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唉你款。”
“今天晚上零辰唉忆星河玩着火,你最好是给的穿个纸尿裤,不然到时候尿床么。”
“啧啧啧。”
小板栗刚给陆星澜发完消息,翻身就看见时肆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面朝着它,身后的两条黑色丝带正一上一下的盯着它看。
“嘿嘿,等哈嘎。”
“等我看看瞧,我嘎带几。”
小板栗脸上划下三条黑线,嘴角略微抽搐,眼神躲闪,立马低头胖胖的小绿手在软乎乎肚皮上的口袋翻找。
“唉,种个四找不着嘞。”
“我记得我装几了那。”
“咦?”
“克哪点掉了。”
“唉,找着了找着了!”
在小板栗一番查找之下终于找到隐藏在深处不愿露头的粉色成年纸尿裤!
“碰!”
“起来,自已去穿上。”
“嗯?”
“穿什么?”
忆星河被时肆一脚从床上踹了下来,一脸懵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深紫色的眼眸中满是困惑。
“你不要唉我款。”
“你认不得有一句话是这样款呢。”
“玩火是会尿床呢嘎。”
“虽然这句话半真半假,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呢,你还是克穿上算了。”
“我倒是不想明天早上在湿噜噜呢床上醒来。”
小板栗一边说还一边把那粉嫩嫩的成年纸尿裤扔到忆星河身上,然后安然躺下,拉上独属它的绿色小棉被,双眼一闭,手脚一松秒睡。
“嗯?”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不管反正我不信,我不穿。”
忆星河将粉嫩嫩的成年纸尿裤随手一扔,手脚并用地爬上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继续跟周公下棋去了。
时肆不知何时也躺下,不过他带着他的小棉被默默地挪了挪,直到手臂触碰到墙面时才停下。
而陆星澜在看完小板栗发的信息之后,立马打开空间疯狂翻找,银黑色的眸中满是焦急之色。
过了一会在陆星澜满头大汗之时终于找到了猫猫牌纸尿裤,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零辰换上,看着纸尿裤上的粉嫩猫爪爪。
陆星澜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给零辰盖上被子,转头又看见小肥啾将被子踢了出去,又将被子重新给它盖上,自已也拉着被子睡回原位,闭眼睡觉,在这秋天的季节晚上不盖好被子可是会感冒的。
“啊!”
“谁尿床,尿到我被子上了!”
清晨的晨曦总是如此温柔,耀眼而温暖,浓雾渐渐散去,阳光照耀大地,真是美好又温暖的一天啊!
这美丽而温暖的早晨却被这一声尖叫给打破了。
“小板栗,是不是你?”
“嗯?”
“你在说哪样啊?”
小板栗被忆星河摇摇晃晃的在空中飘荡,睁开朦胧的睡眼,用手扒拉了一下眼屎,一脸迷惑地看着面前被放大的脸。
“阿忆,你看清楚,只有你这边是湿的。”
“板栗它都是睡在窗户上的,它喜欢晒着月光睡觉,你又不是不知道。”
时肆伸手戳了戳忆星河,示意他转头自已看清楚。
“不是吧?”
“我都长这么大了,怎么还会尿床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肯定是梦!”
忆星河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双眼睡觉,身后那三千青丝在空中划过一条长长的弧度。
“咳咳。”
“忆星河,你要是再不起来,陆星澜和零辰就要过来啦。”
“到时候挨逮们看见么。”
“啧啧啧……”
小板栗看着对面的房门已隐隐有打开之势,墨绿色的眼睛里透着坏坏的笑,转头贱兮兮的提醒着忆星河。
“什么!”
忆星河立马从床上站起,飞快地跑到窗边将他那深紫色的双眼睁得大大地看着那已经打开了的房门,眼神中透着不可思议。
“他们起的那么早的么?”
“咳咳。”
“我告诉你们两个这件事不可能让除了我们三个以外的人知道!”
“你们现在出去给我拖住他们两个,我马上出来。”
忆星河立马拿出扇子打开掏出仅存的两颗婴儿拳头大小的纯色紫晶石,拉过时肆与小板栗的手,将紫晶石不舍地放在两人手中。
然后急急忙忙地裹着被子,扯过床垫跳进空间,那动作一气呵成。
“哎嘿嘿,紫水晶。”
“嗯哼,嗯哼。”
“走,小四我们出克,看看啊两个。”
小板栗将紫水晶搓了搓,双手捂着紫水晶闭着左眼往手里看了看,瞬间就被那耀眼的紫色光芒惊艳到了,赶忙再塞进嘴里咬了咬。
确认是货真价实的紫水晶后,再将其塞进自已的小肚包里,飞到时肆的肩头,掏出小零食慢慢地吃着,深绿色的眼睛里散发着亮亮的光芒。
“嗯哼,嗯哼。”
“小四啊,我们走克拦几,呸,克看看他们两个嘎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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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小板栗快来下路帮我。”
“来了来了,不要催了,马上就到了是。”
“小肥啾,快来上路帮我一下,人太多了,我打不过。”
“这打野咋个回事嘛?”
“咋个是一天天呢只认得在野区里头上蹿下跳呢。”
“也不会帮几点抓人是。”
“真呢是不会玩么就不要选嘛!”
忆星河一到门口就看见了这样一副场景,陆星澜坐在床上抱着个平板,零辰拿着时肆的手机坐在床头,小肥啾将平板放在床上站在平板上一边看着屏幕一边移动着它的小爪爪,小板栗半个身体前倾,两只小肥手在平板硕大的屏幕上一边移动一边不停地骂骂咧咧。(平板手机等皆由华域统一购买哦!)
“阿肆呢?”
“去前院了,哦哦,小板栗快来救我!!”
陆星澜头也没抬地回了一句后,便又身心投入地努力逃命,好在小板栗支援及时,陆星澜逃过一劫,至于忆星河则是默默地去前院找时肆去了。
“阿肆,你在干嘛呢?”
忆星河人未到声先至充满清晨朝气蓬勃地清澈响亮的声音在窗口响起,屋里的人皆是一怔。
“哈哈哈,看来这忆星河还真是如传文所言,人未至声先至。”
“哪里哪里,见笑了。”
“嗯?”
“里面还有其他人?”
“我好像还听见他夸我,嘿嘿,我去看看是谁啊!”
忆星河听着从屋内传来的爽朗笑声,将手中的扇子一合,掩在眼下,但是掩不住他那疯狂翘起的嘴角,随即手猛地将扇子拿下,紧紧地握在手中,哈哈大笑地迈开脚步,大步流星地向屋门口走去。
“哈哈哈”
“让我看看是谁在夸我。”
“嗯?”
“阿肆,他是谁啊?”
忆星河看着坐在时肆对面身着一身黑衣,头发只用一根黑发带高高束起,额前有些许碎发,男子生得浓眉大眼,略微高挺的鼻子,淡粉色的薄唇微抿,脖子右侧有一颗小痣。
“让我猜猜。”
“应该是阿木吧!”
“不过我记得你声音不是这样的啊?”
忆星河对着黑衣人仔细观察了一番后,一边向黑衣人行礼一边不紧不慢地说话。
“阁下有所不知,那只是我们为了掩盖自已原本声音而特意发出的。”
阿木见忆星河已经认出自已,便也不紧不慢地回答起了他所问的问题。
“原来如此。”
“唉,不过你怎么把面具给摘了?”
“那面具我看着挺帅的啊。”
“额……”
忆星河一脸地兴致勃勃,迫不及待地跑到阿木身旁,颇有一问到底的架势。
“阿忆,过来!”
“好嘞。”
时肆听出了阿木的犹豫之音,便带些严厉的声音叫住了忆星河,防止他乱来。
忆星河被时肆略微带着点怒意的声音吓的一怔,立马就乖乖地走了过去,在时肆身边坐下,低着头看着自已的脚。
“阿木,那就约好了一点半出发。”
“嗯,好的,到时我来接你们。”
“嗯。”
阿木起身向时肆行了一礼,便转身快步往门口走去,那架势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阿忆,不是我说你,你那刨根问底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人家不过与你相识一夜又不是几年。”
“你怎能对着人家刨根问底似的追着人家回答呢。”
“嘿嘿”
“我这不是职业病犯了嘛。”
时肆身后的两条黑丝带也竖在肩头,一上一下地左右晃动着,忆星河见状将扇子比划了一下,两条黑丝带便傲慢地一甩慢悠悠地落了下去。
“唉,罢了。”
“下回要记住了,哪些事是可以追根问底的哪些不可以。”
“哎呀,你放心我一定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