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没管父母,也不顾生疼的脸,连滚带爬的冲向白建仁,像个疯子似的揪着他大声质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个太监,你没有生育功能,你是个大太监,不会有种,是不是?”
“噗。”
听着她这问话,宫灵珑笑了。
还代白建仁回答:“是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他是个太监,是个大太监,没有生育功能,这辈子注定绝种断根,死后都没有儿女给他掌幡摔盆。”
“哦,还有啊,他喝过很多童子尿,一碗一碗往嘴里灌,还吃过小孩子拉的屎,各种牛粪羊粪都用来当过药引子。”
“呕!”
她说得眉飞色舞,吃瓜群众中一位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估计是想到了那幅画面,一个没忍住捂着嘴呕吐了起来。
别说孕妇恶心了,其他人的脸色此时都怪异得很,总之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他们惊悚的面容。
宫灵珑回答的话全部落入了秦梦兰耳中,刺激得她更加疯癫了,拼了命的抽打白建仁,刚开始是打脑袋打胳膊,到最后开始狂扇耳光,一个个狠辣响亮的耳光全落在他的脸上。
白建仁被压制住了,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一肚子的话现在也说不出来,就算说了,此刻也没有人会相信。
陆靖川也是个腹黑的主,等秦梦兰扇了几下后,不着痕迹将白建仁给松开了。
狗咬狗一嘴毛的戏码才最好看。
果不其然,他这边一松开,白建仁没再被束缚住了,立即起身开始反攻,状若疯癫的狠揍殴打秦梦兰,嘴里也在疯狂口吐芬芳。
“你个贱货臭娘们,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我又没强迫你上我的床,是你自已主动来找我的,是你嫌弃那短命鬼赚不到钱的。”
“你蠢得跟猪一样,若不是你爸妈有权有势,你以为我看得上你?”
“你还打我,你个贱人,我打死你。”
“......”
白建仁彻底疯了,他干不赢宫灵珑,这下脸皮真面目也被彻底揭下了,这辈子彻底毁了,也就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到了秦梦兰身上。
秦家人再不喜秦梦兰,也不会允许外人当着他们的面凶狠殴打她,这下一窝蜂全过来帮忙了。
不大的客厅里打成了一锅粥。
秦家除了瘫坐在墙边的秦德春和赵玉淑,其他人全部加入了阵营,秦家两儿子压制着白建仁,秦梦兰和嫂子还有两个侄儿手脚齐上,这下都把白建仁当仇人对待了。
见他被打得面目全非,眼眶嘴角全是血,宫灵珑特别满意,笑得特别的欢快。
很快,笑容凝固了。
当看到秦梦兰撸起袖子露出来的镯子时,她一个箭步飞奔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胳膊。
“你干什么?”
秦梦兰正在气头上,她对白建仁恨之入骨,对宫灵珑也一样,恨不得咬死撕碎她。
宫灵珑看清她手腕上的镯子,正是妈妈说的古镯模样,晶莹翠绿的帝王绿翡翠镶着金纹,仔细看黄金纹路正是曼珠沙华花瓣,花瓣一片接一片缠绕在翡翠镯上。
一把将镯子从手腕上脱下来,然后送上一脚踹开她,怒气四溢:“我妈的东西,你也有资格配戴?你再婚嫁妆,还要我妈来给你准备,你们秦家人是死透了吗?”
秦梦兰被踹了个人仰马翻,腹部的疼痛,刺激得她头脑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明白了,白灵珑今天是为这个镯子而来。
想着白建仁骗她的话,秦梦兰悲从心生,还有一股浓烈的恼怒涌入心脏处,忍着疼痛爬起来,胡乱的扒下自已的皮鞋,对着白建仁的脑袋狠砸抽打。
她一边砸,一边怒骂:“你这个骗子,你个畜生不如的骗子,我打死你个骗子。”
白建仁刚被他们打得脑袋都是晕的,当镯子被抢走的那一刻,他心里那一根侥幸的弦断了。
他的发财梦碎了。
秦德春夫妻俩气啊,被这个蠢货气得人都要爆炸了,两人都恨不得冲上去揍人发泄了。
秦梦兰疯狂拼命的殴打,没有人过去拉扯,直到白建仁被打得脑袋都往下垂了,秦德春怕闹出人命,连忙大喊:“老大,拉开她,别打死人了。”
白建仁是只打不死的小强,没有被当场打死,只不过满头是血,此时像一条死狗般瘫在地上。
“走。”
宫灵珑今天过来的目的达到了,东西拿回来了,其他的事就不管了,带上砍刀走人。
“白灵珑,你会不得好死的。”
白建仁挣扎着爬起来,抬起了那张血腥骇人的脸,满口是血的咆哮诅咒。
“白灵珑已经死了,被你这个人渣畜生气死了,你现在再诅咒已经迟了。”
“我现在不叫白灵珑了,我也从未干过坏事,收拾修理的也是人渣败类,我不怕遭报应,你个死太监诅咒也没用。”
宫灵珑临走前还不忘往他的死穴狠戳一下,故意将“死太监”三个字说得很重,说完也没给秦家人好脸色,跟陆靖川大摇大摆离开。
走到门口,给吃饱了瓜的李崇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晚点约见。
陆靖川走在最后,专心当护花使者的他破天荒的开口,临走时帮媳妇再狠踩一脚:“白主任,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今晚上记得提前多吃几颗药,若是需要童子尿和童子屎送服,派个人来吱一声,我给你送,包送到你满意为止。”
“噗,哈哈...”
刚挤出人群的宫灵珑仰天大笑,“靖哥,走,我们现在就去给他搜集做准备,免得他需要时不能及时供应上,若耽误他的良辰美景好时光,那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事情闹到这里,今天这场酒席是没法再继续下去的。
白建仁请来的那帮客人此时一个个脸比屎还臭,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想着秦家估计要跟白建仁算账,立即找说辞离开,还趁机将看热闹的邻居全给带走了。
外人走了,客厅里除了秦梦兰在嚎嗓哭喊,其他人都安静没说话,只有秦家孙子过去将门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