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爷子立刻软了脾气,“这臭小子他不是欺负你吗,爷爷替你出气。”
“丫头,快别哭了,你这一哭爷爷心里可过意不去。”
温锦急忙开口劝,“小瓷别哭,别哭,他皮糙肉厚的挨顿打怕什么。”
“但…打的很厉害。”
“我以前调皮,不好好学武,我师傅也没这样打过我。”
“没事。”
薄靳渊怎么也没想到小姑娘会为他哭。
平时那么大大咧咧咋咋呼呼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竟然还哭了。
他低头吻去她的眼泪,“不疼了宝贝。”
众人:“……”
怎么没抽死他?
薄聿风抬手偷拍了几张照片,嘴里嘀嘀咕咕,“我大哥真是…骚里骚气的嘞。”
沈瓷语慢慢回过了神,诚心跟薄老爷子认错,“对不起爷爷,我刚刚态度不好,您要罚就罚我吧。”
薄老爷子急忙摆手,“没有没有,不罚不罚,咱们家没有这个规矩。”
沈瓷语擦了擦眼泪,坦诚道:“他没欺负我,我们就是…意外。”
谁能预料到他们俩会把床睡塌了啊……
偏偏薄聿风还凑上来好奇的问了一句,“什么意外?”
“姐姐,你意外怀孕了啊。”
“听说你跟我大哥要生八个?”
沈瓷语:“……”
“不。”
沈大小姐优雅的拒绝,“是你大哥生。”
薄聿风瞪大了眼睛,“我大哥还有这功能?”
“出了趟国变性了?”
“……”
一家人的画风就这么被带偏了。
薄靳渊笑看了眼老爷子,“爷爷,还罚跪么?”
薄老爷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当着我孙媳妇的面,我还能继续罚你?”
“嗯。”
薄靳渊顺势靠在沈瓷语身上,“老婆,我疼。”
刚刚被打还一副你打死我,我也不吭声,吭声算我输的硬汉薄爷,这会秒变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娇夫,靠在老婆身上,委屈又可怜的喊疼。
沈瓷语急忙伸手扶住他,看到他后背惨烈的模样,急道:“咱们去医院吧。”
薄靳渊摇头,“皮外伤,家里有药,你帮我擦药好不好?”
“瓷宝,我只要你帮我擦。”
“好好好,我帮你擦帮你擦。”
他们的卧室…床塌了,暂时没法住人。
好在老宅房间多的是,随便住哪都可以。
温锦急忙让人将旁边的客房打扫出来,让沈瓷语陪薄靳渊去那换药休息。
“慢点。”
沈瓷语扶着薄靳渊上楼。
薄爷虚弱的不行,人依旧有礼貌的很,“谢谢瓷宝,有老婆真好。”
走到门口时,薄靳渊回头看了眼老爷子,唇角微勾。
老爷子哼了一声。
这戏可比上次涂眼药水累!
温锦倒是看出了点门道。
合着是两个老狐狸诱骗人家小姑娘心软。
虽然她这么形容自已的公公不太好……
薄泓则是早就看穿的状态,因此自始至终都只当了个背景板,连工具人都算不上。
压根没他什么事。
管家提了小药箱送过去。
“太太,需要我帮忙吗?”
管家贴心的问。
沈瓷语正想说需要。
屋内等着上药的薄爷便开了口,“瓷宝,疼……”
委屈的很。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已照顾他就可以了。”
是因为她私自跑掉,老爷子以为她被欺负了才动用家法的。
看在薄靳渊那么惨的份上,她只能老老实实的负责了。
沈瓷语接了药箱,转头看了薄靳渊一眼,“脱了衣服,趴床上去。”
“好。”
薄爷点点头,很听老婆的话。
沈瓷语将小药箱放在桌上打开,挑选要用到的东西。
啪嗒,皮带卡扣打开的声音响起。
沈瓷语疑惑,他伤了背只把那件破烂不堪的白衬衫脱了就行了,解皮带干什么?
“瓷宝,我好了。”
沈瓷语转头望去,“啊你这……”
人是趴床上的,裤子也是脱了的,只剩了个四角裤。
她只是擦个药……
沈瓷语揉了揉眉心,“天热?”
薄靳渊趴在床上,语气随意,“怕你上药无聊,身材免费让你欣赏一下,不要钱。”
沈瓷语嗤笑一声,“要钱我就不看了。”
免费的还能瞅两眼,要钱没有。
网上不要钱的多了去了,她才不要看收费版。
“那我付费请老婆观看。”
沈瓷语手里拿着药粉,眼眸一转,“看一小时给多少?”
“价格随你开。”
“行,那再给这个数!”
沈瓷语抬手做了一个‘九’的手势。
薄靳渊侧头笑看着她,“好。”
“那好,我就付费看看吧。”
“我先给你上药,忍着点啊……”
“嗯,我花了钱的,瓷宝要多看几眼。”
薄爷还特意调整了下位置方便老婆观看。
然而……
“不对啊。”
沈瓷语突然回过神来,“我现在还要你的钱做什么?”
薄靳渊一怔,“瓷宝,你不爱我…的钱了?”
“爱啊。”
“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
“最少也有一半是我的,我跟你要钱,和从我左手口袋里拿到右手口袋里有什么区别?”
薄爷:“……”
“除非,你说你的钱不愿意分给我这个老婆!”
“不用分,我的都是瓷宝的,我也是瓷宝的,我全身上下哪哪都是瓷宝的。”
“是啊,所以你都没钱分给我,还付费什么,不看了。”
沈瓷语收回目光,专心上药,嘴里低声嘟囔,“都看那么多次了,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薄靳渊:“?”
他正要开口,背上却传来一阵剧痛。
嘶……
薄爷没忍住,闷哼出声。
“哎呀,老公你没事吧,这药粉盖子坏了,我一瓶全给你洒一个地方了。”
“老公,你还活着吗?”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了?”
“老公,你死了?”
薄爷趴床上,突然没了动静。
沈瓷语吓的手中的药一丢,扑了上去,“老公!”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