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辛娘在这里!你快来救我!”
温桑桑呼喊着若明,不顾一切地往外跑去,挽着发丝的竹簪应声落地,万千发丝在空中散开,夺人心魄的妖冶。
眼看就要推开门,她唯一的希望就在眼前,若明就在外等着她,下一瞬一道炙热的身躯便贴上了她的后背,与其说是贴,不如说是撞。
因为温桑桑被这一撞,整个人都贴上了门板,连双手都被束缚在了身后,她就像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的鱼,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
秦九昀已经暴怒了到了极点,他怎么不知,她什么时候和若明关系这么好了,现在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门外的若明还在敲着大门,似乎刚才的动静他一点儿都没有听见。
“赵姑娘!你快出来啊!”
温桑桑被身后那人按在门板上,秦九昀这次丝毫不怜香惜玉,温桑桑脸颊被粗糙的门板磨得通红,这个姿势,让她眼里聚满了屈辱的泪水,甚至连嘴都被大手死死捂着说不出一句话。
秦九昀气息不稳,胸膛起伏着,在她耳边哑着嗓音喘息道:“辛娘你可真是给我一个好大的惊喜啊!你赶我走,就是为了等这个和尚带你走?”
温桑桑挣扎着,可等来的却是加重的力道,她觉得自已的骨头真要被捏碎了。
“砰砰砰!”
“赵姑娘!我来带你走了!你快出来!”
若明还在外面,可她却无法推开这扇门,逃出这里。
“铮!!”
银色玄剑不知何时,锋利的剑刃已经对着门外的若明,秦九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阴鸷。
就在他分心的时候,温桑桑一口咬在了他手上,很快她便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秦九昀拧眉,一股暴戾涌入他眉间,他掐住温桑桑的脸颊,迫使她抬起头。
他贴在她耳边,仿佛恶魔般低语。
“辛娘,你猜猜,是我的剑快,还是他闯进来的动作更快?”
温桑桑眼看着悬在空中的利剑渐渐靠近门洞,锋利的利刃杀人不见血,死在其刀下的妖魔邪祟数不胜数。
温桑桑泪水倏地落下,若明不能死,该死的是秦九昀这个王八蛋。
他就不是什么正派修士,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披着一张人皮的恶魔。
温桑桑小声祈求他。
“求你了,公子,不要杀他。”
秦九昀垂眸看她,她做出这般模样为外面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妖魔的东西求饶,说白了就是为那个和尚求饶。
秦九昀勾起唇角,眼里冷意更甚,像一个无比恶劣的登徒子:“那这可就要看辛娘的诚意了。”
腰间的系带突然一松,裙摆层层叠叠地翩然而落,明明身后贴着一道无比炙热的身躯,可温桑桑只觉得浑身冰冷。
当意识到秦九昀想做什么的时候,温桑桑脸色都白了。
外面还有一个若明,秦九昀这个王八蛋,竟然要做那种事!
虽然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倒是看过不少伦理爱情动作片,可是现在真要她实操,她不如直接死在这儿。
她的脸也渐渐因为太过羞耻而地成了猪肝色,“公子…不要…不要这样…”
可秦九昀却半分没有怜惜她,反而是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了。
温桑桑这条案板上的鱼,当身上的衣衫都要散尽的时候,她终于开始后悔自已为什么当初要招惹秦九昀了。
她克制着自已不发出一丝声音,可身后那人却十分恶劣,一次又一次地低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蛊惑。
“辛娘,就这一次,和我回去吧。”
或许是太过晃眼,秦九昀沉迷地亲吻着她白皙的后背,不可否认,她就是一只妖精,勾人夺魄的妖精,连他也会被这妖精勾得神魂颠倒。
门外已经没有声音了,连人影也不知何时消失了。
虽然她想让若明离开,可是现在,若明真的离开了,她心底就像被凿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无声的泪水悄然落下,滴在秦九昀的手背。
秦九昀动作一顿,就这么掰过温桑桑下巴,酡红的小脸上布满泪水,昏暗里,就算他不仔细看,也能看出她眼里的厌恶和委屈。
秦九昀眼里一阵冰冷,他松开她,早就没了什么力气的温桑桑跌坐在地上。
冰冷的地板刺激着温桑桑的大脑,秦九昀到底没做到那一步,她捡起地上的衣裳胡乱遮住自已,还一边害怕地往角落里挪着身体。
可惜她还是没能躲开秦九昀,秦九昀蹲在她身边,他眸中泛着杀意:“你就这么想和他走?”
温桑桑红着眼,声音沙哑,“我只是不想做妾,和谁走有什么关系吗?”
“我说过了,我不会娶云念…”
温桑桑忍不住打断他,“你是高高在上的修士,我只是个普通人,辛娘只想安安心心地过完这一生,公子算我求你了,你就放过辛娘吧!”
秦九昀深深地看着她,咬牙道:“辛娘,你当真不想和我在一起?”
温桑桑哭丧别开脸。
“辛娘不想!还请公子莫要纠缠了!”
她不懂为什么秦九昀非要缠着她,他选一个配得上他身份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却偏偏要缠着她不放。
她已经死马当活马医了,这话她已经挑明了,他爱听不听。
秦九昀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静静地看着她,她不是不想做妾,只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秦九昀眼里的光渐渐暗了下去,他没再说什么,起身扔给她一个钱袋和一支玉簪。
当钱袋掉到温桑桑怀里的时候,她还有些愕然。
她抬头看向秦九昀,面前那人已经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就这么走了?温桑桑拿起手怀里的钱袋,打开,全是金子!她双眼放光,这秦九昀竟然这么有钱?
她这算不算被嫖了?不过她也不亏,好歹秦九昀身高腿长脸也帅,总算是摆脱他了,她决定了!现在就跑路!
至于若明…就当她没良心吧。
温桑桑起身,她的视线又落到了那支玉簪上,色泽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品,而不远处的地上,那支竹簪正躺在地上。
温桑桑拿着那支玉簪,将玉簪抵在唇边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