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因为李老师的背景,她狠狠地挣扎了一番,一直没有被警方控制住。
但牧泽然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他一声令下,那些所谓的“背景”根本没有一个有资格和他抗衡,在他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如同捏死一只蝼蚁一般那样简单,只要牧泽然想要她犯事进去,没一个人——跑得掉。
在李老师被带走调查的那一天,牧泽然亲自去看了看她,微笑着,却如一只狮子一般,不容小觑。
“再见了。”似乎是衷心的祝福,又似乎是一句戏耍李老师的话,反正这句话让李老师有些抓狂。
她看着面前这个文质彬彬的人,像是发了疯一般,朝他吼道:“果然是夏怡派来的吗?那个女人果真是有些手段啊。”
“哈哈,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李老师笑着,嘴里却净是辱骂夏怡的词汇,看着一副干净的面孔,实际她的内心丑恶不已。
即便是隔了这么远,牧泽然也能闻到她已经腐烂发臭的心。
本来因为她被带走调查而稍稍有些笑容的脸,在听见她愤愤不平辱骂着夏怡的词汇后,顿时巨变。
他阴沉的脸上只写了两个字:不爽。
即便是李老师不认识牧泽然,但是从他的脸上的表情还有他的穿着打扮行为气质也得到了几个字的总结:这个人,不好惹!
于是她充当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闭了嘴,不再说话。只是刚刚的话可不能就这么权当没有过,至少牧泽然不打算。
他示意那些警察等等,快步走到了李老师面前。
她有些害怕,低了头,不敢再看牧泽然,怕牧泽楷说不定会给她一巴掌。
“说过几次夏怡的坏话?”牧泽然说话没有一点语调,尽管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不那么生气,但还是暴露了他已经想要好好收拾收拾李老师的目的了。
“……”她低着头,没有回答。
“那就权当这是第一次吧。”牧泽然并没有因为她的不回答而放弃。
他转过身来,对着把她带走调查的警察说:“我这里还有一些证据,等会儿一同拿去吧。”
本来他不想做那么绝的,这些证据实际上他早就有了,只是一直不想用罢了。
那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牧泽然,似乎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愤怒促使她再一次破口大骂。
只是这一次并没有骂夏怡,牧泽然也不在乎她这次骂的是谁,又或者骂的是什么内容。
他转过身去,不再理会那个疯女人,等着她被警察带走,他则缓慢地走到了和他一同来的院长旁边。
实际上,院长是有些怕他的,只是见牧泽然并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也就有些放心了。
见牧泽然回来了,院长连忙道歉道:“实在是我校的失责,还请……牧先生……”
牧泽然抬起头,打断了校长的道歉,这些话他早就听了无数遍了,耳朵都听起了茧子,导致他现在再听到,都有些想要吐。
“不必了。”他半眯着眼睛,看向前方,并不看校长。
“下次学校再招人的时候,记得把眼睛擦亮一些。”说着,他将双手放进了大衣的口袋里,“教书育人,连自己的事情都没做好,怎么能教好其他人。”
语罢,这才转过头来,盯着校长。
这眼神十分有杀气,让校长都有些害怕,连忙点点头,又开始道歉。
“背景这东西,很重要么?”牧泽然半眯着眼睛,不理会校长的道歉,反而反问他。
校长的心里一激灵,这分明是在提醒自己。
刚刚的话,他也是又听到的,既然牧泽然有办法拿到关于李老师“背景”的东西,那想要让自己下台,恐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虽然自己做事一向是很严谨,这份职业也是兢兢业业,并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光凭这李老师的背景,恐怕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校长只觉得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连连点点头,对着牧泽然赔笑:“这件事还请您的见谅,对于夏怡老师的遭遇,也是我的失职。”
他又开始想要向牧泽然解释解释,至少不要让他独自一个人去想象,万一乱想些什么很严重的后果,不知道会有做出什么举动。
“辛亏有尹老师。”想到尹景澄的所作所为,校长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想着这么起码能够多让牧泽然放点心,有人护着夏怡的。
校长刚刚笑着想要继续说,只看见牧泽然一张阴郁的脸转了过来,道:“谁?”
“尹……尹景澄尹老师……”校长觉得奇怪,不会自己随随便便说句话都踩雷了吧?
“在夏怡老师遭到李老师威胁的时候,尹老师总是挺身而出,帮助夏怡老师,好在有尹老师的帮助,夏怡老师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硬着头皮,校长还是把话说完了。
牧泽然并没有想到原来尹景澄帮助了夏怡,正奇怪为什么夏怡不告诉自己,这下似乎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他有些恼火,又不好当着校长的面就发脾气,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后,便走了。
心里五味陈杂,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的心情。他既有些介意尹景澄的出现,但是又庆幸还好有他的出现,才能免除夏怡受到伤害。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想,连尹景澄都知道的事情,自己作为一个正牌老公居然不知道。
着实有些搞笑,有些滑稽。坐在子里,牧泽然沉思了半刻,一直没有发动火。
林原有些担心,站在窗外,“老大……”
只是牧泽然立刻道:“现在自己先滚回公司。”潜台词并没有说出来:我不想见任何人。
林原磨蹭半晌还是走了,等到停车场没一个人了,牧泽然才双手握拳,狠狠地锤向了方向盘。
果然,夏怡还是没能把自己当成一家人么?他想要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他根本做不到。
如此简单明了的事情,就算他闭着眼睛,用膝盖想,也能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