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她说完,骤然死死抱住他的腰身,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之上,“本宫这几日,梦见了很多,历历在目,无法忘怀。”
“殿下可知,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他的手,覆上她的脑袋,安抚着她。
这些日子,他就如同贤妻良母一样,照顾着她的方方面面,饮食起居。
虽然她一直沉睡昏迷不醒,睡了足足三天三夜。
曲陵阳将脸埋入他的衣襟之中,用力吸着鼻子,闻着他身上的檀花香气。
“本宫累了,为本宫沐浴更衣。”她顿了顿,似是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就已餍足,但还是开口,疲惫地侧着脸,抱着他不肯放手。
冷逢安想要起身,她还是紧紧抱着,开口问道:“如若有一天,本宫孤立无援,你会不会背叛本宫?”
“殿下许是烧久了,开始说胡话了。”冷逢安支开她缠绕的手,起身去为她备水,准备沐浴用品。
她双腿瞬时缠在他劲瘦的腰身上,像只树袋熊一样攀附在他身后,双手在他前面胡乱摸着。
摸入他薄而微乱的衣襟,探索着,由上而下......
冷逢安下腹的欲火已经被她悄然点燃了,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沙哑道:“殿下,别摸了。”
“别摸?你是本宫的夫郎,本宫就要摸,想摸就摸。”
“怎么,你不给本宫摸?”
冷逢安无奈,厚实的手掌只能按住她摸得他躁动的细手,定在了他的腹肌之上。
洞房花烛夜那晚,曲陵阳就见过,他那十块硬邦邦的腹肌,他还有人鱼线,鲨鱼肌,总之,完美。
她的手虽被定住,却还是往下游移,摸向他的第九块和第十块腹肌。
要知道,那两块肌肉下面就是......
冷逢安将她的手往上提,背着她往洗浴间走。
洗浴间就在一块雕花屏风之后,里面已经备好好几桶热水,上面还浇淋着片片花瓣,他把她放下,然后把一桶桶热水倒入上等红木制浴桶里面。
“殿下,水已经备好了,您可以进行沐浴了。”
他说着,正欲要离开,被曲陵阳一把抓住胳膊。
“怎么,你不陪着本宫一起?”
冷逢安望着她绝美的凤眸,眼神转开,神色淡然:“殿下,太医已经说了,您身体肾精不足,需要静养。不宜行夫妻之事。”
曲陵阳听后,嗤笑出声:“本宫还不是因为你而肾精不足?你倒好,身体完备无恙,痛快得很!”
冷逢安不语,她主动拉扯着他手臂:“谁说本宫要你陪着就是要做了?本宫刚做了噩梦,不想一个人待着,你必须陪着本宫沐浴!”
“殿下又闹孩子脾气了,臣夫为了殿下身体着想,只能奉陪至此。”
冷逢安不傻,当然知道她的鬼心思,等她衣物皆褪尽之后,肯定会强迫他,让他履行夫妻义务,就这样一步一步,他们又会......
他决绝转身出去,留她在里面。
0009 09 在门外听她自渎
曲陵阳把雕花屏风折弄开来,看到他在门外守候的背影。
嘴角轻笑,室内静谧得能听见她解衣落地之声,她抬起白皙的长腿,伸进浴桶内试探水温,水温刚好合适。
水面腾着热气,冒着花香,氛香之间,她撩起一瓢水,放松地往自己胸乳上那两点朱红浇去。
整个人在浴桶中央放松下来,卸下多日的沉重,任由热水浸泡着肌肤。
“逢安啊,你进来啊,嗯......”
冷逢安在门外守着,听见里面娇吟着的声音,微微蹙眉。
那勾人的狐媚之声在里面不断传来,声音虽如猫叫般细声,却教他听得一清二楚。
“嗯...想要被逢安的大东西,顶...那东西可以顶着本宫好舒服...啊......”
听清里面人的吱声细语,他的脸骤然沉了沉,紧皱的眉头一时半会儿无法舒展,只觉内心如乱麻。
是个人都懂太女在里面干些什么。
他并不言语,守在门外站着,越是想要克制、冷静,越是听觉恍若顷刻间放大百倍,下体如万千蚂蚁在噬咬。
“逢安,进来,本宫好难受,好热...热......嗯...”
“本宫知道你在外面......”
她的手,使劲揉捏着自己被热水泡得发胀的两坨雪白粉红胸乳,想象着是他在抚弄自己的胸前嫩肉。