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知道。”张杰低头说,“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忙自已的事啊。”
“你还有货吗?我要去一个地方玩。”胖子说。“酒庄。那里爽啊。”
“谁的儿子诞辰啊?”瘦子说。
张杰心动了,左右看了一下瘦子和胖子。
“这样呀……碰巧吧,我手头还有一点货。我最近做的。”
瘦子和胖子说:“好啊。”
张杰说:“很好,新配方的。更像艺术,棒极了。开始我不会做,后来我慢慢就想通了。几乎神经了才搞定的。”
“你是不想和咱们分享吧,那算了吧。”胖子说。
“那,没事啊。”张杰急忙辩解。“我是说,我还有很多快乐烟丝呢。”
“走了。”胖子站起来,“瘦子,咱们走了。”
“对呀,走了。”瘦子也在穿他的外套。
张杰见他们要走,忙站起来说:“开玩笑呢,兄弟们。我就是逗你们玩玩。不要当真。”
他提高声音说:“逗你们玩呢,来来,坐下坐下。”
三人重新坐下。
张杰在柜子角翻啊翻,翻出一盒快乐脑尸丸。
他举着,微笑说:“极品。来,各位尝尝。”
又是一个早晨,不少鸟雀在树上鸣叫。
有几个老头在打太极拳。
张杰偷偷从窗口张望,外面没有缉私队。
他偷偷拿出快乐脑尸丸,得意吃起来了。
他很陶醉。
似乎听到马蹄声,很响亮的马蹄声奔跑过去。
几匹强壮的马折返回来,停在了他家门口。
张杰吓坏了,想找地方躲藏。
几个骑士下了马,其中一人一声不吭,抽出了刀,向张杰走来了。
另外几个手里拿着短羽连弩。
敲门声响起。
张杰害怕极了,趴在地上,在一个柜子里,取出一盒东西,急急从后院跳了出去。
他钻到旅行马车下,爬过去了,一跃,跳上围墙,翻了出去。
敲门声还在继续。只是轻轻敲,并没有粗鲁。
原来是州府的邮差。
在苏忿生家里。
苏忿生在咬着牙在洗澡房拆开包伤口的布。
几个伤口,好在不是很严重。
他用草药水洗了一下,然后涂上药膏。
很疼,咬着牙几乎叫出声来了。
罩上棉花,然后贴上棉布再用棉绳捆住。
做好一切,苏忿生大出了一口气。
当提起裤子时,却发现裤腿上有一点血。
没办法,只能用刷子蘸水刷了。
一边咳嗽一边刷。
咳嗽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徐怀钰敲门了:“忿生,怎么啦,有问题吗?”
“不用了,怀钰。我很好。”苏忿生说。“只是有一点不好说的事。”
“我就在门外。”徐怀钰说,“叫一声啊。”
“好吧,好吧。”
苏忿生出来洗澡间。
徐怀钰说:“忿生,怀璧跟我们联系好了,他们医馆有个叫扁鹊的大夫,没有他医不了的病。医药费也不是很贵。已经订好了,明天你刚好不用上班,咱们就去见这个扁鹊大夫。”
“好吧。”苏忿生有气无力说。
“怀璧真的在帮助咱们。动用了她在医馆的关系,要不咱们排不到啊。”徐怀钰说。
“要多少钱?”苏忿生说。
“大约五千银币。”徐怀钰说。
“五千呀,咱家没这么多钱了。”苏忿生说,“只是预交费啊,也许是无底洞。”
“忿生啊,不论怎么样,都要医好你的病。钱没了,继续挣。”徐怀钰安抚苏忿生,“咱们刚刚结婚时,不是什么都没有吗?”
苏忿生难过低下头。
“干嘛啊。忿生,不要只是钱钱钱。”徐怀钰说,“咱们还可以向妹夫蓟嶂借啊。”
“绝对不行。”苏忿生说,“不能向蓟嶂借。”
“那咱们向你母亲借得了。”徐怀钰说。“你好久没和母亲联系了。”
苏忿生摇摇头。
“不管怎么样,起码你要告诉她呀。”
“我会告诉母亲的。”苏忿生说。
徐怀钰过去,搂住苏忿生说:“咱们不要总是想着钱,比钱更重要的事多着呢。”
“我来管一部分钱吧。”苏忿生说。“可以向书院预支一部分钱。”
徐怀钰摸着苏忿生的脸。
趁徐怀钰不在家时,苏忿生偷偷打开他的“储钱室”。
不小心,银币滚走了很多。
他大叫忙捡起来。
这时小忿生推门进来。
苏忿生忙把最后一个硬币抓在手心。
“爹爹,你在干嘛啊?大声叫的。”小忿生说。
“刚刚有老鼠,我赶跑它。”
“你究竟怎么啦?”小忿生说,“你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古怪,不像以前的你啊。”
“小忿生。”
“你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小忿生说,他拄着拐杖离开了房间。
苏忿生看着小忿生的背影,很是感慨。
马路上,苏忿生驾驶着马车奔跑。
突然又听得缉私队的响箭在天空爆炸。
苏忿生回头,看见缉私队的马车跟他的马车后。
苏忿生心想:“完了,缉私队来逮捕我了。”
他掏出那袋银币,藏了起来。
他把马车停在了路边,等待缉私队过来逮捕他。
但缉私队的马车好像根本没看到他一样,继续向前奔跑,响箭在天空继续爆炸。
一定是另外一个地方发生了案子。
望着缉私队的马车背影,苏忿生在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突然又像傻子一样笑了起来了。
肚子饿了,他找到了一家饭店。
饭店前摆满了马车。
好辛苦才看到一个位置可以停车。
刚刚要赶过去,但见一辆豪华的马车急急赶过来,占了位置。
气得苏忿生跳脚。
那豪华马车上下来一个穿着打扮都很豪气的家伙。
苏忿生停好马车,也进去了。
那个豪华马车下来的家伙,一直都在叽叽咕咕说什么,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他很有钱的样子。
点菜又那么高调,这样怎么样那样怎么样,声音那么大。
苏忿生很恼火。他吃完简易的饭,出来,那家伙的豪华马车还在那里。
那匹马也很神俊,好像很值钱的样子。
苏忿生突然想起恶作剧。
他弄了一点东西,经过那家伙的马车时,往马嘴里涂了涂。
他自已赶着马车走了一段,停了下来,看热闹。
那家伙神气活现地出来,驾驶豪华马车才走几十丈,马突然一歪,口吐泡沫,倒下来。
那家伙大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苏忿生得意笑了,驾驶马车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