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朗可怜巴巴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真不是有意要推薄太太的。
宋知礼那小子阴他!
也是他这么一摔,沈瓷语和薄靳渊这才分开。
“我结婚了。”
沈瓷语握住薄靳渊的手晃了晃,“看到我们的婚戒没。”
“我跟我老公感情很好,所以学弟对我们说句祝福?”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她已经完全摸透薄靳渊的脾气了。
这男人最喜欢喝的就是醋,还一点安全感没有。
所以得时刻宠着疼着顺着毛摸,不是……
总之,要让他老公的身份时刻展现出去,被所有人知道才可以。
薄靳渊点点头,“我跟瓷宝一见钟情,已经领证几个月了,我们是持证上岗的合法夫妻。”
“瓷宝……”
薄靳渊突然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了结婚证递给了沈瓷语,“先把我们的结婚证放包里,我怕放在我这折了。”
“……”
沈瓷语看着手中的红本本,傻眼了。
不是,出趟国也带着?
难道怕国外扫黄给他们一窝端了?
要靠这玩意证明夫妻关系?
不至于吧……国外扫黄吗?
“要不要给这位学弟看一下,我看他似乎很关心我们结婚的事,应该很想为我们送上祝福吧。”
薄靳渊意味深长的看了宋知礼一眼,改变了策略。
以往的薄爷:敢肖想我老婆,滚!
现在的薄爷:老婆,他一定想祝福我们,给他看看结婚证吧。
薄爷在粗暴与茶言茶语之间无缝隙切换。
“啊嘞?”
“学弟你还好奇这个啊。”
沈瓷语打开结婚证给宋知礼看了一眼,“看,我们真的领证了,合法夫妻,持证上岗呢。”
“我们刚刚那叫夫妻秀恩爱。”
薄靳渊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身边一带,笑看着宋知礼,“所以,可以祝福我们了吗?”
宋知礼:“……”
沉默片刻,宋知礼温和一笑,“当然。”
“薄总您别误会,我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太惊讶了。”
“前不久我还跟伯父伯母通过电话,并没有听说学姐结婚的事。”
薄靳渊点头,“正常,我们两家正在商议办婚礼的事,这是我们的人生大事,在没公开流程前,确实是不会对外人讲的。”
宋知礼淡然一笑,“理解。”
“那祝福二位,新婚快乐。”
沈瓷语还想再说什么。
薄靳渊突然脸色有点难看。
“老公怎么啦?”
沈瓷语一惊,急忙扶住他。
薄靳渊神色痛苦,顺势靠在老婆身上,“胃有点不舒服。”
“胃?”
沈瓷语不知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确定不是肾?”
宋知礼脸色一变,似乎被沈瓷语这话惊的不轻。
霍起早已见怪不怪。
还在地上趴着的李朗:“……”
“也…可能?”
薄靳渊低头在沈瓷语耳边道:“我没好意思直说的确是肾疼,纵欲过多。”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你活该。”
不知节制的男人是会早点挂墙上的!
“那找我也没用,我又不是医生。”
“说错了瓷宝,好像还是胃疼,你给我揉揉。”
薄靳渊抬头看了眼宋知礼,神色淡淡的,带着明显的疏离感,“抱歉,我身体不太舒服,我太太要照顾我失陪了。”
薄爷拉着老婆走了,和霍起他们换了位子,刚好就在宋知礼座位旁边。
只要不关头等舱那个座位门,彼此就能看的一清二楚。
头等舱没几个位子,除了薄爷的人,剩下几个座位刚好被宋知礼和他的经纪人,以及两个保镖给包下了。
所以头等舱里还真没别人。
两队人数略有差别。
战斗力……
沈瓷语一人顶八个。
薄爷那张阴阳人的功夫能顶一架飞机。
薄靳渊在座位上坐下,将沈瓷语抱在怀里,拉着老婆的手放在自已身上,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瓷宝,胃疼,要揉揉。”
沈瓷语的手触及到坚实的腹肌,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小问号。
这是胃?
胃长腹肌啦。
“瓷宝……”
薄爷低声恳求着,声音沙哑,“我吃醋了,你要哄我。”
声音很低,只有两人能听清楚。
“瓷宝,你都不哄我么?”
“我才是正室。”
“不是…大哥我也没外室啊……”
薄靳渊皱眉,“那你想有?”
沈瓷语:“?”
我没想啊。
一个我都应付不来,再来个外室,不然…你们还是把我杀了吧。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给揉给揉,哄你哄你,宠你。”
“乖~”
沈瓷语低头一下一下亲着薄靳渊的唇,耐心安慰着。
宋知礼在座位上愣愣的看了好久。
直到薄靳渊转头,冷厉的视线与他对上。
宋知礼怔了下,而后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不失礼貌,却又挑衅十足的笑。
那又如何呢……
薄靳渊突然伸手拿出了手机,准备拍照。
宋知礼:“……”
“……”
“……”
从未见过如此狗的总裁。
宋知礼凭着自已对镜头的敏锐,以及应付狗仔的灵敏度,瞬间切换了表情,且转过头去不再多看。
薄靳渊嗤笑一声,关了座位门。
“瓷宝,说爱我。”
他的声音不小,明显是故意说给其他人听的。
“爱你爱你。”
“最爱我?”
“最爱你啦。”
“你是我老公不爱你爱谁?”
“胃还疼么?”
“我让人给你拿个热水袋暖一下?”
“不用,瓷宝贴身给我暖一下就好。”
“好叭,这样好点了吗,这样呢,这样……”
“老公!”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李朗:“……”
他们在干什么啊?
他好想吐槽,但他怕死。
李朗哼了声,结果转头正看到霍起盯着他。
扑通。
李朗又给跪了。
霍起神色淡淡的问,“您有趴地上的嗜好?”
李朗点头,“对对对,地地上舒服,我每次坐飞机都趴地上。”
“哦。”
霍起一副了然的模样,“那总得趴到飞机落地?”
李朗神色认真,“对,我从不坐座位,我就趴到落地。”
“霍助理,您看…行吗?”
“行,您的小爱好,别人哪有资格干涉?”
霍助理回自已座位上睡大觉去了。
沈瓷语坐薄靳渊身上腻歪快一个小时才回自已座位。
她累了,要回去吃点东西准备睡一觉。
沈瓷语打着哈欠回自已的座位,脸颊有点红,颇有几分微醉的意思。
薄靳渊起身跟在沈瓷语身后。
沈瓷语吓了一跳,“老公,座位最多只能调节成单人床模式,睡不开我们两个人。”
“没关系,你睡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