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的时间,这家伙怎么一条信息都不发给我,不对,他好像在养伤哦~
......
不行!他上好像说我太凶了,嗯......
对了!
想着,抬起手机,便要准备轰炸罗皓晨微信,此时,却有个工作人员匆匆走了上来,他的手上还拿着一张单子。
“学姐,今天下午的新社员中有一个没来,我听说好像跟你有点关系,所以......”
谢晚凝看过去,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罗皓晨,旋即,谢晚凝点点头,“对,这个人是我的,以后,他不归你们管,你们该干嘛还干嘛,该教他的东西,我也会教的。”
“好。”那人说着,便转身而去。
“等一下。”谢晚凝突然叫住他。
他转过身来,“怎么了?学姐?”
“麻烦你准备个蛋糕,嗯...上面最好有猪头。”
“哦,好的。”
工作人员走后,谢晚凝便拨起了罗浩成的电话。
另一边,罗皓晨坐在桌前,一边与陶知韫吃着饭,一边说着自己大学的事情,虽然入住大学不足三天,但他却发生了相当多的趣事。陶知韫也是耐得住性子,听他说了好长时间,两人相处很是融洽。
“我跟你说,这么一来,我的日子都不好过了。”说着,罗皓晨夹了一块香酥糕,就往嘴里送。
陶知韫温笑着,轻轻点头,“你学姐还真有趣,说不定她是喜欢你才这样的呢?”
“怎么可能啊,学姐可是松大校花,怎么可能喜欢我?”
风烟起~寻爱似浪......
话音才落下,手机铃声却响了,罗皓晨当即接起了电话,“喂?哪位?”
“皓晨,是我。”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出,罗皓晨旋即直起了身子,一边的陶知韫见了,便是有些诧异。
“哦。”
“好,好的。”
罗皓晨挂下电话,整个人也放松了起来。
“怎么了?”陶知韫问。
“额...没,没什么。”罗浩成说着苦恼的叹了口气,“对了,陶知韫,这院中的花卉都是你自己种的?”
提到花卉,陶知韫便来了兴趣,“对啊,怎么了?”
“是这样的......”
罗皓晨将刚才通话的内容全然说了出来,原来,谢晚凝在这时候,竟然要求自己买一束流苏花送过去,但都这个时段了,哪里还有花店开着,看到陶知韫院中花卉众多,所以才开的口。
“不知道你这有没有流苏?”罗皓晨问。
陶知韫缓缓站起身来,“当然,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说着,陶知韫便再次入屋而去。
“废物!一群废物!少爷平时养你们做什么用的?这都多久过去了!竟然连个人都找不到!”
“少爷说了,最后一晚上,他必须要收到那个臭屌丝求饶的视频,否则你们自己看着办!”
嘟!嘟!嘟!
暗暗的巷口中,几个身着短袖、工装,头染黄毛的人聚在一块,有的拿着木棍,有的拿着铁棍,混杂着,但基本上,都会叼着根烟,不时甩甩头。
其中的头头,蹲在地上,烦躁地将烟头扔在湿漉漉的地面,和着那脏脏的水,再一脚给它踩灭了。
“妈的,这个罗皓晨是不是早知道消息,不出来了!窝在那大学里面,叫咱怎么办!”
那人将手机揣进兜里,来回踱步着,此时,一个黄毛急匆匆地跑过来,“老大!老大!找到了!那小子找到了!”
灯影幢幢,飞虫都萦绕在灯泡旁肖平安围着厚厚的红围巾,走在路边,手上还翻着一小叠红钞,拇指每捻过一张,嘴便动一下。
赫然,就在其路过一个胡同时,那黑漆漆的胡同中,竟伸出了一只手,一把将其揪到了里面。
肖平安一怔,看着五六个人围着他,显然有些没弄明白情况。
“你们是......”
“你就是罗皓晨吧。”
话音落去,人群自动分开一个道来,只见一个头染黄毛的男人缓缓走来。
晚风拂着罗皓晨的发梢,他站在花香萦绕的大门前,陶知韫将药递到了他的手上,但那束流苏却没着急给他。
微微的风掠动她的发丝陶知韫纤指撩动发鬓,看着那用白纸装起的流苏,莞尔一笑,道:“看来,她真的很喜欢你呢。”
“你看,怎么又这样说?”罗皓晨道。
陶知韫看向罗皓晨,边上的灯光柔和着她的双眸,似含着弱水三千。
罗皓晨看着陶知韫温柔的眸底,愣了愣神,又来了,这种既视感......
“四月流苏白日如雪,羁鸟可顾鱼一眼。”陶知韫双手送上洁白的流苏花,“寓意是,女子希望与男子的爱情,是纯洁无瑕像雪那样的,纵然一方为天上鸟,一方为池中鱼,也是要看上一眼。”
罗皓晨垂眸下去看着流苏,“你想多了,学姐不可能喜欢我的,她明知道,这个时段不会有花店开着;她明知道,今天是9月23日,正值秋分,而流苏,可是4月的东西啊。”
“不买学姐肯定会骂我,买了学姐肯定又会借着花假,刁难我。”罗皓晨颇为幽怨地叹了口气,抬起眼来,“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花钱我回头从微信转你。”
陶知韫笑着,“不用了,这点钱没什么大碍的。”
罗皓晨拿着那束流苏,转身便跑向了松山大学,陶知韫站在门前,一直目视着他离开。
身影远去,直至消失在尽头,她舒了口气,呢喃道:“可惜,原来你早就把我忘了......”
罗皓晨快步在路上走着,却见远处有着一道身影,旋即,他上前打了声招呼,“肖平安,你怎么在这?”
肖平安听到声音,转过身来,顿时,罗皓晨便被吓得后退了一步,只见肖平安的右边脸,染着鲜红的血迹。
“你,你这是...”
肖平安听到这话,反应过来,抬起衣角擦拭干净,“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受了点伤。”
他上下打量着罗皓晨,见他一手拿着花,一手提着药,脑袋上还缠着一圈圈纱布,不禁问道:“你这又是什么情况?”
“这个啊,说来话长,边走边讲吧。”
罗皓晨与肖平安边走边聊,他将自己头晕的情况一无一十的告诉了肖平安,不过,他并没有提及关于陶知韫的半点信息,甚至连名字都没说出口,只称呼她为某个学姐。
“所以你为了给谢晚凝送花,就拖着病殃殃的身体走在这?”肖平安道。
罗皓晨摇摇头,道:“其实我身体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只是这大晚上的,学姐还要使唤我,有些挺不舒服的。”
“这样么,那这谢晚凝也是有点过分了啊。”肖平安看着他说,“既然不乐意,为什么还要听她的呢?”
听到这句话,罗皓晨当即叹了口气,“哎哟~你以为我想啊,这不是为了学分吗?”
晚风吹过,卷起淡淡的流苏花香,肖平安突然开口问道:“罗皓晨,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嗯?”罗皓晨颇为疑惑,“为什么这么问?”
肖平安思索了一下,道:“没什么,只是想问一下。”
“哦,没有啊。”罗皓晨回答。
“这样么...”
......
两人慢悠悠回到学校,已经10:45了,按时段来说,大家早该回公寓去了,但罗皓晨没有,因为谢晚凝的原因,他将那袋药交给肖平安后,便快步朝未然楼而去。
他一边拨着那个电话,一边上楼去,然而,待他已经到了12层,那电话中传来的声音依旧是无人接听,未然楼12层虽然小,但也已经有近1000平了,房间路段也是纵横交错。
一时间,他也犯了难。
“搞什么......”罗皓晨拍了拍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