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你别乱摸。”
“没事,这附近没人,让我摸一下。”
“小心别人开门出来看见,唔......别,你别脱我裤子。”
“这么晚都睡觉了,谁没事出来啊,让我摸摸,就一会。”
姜红霞语气僵硬的背诵着台词,除了紧张听不出一丝妩媚,一边说一边狠狠的用脚踢常威小腿。
常威揉搓着小腿,衣服摩擦发出嗦嗦声,一边揉一边极度猥琐道:“小妞,我就摸一下,你把腿打开啊。”
姜红霞都快气疯了,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脑子发热答应常威的诱敌方案。
而且开始没这句啊,常威,你最好按词说!!!
两人缩在佟老四家门洞里无实物表演,两边十几号警察贴着墙根捂着嘴强忍着不笑。
他们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肖强跟在张有德身后,笑着说道:“所长,我觉得应该要查一查常威,我觉得他刚才不像是演的。”
张有德拧过脖子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是他队长,这个事情你负责。”
肖强收起笑脸,认真道:“算了,我还是相信我们的同志。”
张有德“嗤”了一声,“你是怕他报复你吧?我记得他小时候还往你家水缸里撒过尿。”
门洞下的表演还在继续,常威的声音逐渐放大。
“你别躲啊,我都摸错地方了。”
“常威,别扯,我衣服扯坏了。”
“吱——!”
广亮大门终于缓缓打开,从里面探出两个女人的脑袋,黑夜里只有双眼闪烁着八卦之火。
见门外两人衣冠整齐,那少年表情玩味,刚感觉不对想要缩回去,常威剑指挥舞,两个女人瘫软在地,八卦魂火熄灭,只留下无限恐惧。
十几号警察从两边冲出来,朱飞虹和姜红霞抓着两妇人的衣领拖到路边,其余人一拥而入。
“各队搜查,清理倒座房,分隔,控制,保持隐蔽。”张有德有种十多年前搞夜袭的兴奋感。
肖强和谢三福带着人搜查倒座房,常威从姜红霞的魔爪下挣脱出来,一蹦一跳的到垂花门下,耳朵贴着门听了听,又趴在地上闭上眼睛集中精力。
“狗鼻子,狗耳朵。”
姜红霞哼哼着,还想上去打开腿给常威两脚。
“东厢房的人应该睡了,呼吸平稳,听不出来有几个人。”
“西厢房里两对男女在苟合,还有间屋子里睡了人。”
“正房三个人喝酒,耳房里有两个人在小声的哭,应该是被关着的。”
治安队的小伙子们听到苟合的时候,眼珠子都圆了,抓现场什么的最刺激。
姜红霞还是没忍住,给了常威一脚,见朱飞虹瞟过来,赶紧远远跑开。
此时杨文海已经控制住隔壁院的东厢房,在柜子后面发现了暗门,郭刚领着人守住东边和北边院子的围墙,布控完成。
倒座房里的突袭成功,捂住嘴拖出来一群人,大概有上十个男女老少,院门外居委会带着治保员帮忙看守着。
常威伸手试了试,转头道:“垂花门没挂门栓。”
张有德点点头,分配着手下的人手,“东厢房去两人控制住,朱姐你带人去西厢房,老肖你和谢哥堵住地窖口,常威和我去正房。”
人群散开,一队队分好,只有姜红霞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她自觉的朝着朱飞虹的队伍走去,被张有德指了指,“你负责守门。”
“我要跟着我师傅。”小菇凉不服气,她也是公安学校出来的,凭什么瞧不起她?
朱飞虹面无表情道:“你守门,别跟着去脏了眼睛。”
姜红霞愣了下,默默退到一边。
垂花门被慢慢打开一条缝隙,常威侧着身子先钻了进去,等张有德带人向里冲的时候,他已经贴着抄手游廊一路疾跑到了正房外。
跑酷加上灵巧丹,他身形极快,只在黑夜里留下一道残影。
正房的门开着,张有德等人进院的动静惊动了喝酒的三人,毕竟是乌合之众,居然大摇大摆的跑出来准备喝问。
三人就这么突兀的和常威面对面。
常威反应多快啊,料敌先机都未启动,他左手持枪怼进一个人的嘴里,右腿猛踹刚想发声示警的人,那人小腹剧痛,萎顿着躺在地上喊都喊不出来,另一个转身进屋想跑,被常威甩出伸缩棍砸在后脑上,当场就睡了过去。
张有德见三人已经被控制,脚步没停领着人去后院抓人。
西厢房里鸡飞狗跳,四个浑身赤裸的男女裹着床单被押出来,惹的治安队的小伙子们面颊烫红想看又不敢直视。
不同于平时抓半掩门时的半老徐娘,这两女人正值妙龄,惊慌之下手足无措不经意就会露出大片春光。
朱飞虹一巴掌拍在掉落床单的女人脸上,“再敢卖骚我现在就给你拷起来。”
那女人连忙拾起地上的床单,委屈巴巴的蹲在地上把自已包裹的严严实实。
治保队的小伙子们面色严肃,遗憾的转过脸去。
隔壁院里也抓了几个逃过去的,能听见杨文海的呵斥声。
肖强谢三福领着两徒弟堵在地窖门口,两捆湿稻草点燃后丢进去,把地窖门一扣,等着里面的人投降。
当年他们打炮楼就是用的这招。
一分钟时间,全面控制。
姜红霞亢奋的在垂花门下又蹦又跳,发现没人理她,孤寂的缩回阴影里。
地窖里烟雾弥漫,扣板下传来梆梆梆的敲击声,肖强翻开扣板,厉声道:“一个一个出来,不许抢,双手举过头顶,敢跑就开枪。”
居高临下,赌客们哪敢玩命,老老实实举着双手爬着楼梯上来。
常威把正房三人交给朱飞虹,捡回自已的伸缩棍,走到地窖口开始分辨。
在系统的加持下,他能分出哪一个是赌客,哪一个是打手,哪一个是佟老四这个庄家。
出来一个,邬继茂和李来福就铐上一个,今晚为了行动顺利,张有德还找陈所长借了三十副手铐。
佟老四脸上抹了黑灰和尘土,混迹在赌客里,试图蒙混过关。
常威走上前,一把拧住佟老四的胳膊反身压在地上,单手从口袋里掏出烟让李来福帮着点燃,吸了一口道:“佟老四?”
佟老四有心不认,但知道今天被抓的人大多认识他,只能保持沉默不说话。
常威膝盖上移到他后颈,一招美式羁押,朗声道:“钱藏在哪呢说出来,我这根烟抽完说不出来,算你拒捕,自已选个零件我来一枪。”
抓多少人他没兴趣,系统最终也只会算一个案子,他来抓赌,要的是钱。
佟老四在地窖里被呛的不行,出来又被压着,反扭过脖子看向常威惊惧大声乱叫。
“啊——!”
常威一口拔掉半支烟,敲了下他脑袋,“哭,哭也算时间哦!”
佟老四装傻喊冤道:“我没钱,我真没钱,我这就是约几个朋友过来玩玩小牌,公安同志,我真没钱。”
常威把烟头一丢,从枪套里取出黑五四,顶着佟老四的屁股打开保险,“时间到了。”
佟老四一看常威想来真的,旁边围观的民警也没有阻拦的意思,魂飞魄散急切道:“有钱有钱,我后院床下面有个暗格,打开就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