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原连忙跑出自己的办公桌,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喊到:“诶!诶!二老倒是等等啊!”
只是两位老人并不理会林原,而是自顾自地走得很快。
“我就说,果然是那个女人,要不是她,我儿子怎么可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沈兰雅气冲冲地说道。
牧成志相比较就显得要比沈兰雅冷静得多了,他拉着牧泽然的妈妈的手,道:“好了,你也不要这么说别人,是泽然一心要娶的女人,你可不要有什么偏见。”
只是脸上地表情还是出卖了他,他虽然这么权益着说似乎很体谅夏怡一般,可字里行间,还是充满了对于夏怡的不满。
两人又叹了口气,沈兰雅说道:“当初就不应该让泽然他由着性子胡闹,这下好了,娶了个什么老婆啊!”
牧成志似乎也有些同意,道:“若是当时娶的是安子瑜,恐怕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说罢,又叹了口气。
若是只有沈兰雅一个人说的话,恐怕她也就过过嘴瘾,说完了也就完事了,可偏偏今日连牧成志也跟着一起说了起来。
就好比是一个孤军奋战的人突然找到了同伴,能不让人兴奋吗?
沈兰雅当然也是如此,连忙点头,激动的很,说道:“当初我就让你不要答应泽然,是你偏要答应的。”
说着,又露出一副惋惜的样子,“你看子瑜人多好啊,又体贴,又温柔。”
说着,又转过头去,看了看牧成志,道:“要是泽然是和安子瑜结的婚,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说一千道一万,两人都似乎通了气一样,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到了夏怡的身上。
“哼。”牧成志今日似乎也是有些对夏怡的看法了,“你看看牧泽然那副样子,哪还是一个总裁啊,分明是被吸光了精血的怪物。”
说着,他又不禁回想刚刚牧泽然在公司里没精打采的样子,就连两人来公司探望他,居然也不站起身来迎接。
实际上,两人走后,牧泽然就已经开始工作了,只是两人不知道罢了。
还在继续臆想着现在他们的儿子是不是还在继续萎靡不振的样子。
沈兰雅气急败坏,快步走向车上,道:“今天我到要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泽然这么朝思暮想?”
要是往日里见沈兰雅这样,牧成志肯定是会劝她的,只是今日不知怎么地,竟然由着沈兰雅胡来,两人就气冲冲地去到牧泽然的家了。
今天的夏怡正好在家里休息,因为牧泽然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她很感谢,本来还兴致勃勃地准备做饭的。
可没成想,却收到了这么一份“大礼”。
刚刚准备煲汤,她还在给食材切片,就听见门外的门铃响了。
她突然隐隐地有些兴奋,嘴里嘀咕着:“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家?”
正把手放在围裙上擦了擦,门铃又恨急促地再响了一遍。
“来了来了。”夏怡连忙回答道,只是心里有些奇怪,小声地嘀咕着,“怎么不自己拿钥匙开门,非要我来开。”说着,便急忙快步跑到门前,开门。
本来夏怡是低着头的,正想抱怨牧泽然怎么不自己开门,却发现两个人的脚,甚至还有一双高跟鞋。
大事不妙,夏怡有些惊慌,连忙抬起头。
两人严肃的面孔映入她的眼帘。
她觉得有些尴尬,夏怡现在可还是围着围裙的呢,她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笑着,说道:“二老,您们怎么来了?”
虽然她没见过牧泽然的父母,但是眼前这位中年男子的眉眼跟牧泽然有几分相似,因而夏怡如是开口。
明明只是简单地寒暄,但却因为两人对夏怡的讨厌,似乎读出了其他意味。
“怎么?”沈兰雅尖酸刻薄的声音一向是最让夏怡起鸡皮疙瘩的,她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我们不能来嘛?”
说着,又似嘲笑的口吻,白了一眼夏怡,随即转过头去,说道:“这是我儿子的家,我想来就来,难不成还要向你汇报?”
她的眼神看向了牧成志,企图和他的眼神相招呼。
牧成志也是一副严肃的样子,道:“怎么?我们两个人来了,就一直站在这门口,你是不打算让我们进去了吗?”
夏怡有些震惊,沈兰雅也就算了,她已经习惯了,沈兰雅向来是如此针对自己的,只是今天,怎么连牧成志也……
她有些惊讶地张大嘴巴看着牧成志,牧成志没有一丝一毫心疼的意味流露出来,反而是讥讽她:“怎么?我惹到你了吗?”
“没有没有。”夏怡连忙回答,怕二老继续刁难她,连忙在门口让开了一个位置。
还没等夏怡说完“请进”两个人,两人已经走了进去,都不正眼瞧一下夏怡的。
并且走进来时,沈兰雅还故意用肩膀狠狠地撞了撞夏怡,把她挤走了好远。
夏怡也只能陪着笑,把自己还套在身上的围裙放了下来,就连忙走过去陪二老了。
“您们稍微等等,我去厨房洗一些水果……”夏怡笑道,刚刚说着一些招待的话,就被沈兰雅的话怼得哑口无言。
“哟,洗水果啊?这么贤惠?”随即,她又挑挑眉看向牧成志,似乎是在和他一起分享自己的洋相一样。
因为是牧泽然的爸爸妈妈,夏怡也想挣个好印象,所以就一直忍耐着,什么也没说。
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抱怨,知道你们不喜欢我,也不用这样吧?
自己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夏怡觉得有些搞不懂,觉得很委屈,只是还是笑着,装聋作哑,充当一个机器人,走进了厨房里。
看着厨房里自己本来精心准备好准备煲汤的食材,她也觉得一下子一点劲也没有了,还煲什么汤啊,不煲了。
她心不在焉地切着苹果。
只是两个人坐在客厅,还是对她各种不满。
沈兰雅用一副嫌弃的眼神看着厨房里的夏怡,说道:“呵,真是一点也配不上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