓷语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很,身上也酸的很。
她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迷迷糊糊的回忆着昨晚的一切。
而后,裂开了。
完犊子了!
艹。
喝了点小酒,脑子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对薄靳渊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一时间没把持住,又是喊老公又是抱着亲,还压着人家。
还好最后一步应该…收住了。
她突然发疯想练一练,膝盖一顶,好像是差点把人给废了。
沈瓷语对自已犯下的错懊悔不已。
“那可是金主爸爸,怎么能侮辱金主爸爸呢?”
“我真该死啊。”
“看来瓷宝是想起来了,我以为瓷宝喝醉了酒,提上裙子就不认账了呢。”
“所以……”
“我就没给瓷宝准备衣服。”
旁边薄爷的声音明明挺好听,可落在沈瓷语耳朵里就跟魔鬼似的。
“卧槽嘞!”
听到这个声音沈瓷语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便见薄靳渊就在一旁躺着,神色玩味的看着她。
“瓷宝,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把持不住。”
薄靳渊上下打量着姑娘姣好的身段,曲线玲珑,眸光微暗。
沈瓷语低头看了眼,“你他大爷……”
于是又翻身躺了回去,伸手夺过了被子盖着。
她把被子抢了,薄爷失去了被子,就只能赤裸相见了。
沈瓷语一怔,“你怎么也不穿衣服?”
薄靳渊笑看着她,“怕你赖账,留下证据让你看看。”
证据……
沈瓷语看到薄靳渊那满身的咬痕,心中升起浓浓的罪恶感。
这要给霍起知道,不得伤心的自寻短见!
她罪孽大了。
“应该…不是我咬的吧。”
沈瓷语眼珠一转,选择装傻。
她伸手揉了揉眉心,“哎呀,头好痛嘞,昨晚喝太多了,我一喝酒就失忆。”
“睡了睡了,薄爷晚安。”
大早上的跟他道晚安,想以此赖账。
薄靳渊掀开被子,滚了进去。
肌肤相贴,烫的沈瓷语差点窜起来,被薄靳渊直接将人禁锢在了怀中。
“薄爷别别别这样,都怪我酒后乱性,没把持住自已。”
“不过幸好关键时候我急刹车,没夺走您的清白。”
“看在咱俩也算共患难的战友的份上,您别变态了成吗?”
太吓人了。
沈瓷语哭丧着脸求饶,“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心里暗叹:没想到姐行走江湖多年,千杯不醉,到底还是栽了。
薄靳渊皱眉,“瓷宝这是不打算认账,不对我负责?”
“我怎么负责啊?”
沈瓷语快哭了,“您说我怎么负责!”
特么的,她负不起这个责任啊。
“这样吧我把钱退给您一半,咱俩还是去离个婚吧。”
“您这活太有难度了,我干不了。”
“难度?”
薄靳渊抓着她不放,“哪有难度了?”
“哄我爸妈和爷爷很有难度吗?”
“我看我爷爷都已经被你哄的没有脑子了。”
还在家睡觉的薄老爷子:“……”
“那倒是不难,难的是你长的太好看了,我容易把持不住把你睡了!”
“这事很严重!”
沈瓷语趁机推开薄靳渊,抱着被子一滚,将整个被子完完全全裹在了自已身上,给自已裹成了蚕宝宝。
只剩下身无一物的薄爷躺在原地哭笑不得。
“我又不是不让你睡。”
“那不行的啊!”
沈瓷语皱着眉头,神色严肃,“睡人是不好的,哪有随随便便睡人的。”
“我那么多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弟弟,我也没睡过一个啊。”
她就纯属欣赏艺术品了。
薄靳渊挑眉,“原来瓷宝那么多前前前任一个也没睡过啊。”
他还可恶的模仿她的语气。
沈瓷语:“……”
遭了,一时紧张全招了。
她跟盛夏俩人胡吹牛的时候,那都是吹牛逼睡过多少弟弟。
其实半个没有。
她这人谈恋爱欣赏欣赏可以,偶尔走走心,但绝不走肾。
可对薄靳渊…她也没走心,就差点走肾了。
这活谁干得了啊!
沈瓷语懊悔的想去找块豆腐把自已撞死。
薄爷心情瞬间好起来。
他起身找衣服穿,“离不了。”
“为什么?”
“你得对我负责。”
“不至于吧……”
“你也没损失什么啊。”
“我的身体随便给人看?”
薄靳渊回头看了她一眼,“昨晚我的衣服是你扒的,你得对我负责。”
“还有…一件大事。”
“什么?”
沈瓷语警惕起来,裹紧被子,半眯着眼睛,“你不会要我退全款吧,我已经花了一半了。”
都怪她那个狗弟弟,抢走她二十万血汗钱!
还帮着他追阮娇娇,她不拆散他跟阮娇娇就不错了!
薄靳渊穿好裤子,叹了口气,“昨晚你伤了我,回头陪我去医院检查下,我感觉可能出问题了。”
“伤了你哪?”
沈瓷语脸色一变,回忆着昨晚那英勇的一顶。
卧槽……
“不会是……”
她满脸震惊的顺着薄靳渊的腰部位置向下看去,人麻了。
薄靳渊点头,面色沉重,“所以你能不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